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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任还未想好怎么回答,却见少女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左腕,故作惊讶道:“哇,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要走了哦。”
    他被她浮夸演技逗乐,说:“你都没戴手表。”
    “有的,要聪明的人才能看得见。”
    少女对着摄像头扬了扬手腕,问:“所以你看见了吗?黑客小哥哥。”
    这是皇帝的新衣。
    “聪明”的人才会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像那天真灿漫的小孩儿,在大庭广众说“他什么也没穿啊”。
    窦任主动提出:“我想亲眼看看你的‘手表’。”
    只见少女做了个孩子气的鬼脸,下一刻,摄像头被关闭了。
    窦任开始了调查。
    世间万物,凡存在过必定会留下痕迹,可她却像幽灵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便从死者入手,查到死者是个海王,还是个骗财骗色的海王,受他欺骗的女性凑在一起可以组一只球队了。
    顺着这条线,他挖出其中一个被死者骗过的女人早在半年前就联系上了「黑鲸」。
    「黑鲸」是一个老字号的杀手组织,有人深究过,说组织的历史可以追溯至清末时期,也有人反驳,说组织是从欧洲发家。
    它在暗网内声名远扬,行事极其隐秘,培养出来的杀手每一位都是行业精英,它不与谁交好,也不与谁交恶,看似位置中立,其实是不屑与他人为伍。
    是独立占据了一方领土的鲸群。
    「黑鲸」有一个内部独立网络,由一群超强黑客守卫着,但窦任潜进去后才发现这只是个幌子,内网没什么值钱的玩意,更没有记录组织里杀手的信息。
    被戏弄了一遭的dot索性开始攻击「黑鲸」明面上杀虫公司的网络系统,给官网上贴满色情小广告,委托接单和售后系统乱成一锅粥,还打给12315举报这杀虫公司胡乱收费、挂羊头卖狗肉、使用违法药物驱虫……
    电话还没说完他家的门铃就响了。
    窦任看着门外玩着刀的少女,笑问:“这么巧?贵司派你来解决我吗?”
    少女不废话,拿刀直接往他左手手腕背上划,刀起刀落,锋利刀刃瞬间划破皮肉,鲜血汩汩涌出。
    血液滴滴答答往下坠,伤口疼得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但他还故作轻松地举起腕子,装作看手表的样子。
    嘴角扯起一抹笑:“嚯,谢谢你送我的手表了。”
    少女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葱白的指尖染上他温热的血,大红大白的颜色刺得窦任眼眶发烫。
    好像他在用自己的血,与魔女定下贩卖灵魂的契约。
    春月满意地挑眉,颌首表示赞赏:“嗯,还蛮好看的。”
    不知道少女后来如何回去复命,「黑鲸」后来没再找人修理他。
    手腕的伤口缝了十几针,窦任一个礼拜后去拆线,车停在医院停车场里,坐上车刚关好门,后脑勺就被抵上了冰冷的枪口。
    后排凭空出现了个人。
    有汽车从他车前经过。
    后视镜里,少女的眼眸映着红色车尾灯灯光。
    在昏暗里闪过鲜红的晶莹流光,像长着一双血目的妖孽一样。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窦任无法控制自己混乱失序的心跳,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短暂的生命最终能结束在她手里,似乎也不错。
    可少女没有要他的命,反而很礼貌地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专属黑客,因为组织派给她的黑客们长得都不好看。
    他提出疑问:“黑客看技术不就行了啊,还得看脸?”
    少女点头,给出无法令人反驳的答案:“长得好看,我才能吃得下呀。”
    ……
    “喂,你走神了……”
    春月敲敲男人被细碎刘海盖住的额头,语气不满。
    窦任眨眨眼,游戏机屏幕上的画面定了格,他这一恍神,命都丢了,屏幕上正在倒数「5、4、3……」
    他拍下游戏枪中间闪红光的按钮,立刻满血复活。
    “我刚才想起那一晚的事了。”窦任坦白道。
    “嗯?哪一晚?”春月吻着他硬朗的下颌线,左右扭着腰,用力绞紧甬道内的肉棒。
    “我黑进摄像头见到你干掉了那个海王的那一晚。”
    “哦,干嘛想起那个人?”
    事情过了太久,有些回忆碎片窦任也是刚刚才记起来,他问:“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解决了他,他还问你,‘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春月想了一下,继而摇头:“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你们之前拍过拖吗?”窦任眯了眯眼,一直躲在裙下的大掌往上,隔着薄杯乳罩,搓揉起从刚才起就备受冷落的小奶尖。
    “啊,这个我记得,因为当时的委托人加了钱!”
    谈起这事春月倒有些兴奋,委托人是个小富婆,钱好多,被骗财骗色她无所谓,可她还被骗了心,对海王动了真感情。
    小富婆找「黑鲸」时提出要求,希望能派个女杀手,先把海王的心骗到手,再杀了他,让他也感受一下,心碎至死是什么感受。
    窦任扁嘴颤肩,佯装害怕:“嘶,一旦女人狠起来,也没男人什么事了。”
    冒险游戏已经来到最后一关,窦任让春月转过身,由她掌枪,他要专心冲刺了。
    春月还是跪坐着,身体前倾半趴在游戏枪上,软弹的臀肉坐在他鼠蹊位,攻打最终大boss的枪声掩盖了肉体一下下的撞击声。
    窦任的牛仔裤和底裤早已被她的淫水弄湿,见左右没人,他便大胆地将裙摆掀起,露出底下藏着的绝美光景。
    臀肉白皙柔韧,被牛仔裤粗糙面料和五金又磨又撞,这时染上淡淡绯色,是颗成熟的水蜜桃。
    阴茎在她体内快速挺进抽出,捣出的潺潺果蜜把他胯下毛发都沾上水光,若是现在有人来到他们的游戏机旁边,蹲下身从门帘空隙就能看见这样无比淫荡靡乱的模样。
    屏幕上的boss还剩叁分之一血量,垂死挣扎的怪物变异成最强状态,可春月没法控制好枪的准头,因为在小穴里驰骋的那只小兽好似也变强了,又硬又粗,对准了她的花心频频奋力冲撞。
    她十指紧握枪把胡乱扫射,眼眶里蓄起欢愉的水雾,呵着气绷紧小腹,不停累积的快感冲刷着每一个神经细胞。
    怪物喷出青蓝色火焰,头顶的出风口同时涌出暖气,两人都汗水淋漓,交合处纠缠得难分难解,春月抖着肩先攀到了高峰,腰肢颤抖得好似海面上的银弧波浪。
    窦任紧随其后,埋在她体内好深的地方,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
    窦任前倾了身子,将粗喘的春月揽进怀里,接过她手中的枪。
    在玩家角色还剩一格血量的时候,他精准爆击boss的脑袋。
    怪物惨叫退场,丛林雨过天晴,玩家获得宝藏,接着是漫长的爆机过关动画和游戏人员名单。
    gratulations!
    窦任的下巴抵在春月肩膀处,胸廓上下起伏,嘴唇轻吻她带着细汗的颈侧。
    他又想起在临死前心碎成灰的那个男人。
    其实窦任还挺羡慕他的,想必两人“交往”的时候,男人总会对春月表露爱意和深情告白。
    连死的时候都能对她说,我好爱你的。
    窦任没办法。
    他能对她好,能记住她的喜好,能陪她玩,陪她上床,但却没办法对她道一句喜欢。
    他们这种日复一日走在悬崖钢丝上的生活,没什么资格去谈情说爱。
    更何况,春月她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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