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嘉宝:“呵呵。”
杨嘉宝家里不缺钱,送东西向来大手笔。
岑之豌掀开华美的盒盖,乱花入眼,五颜六色,当真惊喜,几百个指套套。
杨嘉宝:“不用谢,九百九十九个。就你俩频率,会很快用完的。”
岑之豌花费好几秒,才想明白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分外果决,“我们不喜欢戴套。”
杨嘉宝轻蔑,“刺激啊,是你不喜欢,还是她不喜欢?”
岑之豌白了她一眼,“我敢问吗。”
杨嘉宝说:“不懂事,你得为楚幼清想想。像你这样,天天这么饥渴,楚幼清受得了?防护措施还是要的,偶尔缓缓,呵护呵护。”
岑之豌想想昨夜,自己乖乖的洗澡,结果楚幼清进来,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去。
岑之豌背了黑锅,将盒子放回杨嘉宝膝盖上,“我不饥渴。”
然而杨嘉宝说的也有道理,频率不能减少,当然也不愿伤了楚幼清,又拿回来,“看情况吧。”
过会儿又觉得尺度太大,自己脸皮薄,完全用不上,再次递回去,“还是算了。”
杨嘉宝见她反反复复,像个妹妹,横眉竖眼问,“有完没完。”
岑之豌抱回盒子,先放起来,羞答答地埋怨,“你就不能送点别的?”
杨嘉宝笑:“你缺吗?”
岑之豌摇摇头。
以前也许还缺点什么,现在有楚幼清,就什么都不缺了。
花洒下,吻是缠绵,吻是激烈。
浴室瓷砖微凉,升温,墙壁上的水汽,不断被楚幼清一双姣好的手儿抹擦去。
她站立不住,依墙支撑着身体,回转过脸来,好似央求岑之豌自后而来,那连绵不断的靠近和拥吻。
若她渴求的,岑之豌都满足她,喘息难以自拔,咬住楚幼清修长性感的脖颈。
水泽一路蜿蜒至床角边,岑之豌与她做得天昏地暗,后半夜起身喝水,双足踩在地毯上,一阵两眼发花,天旋地转。
想起自己刚才将楚幼清直接摁在冰凉的瓷砖上,岑之豌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回眸,楚幼清并未离去,美妙多情的身段曲线半遮半掩,欲拒还休,沉沉入眠。
岑之豌瞧得挪不开眼睛,意识到自己恐怕中了楚影后的剧毒。
“楚幼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夜色中,岑之豌问着无人作答的难题。
缠绵情.事后,特有的强烈气息,亦令人沉醉,是女人绽放后,味与香合二为一。
岑之豌拿起水杯,将其中清水一饮而尽,轻悄悄放下,滚回楚幼清身边,嗅了嗅她的柔发,将人再次揽入怀中。
关于“豌豆,你是不是在提供色情服务”的灵魂拷问,岑之豌短暂地思考过。
还能怎么办,只能服务楚幼清一辈子。
天明时,是楚幼清先醒的。
她推开岑之豌,勉强支起身子,又躺下。
不想起床,楚幼清望着岑之豌好看的睡颜,踌躇着,伸出指尖,轻而又轻,绕了绕岑之豌散漫娇软的发丝,很快收回手。
果然是一张完美无瑕的一线脸,打乱了楚幼清所有的计划。
身体上的绝佳契合,给予楚幼清前所未有的美妙。
这一夜,又是天翻地覆,她怎么可以这么好。
楚幼清可以和岑之豌上床,却不能接受,自己会喜欢上奚金枝强塞给她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