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不大喜欢这种游戏,但是她不能扫兴,就随意抽卡,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她都无所谓的。
培培抽了一张小王卡,她选择了真心话,于是一张卡牌出现在她手里,里面的问题是,“你有爱过一个人吗?”她喝了一口酒,“有过。”
路星河笑着说,“该我了,该我了。”他选了大冒险,而里面的题目是,“亲吻你身边不是女朋友的异性。”路星河笑了笑,毫不犹豫吻住了漫天的唇,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培培却在一旁打闹,“不算的不算的,嫂子是你女朋友。”
漫天红着脸没说话,路星河也没说话,凌志拉了培培一下,培培也沉默了几秒,“好了好了,继续玩。”
轮到漫天了,她选了真心话,里面的选题也很苛刻,不过于她来说,都无所谓了,“最喜欢在座哪位异性?”漫天摇摇头,“都不喜欢。”
这一下,全场都沉默了。
几个问题下来,路星河只关注了漫天的回答,她没有过初恋,没有过初吻,没有过心动时刻,也没有过暧昧。所以,就算是路星河采撷了她的初吻,初夜,他却没有获得她内心的认可。
路星河一下子觉得这个游戏很没意思,他说,“算了算了,早点睡吧,我明天还开会,大志要带着表妹出去玩儿,今儿都歇了吧。”
回到卧室,路星河似乎有点气哼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只是觉得胸口发闷,拉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一言不发,闭上眼睛装睡。
漫天小心翼翼躺在床的另一边,也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想的是警官给她说的撤诉流程,她真的做不到把亲生父亲送进大牢。她想了很多事情,想努力回忆一点这个男人的好,可是一点这样的回忆都没有。
从她记事起,这个男人就暴躁易怒,对江海燕动辄打骂。江海燕对他也不好,有一次直接把酒瓶子摔在了林大国头上,流下来的鲜血也没有让江海燕害怕。小时后的漫天很不明白,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没有离婚,而是磕磕绊绊,恨不得对方去死,但还是要一起生活。她后来听舅舅说了原因。
原来,江海燕年轻的时候被一个教书匠给骗了身子,这在农村是绝不可饶恕的失节大事。后来,林大国在码头看到了江海燕,好像着了魔一样,不管不顾把江海燕娶回家,他不嫌弃江海燕的身子被别人玷污过。后来,那个教书匠又来寻江海燕,两个人还睡了一夜。这件事让林大国受了刺激,他开始吸食大麻来麻醉自己,脾气也越来越暴躁。那个教书匠被暴打了一顿,夹着尾巴离开了鱼明嘴,从此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江海燕心灰意冷,破罐破摔,在牌桌上麻木地生活。后来,他们有了林漫天,在他们看来,那也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两个人都变成了最糟糕的自己,他们在一起连搭伙都不算,更谈不上救赎,就是互相嫌弃。
漫天回忆着这些过去的人和事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漫天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冷飕飕的,还有点喘不上气来。她想去扯被子,却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而路星河正趴在自己身上,笨拙地套一件衣服。
“星河,我冷!”漫天小心地推了他一下,腾出嘴巴说话。
路星河已经吻了很久了,他拿了那套性感的水手制服第给漫天,“老婆,你自己换上吧,这是我新买来的,一直在包里。刚才我想给你套上,却把你弄醒了。”
漫天借着小夜灯,看到那衣服的样子,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就是背心,而且极其单薄,几乎透明了的。她有点害羞,“这个,太露了吧?”
“不会的,这叫情趣,你穿上看看。”
漫天无奈,只得服从,他背着路星河穿上了那一套水手服,裙子有点像JK制服裙,只能盖住屁股,内裤是开裆裤,应该是方便办事用的。上身穿好之后,被冷空气刺激的小豆豆激凸出来,隐约的感觉格外诱人。
“老婆,你真美,走,咱们去镜子面前。”路星河拉着她来到浴室的镜子面前。
漫天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性感,清纯,又有点娇羞。她转过头,埋在路星河怀里,“老公,这个太”
“看着镜子!”路星河扳过她的肩膀,手已经开始揉捏她的小豆豆,另外一只手塞进了她下面的软肉里。
漫天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开始变红,面部肌肤开始抽动,那是情欲来袭时的征兆。她压着嗓子说,“老公,不要,培培和大志就在客房。”
“没关系,这房子隔音好,他们听不到的。”路星河看着镜子里的漫天,胸部是圆滚滚的,他的一只手都抓不住;肚皮是平滑的,完全露在外面;那超短的裙子根本盖不住臀部和湿地,挺翘的屁股正好抵住了自己敏感的地方。路星河把手移开,一点点滑到满天的臀部,轻拍了一下那雪白的浑圆的臀部。趁着漫天害羞不已的时候,路星河的手进入了漫天的媚肉里,另一只手仍然抓着漫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
路星河上下其手,惹得漫天全身都酥软下来,她的脚掌弓了起来,臀部不停地扭动着,适应着路星河手指的节奏,也磨蹭着他的小将军。她的嘴唇紧紧咬着,不愿意让那个羞耻的声音发出来,她侧过脸去寻找星河的唇,“老公,亲我,亲我。”她的手也不自觉地抓住另外一只被冷落的乳房。
镜子里面,漫天饥渴难耐的样子让路星河的感官收获了巨大的满足,他的手加快了速度,他的吻甜蜜温存,他的小将军蓄势待发。等到漫天泄了身子,路星河才把手拿出来,这一次,他买药吃,而是伸到漫天口中,“老婆,尝尝小漫天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
漫天早已被那头皮发麻的快感浸透了全身,路星河的手指她整个都喊住了,不停地吸吮,嘴里还乌拉乌拉地说,“老公,我不行了。”
路星河看到时机成熟,扶着自己的小将军破门而入,送到了满天的身体里。这一次进入特别迅猛,引得漫天身子猛地一震,不自觉地夹紧了它。那个衣服的确是适合这样的场景,衣服魅惑诱人,却不需要褪下来,也不需要撩起来,因为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路星河一手抓住一直乳房,小将军又在卖力耕耘。他让漫天看着镜子里面,她是怎么在自己身下承欢的,路星河喘着粗气说,“老婆,你穿水手服真漂亮,回头我再挑几件不一样的,我们都体验一下。”
漫天被路星河大力冲撞着,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更是花枝乱颤,原来自己在迷醉情欲的时候是这样一幅模样。她顾不上羞涩,也顾不上欣赏镜子里自己那完美的胴体,她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那里传来阵阵快感,把她全身都融化了。
路星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次会这样用力冲撞她,就好像他从青岛来北京那晚一样,他好像有点生气,生气漫天的感情世界没有他。他似乎又不该生气的,因为他们本来就谈不上感情,既然他买断了她的青春,那么他就应该恣意享受才是。可是他就是不高兴,就是要占有漫天,他甚至贪心地想要漫天全部的身心。他攫住漫天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双手抓着她的乳尖抻拽揉捏,他的小将军又在来来往往,叁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占着,蹂躏着。可他还是不满足,他更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和速度,恨不得贯穿了她的身子,让她永远只能跟自己做,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欢爱和呻吟,她只属于他自己。
漫天已经迷乱不堪,她甚至已经不能清楚地分辨白天和黑夜,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找个出口,那个出口就是路星河的唇。她也攫取着他的气息,他的舌尖,她只是吻还不够,她的手抓住他的腰间,指甲深深嵌了进去,她呜咽着吞吐一些含糊不清的字眼,“老公,不要,老公,快点。”
路星河的愤怒全部化成冲击的力量,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格外长,长到漫天已经站不住脚,几乎要瘫软到地上了。他抱着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身体连接处却密不透风,他摆好漫天之后,自己跪在床上继续用力,“老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漫天无意识地回应他,“老公,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这是一场持久战,路星河忍着不泄身,就是想最大力度去蹂躏漫天,也是想用自己的小将军来讨好漫天,更像是一种动物本能的宣誓主权。后来,漫天也不知道丢了多少次,她的身子每一次夹紧,都让路星河感到自己要把持不住。终于,在漫天感到礼花绽放一样全身心的愉悦时,两个人一起到达了极乐的世界,路星河在她的身体里播撒了他的灼热的液体。他伏在漫天身上,抓着她的乳儿,轻声呢喃,“老婆,我太舒服了,我爱你,老婆。”他亲吻了漫天光滑的后背,舌尖已经没了力气,却仍然热情,“老婆,我没有陪你经历过去的岁月,但是将来的生活,我希望陪你一起参与。”
漫天已经昏昏沉沉,她根本听不清路星河说了什么,她只是想闭上眼睛,梦会周公。
路星河不愿意出来,他拥着按天的身子,找了一个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舒服的情侣姿势,拉了被子盖在他们身上,沉沉地睡去了。小路星河即便是在梦里,也会偶尔动弹一下,以显示它在漫天身体里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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