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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惜墨对他抛了个媚眼:“刺激不正好么,潇砚,你已经长大了,该学会自己来了,只要找到地方还怕办不了事?”
    殷惜墨说的对!
    林潇砚咬咬牙一握拳,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首先,得找到入口。
    于是林潇砚紧张地手脚发抖,把殷惜墨的长袍掀了上去,那条闪着光泽的长而有力,弧度完美,鳞片坚硬的优美蛇尾就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尾尖轻轻缠住了林潇砚的脚踝,林潇砚郑重地,伸手按住了他的尾巴。
    触手冰凉,鳞片顺滑。他低头亲了一下上面的一团鲜红的花纹。
    蛇尾上的鳞片一直向上蔓延,至那小巧可爱的肚脐下方时越来越淡越来越小,殷惜墨腰下一处鳞片微凸,似乎预示着那里藏着不一样的隐秘。
    虽然是一条蛇尾,但依旧让初哥儿激动不已。
    然后是什么来着……林潇砚紧张地手直哆嗦,终于想起来,对照人类的生理构造应该怎么样。
    于是他把殷惜墨翻了个个儿。
    殷惜墨十分配合,抓着扇子抵在脸前似乎十分紧张,跟自己一样在轻抖。
    林潇砚深吸一口气,开始在长满鳞片的尾巴上找,他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没找到!
    没关系,肯定是蛇的生理构造和人不一样。
    于是他又把他翻了回来继续找,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啊找……
    那光滑的,被蛇鳞密布的尾巴,似乎完全没有漏洞。
    殷惜墨终于忍不住了:“噗嗤!”
    林潇砚的血已经渐渐凉了下来,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殷惜墨:“你是不是在耍我?”
    殷惜墨眼神轻飞,如同飘忽的蝴蝶:“夫君怎么能这么说呢,都说酒后乱性,可见美酒就是最好的合..欢药。”
    林潇砚:“……”
    咯咯咯,是他咬牙的声音。
    什么合..欢散,什么浑身发热,就是喝酒冲到了!亏他还真信了他的邪!
    而且,虽然林潇砚不是很在意上下的问题,在下面他也十分乐意,但这未免也太气人了!
    “殷惜墨,你不要欺人太甚!”他悲愤地掀桌。
    殷惜墨飞快地摇着扇子,眼中带着些许戏谑:“明明是你自己没找到,怎么怪起别人来了。”
    林潇砚深呼吸,貌似平静了下来:“行,总之你现在相信我了是吧。”
    红衣的美人眼中几乎溢出柔情:“潇砚,我一直信你。”
    “既然这样,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
    “好。”
    殷惜墨取出林潇砚的储物戒子抛还给他,林潇砚接过之后翻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大宝剑。
    银光闪闪的剑,多么的美丽而锋利。
    林潇砚举着剑,对殷惜墨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我刚才想了想,有句话说得好,叫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正好魔尊大人您刚才也很期待,那么,不如让我帮您削掉再挖一个洞吧!”
    唇角的笑容一滞,殷惜墨悄悄松开缠着林潇砚脚踝的尾尖,他讪讪道:“潇砚,你在开玩笑吧?”
    林潇砚冷血无情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殷惜墨笑容消失,怔怔看了他几息,华丽的美人与凶恶的男人沉默地对峙着,忽然,他们一齐动了!
    红衣飘飞落下的刹那间,生有红色花纹的黑蛇猛地破窗而出,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握着长剑凶神恶煞的男人。
    那一天,寂静冷清的荧惑宫前所未有的热闹,就连黑沉不见底的千川水,旋流的速度都似乎更快了。
    胡风翼站在碎花飞落的蓝花楹树下,静默注视着那个给荧惑宫带来变化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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