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作何用途?rdquo;起居室又走进来一位付丧神,琉星抬头,看见的是本丸里最为古老的神明mdash;mdash;小乌丸。
但琉星并不清楚面前这位是所有付丧神的起源,他只把小乌丸当成和其他短刀一样的小伙伴,语气中比对着长曾祢虎彻时更多了份亲昵,皱着脸冲小乌丸求救:这是道歉用的花束,可我不知道选什么花搭配比较好,歌仙他说hellip;hellip;说我给他选得礼物总是特别难看,大家也是hellip;hellip;总说我是小孩子,不懂大人的喜好hellip;hellip;rdquo;说到这里,琉星有点委屈,明明就很好看呀。rdquo;粉玫瑰胸针超级漂亮的!但是大家都不拿出来用!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担心自己的花束不被太鼓钟贞宗喜爱。
孩童模样的古老神明了然地拈起一枝百合,用辞略有些古风:既是道歉hellip;hellip;那淡雅一些如何?不必用玫瑰那般热烈的花,听说年轻人都认为玫瑰代表爱慕之情,用在道歉上,不太恰当。rdquo;
琉星知道玫瑰的花语,便也觉得很有道理。
他按照小乌丸的指点,挑了百合,马蹄莲,珍珠梅,最后是琉星执意要加在里面的蓝色桔梗。
白色的一大捧里,中间戳出来蓝色桔梗花,要说好看,也是好看的。
但包裹成花束时遇上了麻烦。
包装纸包不严实,蝴蝶结系的不好,好不容易束好丝带,里面的花朵却散了型。
琉星急得一头汗,反复尝试却总也不成功。直到长曾祢虎彻看不下去接过琉星的工作,看起来粗手粗脚的男人,动作也不多细致,出来的成果虽然还是不完美,但却比琉星的要好上一些。
剩下的各色鲜艳花朵,琉星一朵朵插进花瓶里,放在了起居室的柜子上。
琉星爱不释手地抱着花束,翻来覆去地看:谢谢小乌丸和长曾祢!rdquo;
小乌丸微笑着端起一杯茶慢慢品鉴,挥挥手让他不必在意。
而长曾祢虎彻抬抬下巴:要尽快和好啊!rdquo;
嗯!rdquo;琉星认真点头:我一定会和太鼓钟贞宗和好的!rdquo;他抿抿嘴巴,满脸坚毅,我要和太鼓钟贞宗成为好朋友!rdquo;
长曾祢虎彻看着琉星远去的背影调侃:诶,小孩子真可爱,这样的小事在他们看来却和天塌地陷差不多,认真起来行动力还挺强hellip;hellip;哈哈,如果浦岛也在的话,会更开心吧hellip;hellip;rdquo;
小乌丸偏偏头,声音里带着笑意:在你看来是小事,在琉星看来,恐怕是头等大事呢。rdquo;
琉星确实这么想。
他将向太鼓钟贞宗道歉这件事的优先级调到最高,现阶段甚至比烛台切更高。
他抱着花束,拿好准备的小礼物。
我要诚恳道歉,rdquo;琉星给自己打气,大方承认错误!rdquo;
太鼓钟贞宗刚来本丸,为了让他熟悉环境,这两天的工作都是内务,早上在厨房帮工,下午打扫长廊,只在中午有休息时间。他的房间被就近安排在烛台切光忠的隔壁,只隔着一堵墙,是非常方便又亲密的距离。
琉星看看左边写着太鼓钟贞宗的门牌,又看看右边写着烛台切光忠的门牌,很有些羡慕。
他也想和烛台切住的近一些,可烛台切一直没松口让他搬,琉星就只能乖乖睡在二楼。
真好。rdquo;琉星小声嘀咕,但很快就摇摇头把自己的想法给甩出去:不行不行,不能比较!不能小心眼!我是来道歉的!rdquo;
他想敲门,却又瑟缩地收回手,小脑袋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又像是在等个能让他鼓足勇气的契机hellip;hellip;可他什么也等不着。
他磨蹭了足足一刻钟,才伸出小爪子挠了挠门:太鼓钟贞宗,你hellip;hellip;你在吗?rdquo;说话时,声线因为紧张,有些微微发抖。
琉星大人?rdquo;里面传来太鼓钟贞宗惊讶的呼声,很快纸门就被拉开,您怎么来了?rdquo;
琉星愣了愣,慢半拍没有回答问题。
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门外mdash;mdash;毕竟他也曾这么对待过太鼓钟贞宗。
不过显然太鼓钟贞宗半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爽朗地笑着让开路:请进!rdquo;
琉星完全拒绝不了带着热情笑容的太鼓钟贞宗,愣愣地踏进了房间,被太鼓钟贞宗引着坐下后,才猛然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琉星腾地站起身:那个、那个,这个给你!rdquo;
他举起怀里的花束。
蓝色的桔梗花在一大捧雪白里,尤其显眼。
琉星有点担心对方不肯接受自己的歉意,满脸着急地解释:昨天我做了很多失礼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hellip;hellip;我只是、只是很难过,很生烛台切的气,不是讨厌你哦!我很喜欢你的!你的眼睛好漂亮,发色也很特别,像雨天的桔梗花一样闪闪发亮!rdquo;他伸直了胳膊,给太鼓钟贞宗看那朵蓝色的桔梗花,它很好看吧?你比它还要好看呀!rdquo;
太鼓钟贞宗被花香味扑了满脸,下意识将花束接到手中:呃hellip;hellip;谢、谢谢?rdquo;忽然塞了一堆道歉的话,间或还夹杂着夸奖,说他的眼睛与发色好看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