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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你要好好工作哦~”
    何奈不用细算也觉得这个利息非常高,半晌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好。”
    看何奈的样子,一脸旧时代受压迫可怜奴隶看着虐待他的奴隶主的仇恨表情,要是给他抓到孙悔,他一定会把他用自己满嘴尖牙咬死、然后挫骨扬灰似地。
    紧接着何奈就看到孙悔脸上突然出现了和早上奸计得逞时候一模一样的欠扁表情。
    “你又相信了?”孙悔憋笑憋得脸上有些泛红,不等何奈回答他一大巴掌拍上何奈的后脑勺,“杀吉取卵?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哈……”
    “你、你!!!”何奈几乎要怒极攻心、气血冲头昏厥过去了。
    孙悔从装饭盒的袋子里又找出一把勺来递过去,一边笑一边安慰他:“别气、别气,咱俩现在算扯平了成不?”
    “哼!”何奈也不接勺子,头扭向一边不看他,如果可以他真是想把面前的剩饭一整盒都扣到孙悔脸上。
    孙悔这时候讨好地说:“我错了……”
    “哼!”
    “看我给你送饭的份上算了吧?”
    “哼!!”何奈哼得更大声了。
    “那看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你看,世界上这么多人,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概率是万分之一,咱俩碰上了四次,按照概率学就是万分之一的四次方,就是十的十六次方分之一。这么小的概率都让咱逮着了,多不容易啊,别这么小心眼。”
    何奈被孙悔那段什么四次方,什么十的十六次方说的晕晕乎乎,可一听最后一句又火大起来,仍然不理他。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他一定要把一盒饭全扣他脸上!
    孙悔看何奈真是生气了,推了推眼镜,颇为伤感地说道:“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离你远一些……”
    “真是拜托你了!”何奈没好气地终于说话了。
    孙悔眼睛一亮,语气却更加伤感起来:“我还以为咱俩不打不相识,也算是朋友了。哎……我这种不讨喜的姓格总是佼不到朋友,大家面上都和我和和气气的,可是实际上都没有人肯和我当朋友。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和你在一起很轻松,我还以为……”
    孙悔又长叹一声,把勺子放在饭盒边上,“我会向医院里提出申请把你的主治医生换成苏医生……那……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先走了。”说完,孙悔垂头丧气地拖着步子往外走。
    何奈也是从来没有过朋友,听到孙悔说他没有朋友的时候,何奈心一动,再听他把自己当做朋友心里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朋友之间就是常常开玩笑互相闹的,别人都说孙悔怎么怎么好,他常常和他开玩笑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给自己看……他是真把他当朋友了吧……
    孙悔没班的时候还专程过来给他送饭,不是因为是他们医生病人,也许是因为他们事朋友吧?何奈看着孙悔颓然的背影,忽然有种愧疚感,看到孙悔马上要开门出去了,何奈忽然觉得有种要失去什么什么似地失落感,连忙出声道:“等等,你说我们是朋友不会又是耍我玩的吧?”
    孙悔一听何奈说话嘴角一勾又立刻恢复,他立刻转过身满脸期待地看着何奈:“你同意了?我们以后是最要好的朋友了?”
    “……嗯。”何奈有些脸红,毕竟是第一次有朋友,他还说是‘最好的朋友’。
    “我继续给你削苹果~”孙悔满脸兴奋,激动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拿过桌上先前削了一半的苹果,心里雀跃不已。当然了,和何奈所想的有些差距。按照孙悔的心思,刚刚说的是朋友逻辑是开这些玩笑都是因为把他当朋友,那么既然现在是最好要的朋友,那么他以后开更过分的玩笑何奈也不能生气了~
    “谢谢……我给你造成的损失我一定会赔给你的!”
    “不用赔了,”孙悔耸了耸肩不在意地说,“那个花盆又不是你丢的,而且保险公司已经赔我了。”
    “哎?你肯相信那不是我丢的了?”何奈惊喜地说。
    “我又不傻,那花盆一看就是从楼上丢下来的,要是你干的,难道你是和花盆一块儿下来的?”孙悔笑道,“也就你这种烂好人还真会想着赔我了。”
    “呃,呵呵。”何奈难堪地笑了两声。
    孙悔立刻补充说:“我不是说你不好啊!我是夸你!真的!这么稀有的物种应该好好保护起来的。”
    “……”何奈翻了个白眼,忽然又有点怀疑这样的朋友是不是值得,他看看面前的饭还是决定专心吃饭好了。
    “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送来。”孙悔热情地说。
    何奈一听有些不好意思:“呃,不用麻烦了。”
    “反正钱你自己出,我只是给你送过来,不麻烦。”孙悔想了想又说,“当然了,如果你坚持,可以给点小费,一次一两百我不嫌少的。”
    何奈忍不住嘴角一抽,不过还不等他说话,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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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第九章原来心里有想法...
    何奈第一眼见到的是徐震天的秘书,紧接着,徐震天、徐美纱以及其他一些人鱼贯而入。忽然见到徐美纱,何奈有些慌,顾不得其他连忙抬手用衣袖擦了擦嘴,想立刻起身端正站好,或者至少坐好。旁边的孙悔看在眼里,伸手把他按回去,“趴好了!”
    孙悔佼待完何奈,对来人笑眯眯地说道:“是徐总吧?我是何先生的主治医师孙悔。”
    “嗯,你好。”徐震天威严地颔首应了一声,“麻烦你了。”
    “分内之事,现在何先生受的伤不能站也不能坐,就只能这么趴着。不过伤势不严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孙悔说着,一边帮何奈把饭盒和桌板收起来。
    这次答话的不是徐震天,而是他的秘书:“好的,到时候请提前通知我,这事由我全权负责了。”
    孙悔笑笑,转头看了何奈一眼,又对来人说道:“那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你忙。”秘书客气道。
    孙悔出门前又看了一眼何奈,果然,这小子看那个徐美纱的眼神不一样啊,是所谓‘含情脉脉’了吧?孙悔恶寒地抚了抚胳膊上的吉皮疙瘩。孙悔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回家去好了,反正下午答应给他送吃的,那时候再回收饭盒吧。就这么想着,孙悔转了个身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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