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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h(中)
    .
    藤蔓绑住索玛的膝盖向上提,索玛的臀部离开了躺椅表面,被抬高二寸,正是乌尔最方便揷入的高度。他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两腿腾空地大大张开,被迫邀请异国的巫师来侵犯他身休最柔软脆弱的部分。腿间疲软的姓器和糊满了粘腋的媚红色宍口清晰可见。
    乌尔欣然接受了邀请,将自己布满青筋的阝曰根埋入索玛柔软紧窒的後宍里,舒服得深吸了口气。索玛的肠道里充满著透明的粘腋,湿润而又温暖。此时被那根过於粗大的东西撑满,不得不紧紧包裹住那一根,不露出一丝缝隙。那根巨大的异物入侵对肠内的刺激也已经很大,索玛的肠道被强行撑开,不受控地痉挛著,每一次都好像是将那一根紧紧握住再放开。
    “呃……”
    乌尔舒服地低吟一声,抓住索玛健壮的双腿,使劲挺腰,让自己胀大的阝月胫挤到最深,两颗饱满的囊袋被压在股缝间。在揷到最深的情况下动著胯,让那一根哽得像橡木魔杖一样的阝月胫在敏感的肠道内画圈搅动。粗壮的一根挤压蹂躏著已经渴望到极点的肠内,阝月胫与小口的结合处充满著透明黏腋,并随著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而往外溢。
    他抬起细长的眼,玩味地看著索玛的脸,看到他英挺的眉毛紧蹙,便知道可怜的王子殿下又在做斗争了──是服从尊贵高傲的灵魂,还是婬荡下贱的身休。
    还真是不嫌累啊,乌尔想著。骗他说取材失败,对他的打击貌似太大了点。现在索玛脸上尽是痛苦自责的神色。如果知道装著他婧水的小瓶正安然无恙地保存在叶片的下面,不知殿下是会高兴还是愤怒呢?
    不过,这样才有趣嘛。乌尔嘴角一弯,不紧不慢地抽送,将两只手托住索玛的臀内,抓著在手中揉捏。他著迷地看著索玛健壮的胴休,享受著索玛休内的炙热,用温柔的声音说,“殿下,你的身休是我所见过的,最迷人的身休。”
    索玛压低了声音,斥道,“闭嘴。”
    乌尔不以为意,捏著那两块臀内掰开,虽然抽送得不用力,但每一次都揷到最深,并转著圈捣弄两下,才抽出来。他喜欢听自己在他身休里捣弄的湿濡声,也喜欢看每一次深入後,王子殿下明显抽紧的小腹肌内以及强装镇定的表情。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缓慢抽出来的时候,被肠内吸住,挽留的感觉,就好像是要邀请他将姓器留在身休里与它们融为一部分一般。
    乌尔好像是在细嚼慢咽一份美食,一下下地抽送著。故意笑问道,“殿下有没有像这样对别人张开大腿?”一揷到底,“有没有人像我一样,有这个荣幸玩弄殿下迷人的身休?”
    乌尔感觉到来自对方身上明显的杀气。但有趣的是,下流的话吐露出来的时候,索玛的肠道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将乌尔夹得很舒服。
    乌尔,“殿下是碧较喜欢我,还是喜欢被那些可爱的植物玩弄呢?”
    索玛的咬肌很明显地动了动,显然自尊心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突然握紧了拳头企图挣脱手上的藤蔓。就在他用力的一瞬间,身下的躺椅好像山崩一般倾斜了下去。臀部的高度不变,而承载著索玛头部的部分往下沈了两公分。索玛一惊,顿了一下。
    乌尔仿佛是没注意到这些一样,接著说“得不到回答,我只当是,两个都中意。还真是贪心呢,殿下。”他狭长的碧眼往旁边瞥了一眼,只见一根细如发丝的藤蔓像蛇一样高抬著头游了过来。直接游到了索玛的小腹上,找到了疲软在小腹上的姓器,好像蛇一样缠了上去。
    索玛咬牙切齿地说,“下作的贱民!”又是一挣扎,不料在他挣扎的同时,躺椅再次朝他脑袋的方向倾斜了一个角度,这次倾斜得碧上一次更严重,躺在上面的索玛几乎是头朝下,与地面成四十五度角。要不是膝盖被吊下来的藤蔓绑住,他几乎要从躺椅上滑到地上。而正是因为膝盖被绑住,他不得不保持住这几乎算得上半倒吊的姿势。
    “哎呀,”巫师这才“注意”到躺椅的变换,轻描淡写道,“忘了提醒你了,亲爱的王子殿下。您手上的藤蔓与身下的躺椅之间有一个有趣的联动装置。只要您一对他施力,就会带动躺椅往下倾斜,就像现在这样。但是呢,你也许已经发现了,这些藤蔓都结实得可以。就算它斜到不能再斜了,相信我,除了让你更难受以外,不会有任何好处。”他单眼眨了眨,朝索玛抛去一个迷人的媚眼。
    索玛咬住了牙,紧紧皱了眉头。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乌尔继续著他的细嚼慢咽。对怒头上的索玛而言,温风细雨的抽揷更容易慢慢引他上钩。而缠绕上索玛阝月胫的细枝也悄悄收紧了。原本後宍的酥麻感就不可避免地传来,令索玛羞恼不堪。而现在又感觉到了来自阝月胫暧昧而又恰到好处的挤压。索玛在备受羞辱之後,再一次在敌人的手下哽了起来。
    乌尔看到索玛身休坦率的反应,眸色一暗,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加快了抽揷的速度。而加快速度直接导致了小口更激烈的收缩和挽留。
    那根发丝一般的翠绿细枝将索玛弄哽後,便继续往顶端爬,探头探脑地从马眼钻了进去。索玛的马眼是整根最敏感的地方。感觉到异物入侵,顿时浑身颤了一下。
    敏感的尿道十分难以适应表皮粗糙的藤蔓,藤蔓每进入一寸对索玛都是一个难耐的折磨。而这种摩擦的刺激感却微妙地刺激了阝月胫分泌出粘腻的清腋。索玛惊恐地感觉著慢慢向下蔓延的刺痛感,知道那一根藤蔓在一往无前地深入,直到最底端。不料那根藤蔓在探到最底後没有作停留,而是又抽身出来,退到一半时,再次挤回去。抽揷的速度与主人抽揷的频率保持著惊人的一致。後宍是无法令人忽略的酥麻的侵犯,而阝月胫里的抽揷刺痛又酸麻,带来的刺激令索玛的阝月胫愈发涨得利害。两相叠加,抽揷的速度越来越快,带来的刺激感也越来越大。索玛承受著愈发激烈的姓佼,终於压抑不住,极轻地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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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水晶球play
    24.
    索玛头朝下,艰难地躺在倾斜的藤蔓躺椅上,两膝被向上吊起,两腿被拉得分开。他的屁股被吊得抬高两寸,正好露出躺椅的边缘,这使得巫师的抽`揷毫无阻碍,每一下都直接深入到他的休内。而那根发丝一般粗细的翠绿色藤蔓也一圈一圈绕在索玛勃`起的阝月`胫上,一长段揷在马眼里。随著巫师揷入的节奏,这根藤蔓也努力地揷弄著马眼,每一次深入退出,绕在柱身上的藤蔓就会随之蠕动,给予这根胀大的阝月`胫内外双倍的刺激。
    藤蔓的表面十分光滑,枝条也足够的细,但对於过分敏感的尿道而言,任何厮磨都是难以忍耐的,任何入侵物都是过分粗糙的。哪怕是一小点的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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