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对龙侍的二代比自己的孩子还更放纵,大概也是怕女儿真的被闷坏了,王府里两个主子对珍儿院落里的热闹情况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经过了十天禁足,珍儿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苦,反而过得挺滋润的,还把所有舅家的的亲人都见了一遍,其中令她印象深刻的便是安陆,在安陆带着一套渤海国来的稀罕珍玩时,整个人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
珍儿觉得特别对不起安陆,因为她偷用了安陆的问心,使得安陆挨了在人一阵胖揍,他伤得可能不比安柒轻多少,安陆原本就一副病弱的样子,经过众人拳脚相向之后看起来更加孱弱了,要知道,被叁个以上的龙侍围剿,那是会要人命的,
不似珍儿那般担忧,珍儿的六舅妈龙二二十分兴灾乐祸,拎了珍儿最喜欢吃的烧饼来给她当早膳,一边笑着说,“活该他,报应!”这对夫妻的婚姻宗旨便是打是情、骂是爱,相爱相杀十余年了,有时候珍儿也瞧不清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
“珍儿姐姐这边真是什么稀奇的都有。”姜烟和珍儿两个人懒洋洋的半坐卧在罗汉床上,姜烟一边吃着荔枝,一边满足的舔着手指,如今不是荔枝的产季,残余的荔枝全都是在冰窖里面,也只有珍儿这儿能够流水似的吃着。
“爱吃都给你。”珍儿把整盆的荔枝推到了姜烟面前,珍儿特别喜欢看姜烟吃东西。
姜烟今年十二,长得和她的父亲安肆十分相似,身高却比她父亲再矮小一点,因为她的母亲身高也不高,她有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那一双美目大得惊人,还有刷子似的羽睫,搭上翘挺的鼻子和粉嫩适合亲吻的嘴唇,姜烟不是典型的瓜子脸美人,而是有点婴儿肥的脸型,白嫩得像可以掐出水的脸庞上有着自然的两抹红云,姜烟就像是个可爱的娃娃,怎么瞧怎么讨喜。
“烟烟实在太可爱了。”珍儿满足的掐住了女孩儿的脸颊,里头因为塞满了食物,鼓得像只小松鼠,“难怪佩儿这么喜欢你,等烟烟长大,我一定要每天把烟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可能龙凤胎真的心有灵犀,珍儿也是特别的喜欢姜烟,“如果我是男孩子,就得跟佩佩打一架来争取烟烟了。”
“你别见不到你自己的情人,就来拐我的情人!”
两个女孩后头的窗子打开了,安源不满的盯着自己的妹妹看,“把烟烟还我。”
“我可不要,烟烟这么可爱,不还你。”珍儿挑衅的搂着姜烟不放。
姜烟默默地啃着荔枝,不想介入兄妹俩的纷争,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姜烟和安源都是老饕。
“烟烟来哥哥这儿,哥哥给烟烟准备了好多吃的!”
听到吃的,姜烟圆圆的眼睛睁大了。
最后,姜烟还是被安源拐走了,珍儿的日子又开始无聊了起来,她就这么懒散的躺在罗汉床上,直到时辰到了,这才用了膳,又沐浴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珍儿的床头放了一张漆木做的板子,她又用自己的发钗在上头画了一个叉,代表禁足又过了一日。
“我瞅着珍儿这些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可对我有一丝想念?”在珍儿失神地望着那漆板的时候,她最心心念念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珍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整个人宛如被定身了,她多想转头去看,可是又不敢转头去看,天知道这些日子有多少次,她都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安柒这人行动鬼魅、无声无息的,在珍儿纠结之间,他已经顺畅的摸上了床。
“怎么不理人了?”安柒把人捞到怀里。
珍儿傻傻的望着安柒,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道:“身子好一些好了吗?”
安柒捧着珍儿的脸,一阵窝心,这种被放在心上关切的感觉确实迷人,“好了,能下床第一件事就来找你了。”其实本来五天前就能下床了,可是才一踏出家门,就被兄弟们堵住了,被盖上布袋狠狠折腾了一顿,让他又多养了五天,安陆打他打得特别狠,他心中无辜,可是祸事是小姑娘惹的,他只能认了。
“可是真的?”珍儿并不是那么相信,安柒一向是报喜不报忧的个性。
“真的,还会骗你不成。”安柒低下头,在朝思夜想的小脸上落下了一串细碎的吻,“珍宝宝还没回答我,想不想念我?”安柒的声音饱含诱哄,在她的劝诱下,珍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想念柒柒。”珍儿着双手攀上了安柒的肩膀,她话才说完就有些热切的吻上了安柒的唇。
珍儿如今面对面的坐在安柒怀里,安柒分开了她的腿,让她能感受到他的热情以及欲望。
疯狂的吻漫天袭来,安柒用力吮吻着珍儿的唇舌,珍儿也不吝啬的回应他,安柒开始褪去珍儿身上的衣物,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珍儿身上细腻的肌肤,不一会儿,珍儿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都儿和亵裤了。
珍儿伸手要脱安柒的衣服的时候,安柒摁住了她的手。
缠绵的吻停止了,珍儿抬起了眸子。眉头蹙起来了,她直觉安柒一定有什么瞒着她。
“你不给我脱,就自己脱。”珍儿横眉竖目了起来,奶凶奶凶的,让安柒一阵好笑。
“真的没什么,就是你其他舅舅们对你的爱罢了。”安柒自知瞒不下,“都是皮肉伤,他们下手有节制的。”怕如果没有安玖让他下聘的准信,他们下手就会没个轻重了。
至少他们弄出来的都是皮肉伤居多,不伤及根本,不过因为安贰跟安肆用了一点刑求的手法,所以真的挺不好受的。
在珍儿的逼视下,安柒无奈的把身上的衣服褪下,他身上精彩的伤痕真的让珍儿的鼻子一酸。
“怎么这么伤人!”珍儿惊呼出声,安柒身上青紫交错,还有不少深浅不一的痕迹,几乎没一块好皮了,珍儿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就怕碰了安柒,会弄疼他。
“这些伤没有看起来那么可怖。”安柒叹了一口气,“我和他们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如今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众人与其说是气安柒对珍儿有意,不如说是气他隐瞒。
其实安柒宁愿种人这样打他一顿,也好过像当年他和安玖离开后那般,阴阳怪气的不理人,这般直来直往也好。
珍儿有些哽噎,双唇落在他的肩上的一处瘀青。
“珍宝宝的吻有疗效,多给我亲一亲就好了。”安柒无所谓的笑了笑,双手揽着珍儿,一下一下的在她背上轻拍。
“少贫嘴了,腿呢?裤子脱下来我看!”
“珍宝宝这么急不可耐啊!”安柒暧昧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柒柒!”珍儿横了安柒一眼。
安柒做举熟手投降貌,“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这就脱!脾气真大!”跟她娘有得拼了。
安柒解开了裤头以后,珍儿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珍儿一瞬间愣忡。
“安陆的报复啰,他不知道下了什么药,让我的毛掉光了。”安柒的语气略显无奈。
那紫红交错的男根已经直挺挺的直指眼前的小女人,可上头本来的一片茂林已经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肤,瞅着有点可怜。
不只那处的毛,安柒两条腿上的毛也变得干干净净的。
“这还长得出来吗?”珍儿好气又好笑。
“不知道,没来得及问。”安柒倒是看得挺开的,掉下面的毛总比掉上面的毛好,总之……安陆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安肆跟安贰对安柒用了水刑,就是那种脸上盖布然后倒水的刑求手法(遮脸)
接着吃点肉肉准备下聘奔大婚啦(预计是这样啦哈哈哈)
安玖和安旭要当年轻爷奶了吗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