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黑色的厚实布条绑住了眼睛,视线一片黑暗。周身倒是温度适宜,并没有过分冰凉。
有道身影压过来,摸她的脸庞,怜惜地描绘她的轮廓,碰到唇瓣时还吻上去,直到手落在脖颈的红印上,力道突然加重,擦得很用力,娇嫩的肌肤顿时红了一片。那人喃喃道:“怎么敢呢,怎么有人敢这样对我的宝贝?还留下这么丑陋的印记。”
是男人的嗓音,还很年轻。
方若吃痛,觉得绑架她的这人莫名其妙,但声音又很耳熟:“我们认识吗,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喜欢,还用征得你的同意吗?”
“喜欢?”男人轻蔑地笑,“明明当初那么炽热地喜欢着我的你,如今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喜欢上另一个人。”
“你喜欢上了别人?”男人声音清冷起来,敛起笑意,“怎么可以。”
“你不该忘了我,甚至于今天见面,都认不出我来。”
他拆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让她看清楚他的模样。
“你仔细看看,我才是那个你喜欢的人,方淮。”
方若睁开眼睛,阳光很刺眼地照在她身上。她用手挡住阳光,去看眼前人。
他高挺的鼻梁像是架过眼睛的痕迹,深邃眼窝看起来猜不透,那粒眼角的痣似曾相识,抿起来的薄唇看得出不苟言笑,下颔线优秀如雕刻但添了几分冷冽。整个人都说着闲人勿扰。
方若头痛欲裂,那粒眼底的痣像是突然从记忆里迫不及待蹦出来拉扯她的神经,可泪腺却忍不住活跃。她觉得痛苦极了,刚睁开没多久的眼睛和弯眉揪在一起,嘴角也耷拉着。
这个男人她分明认识。方淮,方淮……方淮!
是方淮。是他啊,原来是他。
有的人的名字只要一提起,就会鼻子酸楚,红了眼眶。
她完完全全地想起来了,这个名字,原本打算扔出回忆里的。
她应该忘了这个人才对,偏偏他又找上门来不罢休。
方若被捆起来的双手吊着,她苦笑道:“可是我又怎么敢喜欢你呢,方先生。”
可是她怎么敢喜欢这个人呢,当初那样拒绝她。
方先生,她生疏地叫他方先生。
方淮突然笑了起来,眼底却生寒:“宝贝儿,我会让你喜欢的。”
他把她掰过去压在墙上,方若力气小得无法抗衡,被强行翘起嫩臀,一只手利落地剥落了她的衣服。
方淮手伸进她的私处,几根手指搅得她泥泞不堪,细碎的呻吟就从方若嘴里飘出来。他那样熟悉她的敏感部分,像熟悉自己的身体那样熟悉。即使她冷着脸,快感的来临还是红在脸上。
“宝贝,你为什么比过去还要紧了呢?是太想我了吗?”方淮的手在甬道里向上勾了勾,拇指揉搓肉蒂。
他附在她耳边,拿出手指放在唇边舔尝,又捏住她两腮粗鲁地戳进去搅:“你瞧,你想我。”
淫糜的银丝搭在两人的嘴唇中间黏连,方淮满手晶莹的蜜液,他甘之如饴地舔尝,又放在她细腻雪白的左乳上抹晕。听见身前的女人没法言语只能呻吟,方淮满意地按住她腰腹,解开裤链,硕大几乎打在雪嫩的屁股上发出一声“啪”响。他扒开阴唇,又用手指猛烈戳了几下,方若啊啊呀呀不成句段。
他抽出手指的时候,肉缝还习惯性包着他,不舍地噗嗤噗嗤,张开口吐出蜜液。方淮微微眯了眯眼,咬她耳垂,笑她:“你就是,欠操。”
说着把性器抵在穴口,强迫她撅起屁股接受这场性事。
“方……淮、你、你混蛋!唔——”小脸刚发狠骂他,樱唇就被对方堵住,大舌勾搭小舌,纠缠不放,非要吮它,搅得小嘴不得安生骂不了他,闹得她小脸通红只能爱他。
“宝贝,宝贝,别闭眼睛,看下面。”方淮扼住她后颈,温柔地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抚摸,尽管这抚摸只让她发毛。然后一手按她小腹还挟她细腰,托住小臀一字一顿地说,每说出一个字就挺进一些:
“你,下面那张小嘴,喜欢我,喜欢得发紧。”
方若的胸口被背后的动作影响,沾有下体淫水的饱满酥胸在冲撞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坚挺的乳尖在摩擦中发红发痛,哈出的热气和流出的唾液弄湿墙壁晕出水渍。她没有办法忽视私处被方淮抽插时的强烈快感,尽管脑海里一直告诉她这是曾经冷漠回绝她卑微请求的男人。
她用最后一丝理智说道:“方淮,我、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了,放过…我、”
方若扭捏着屁股拒绝,却没想到他抱她雪臀的宽大手掌拍她一下,继续送进肉棒,却比之前更剧烈。
方淮眼里仿佛结着寒冰,随着身下更为猛烈的撞击缓缓地说:
“我怎么能够放过你呢?宝贝,我都,爱上你了。”
方若差点落下泪来。
他说他爱她。
她在高潮之中葬送了所有的理智。
阿嚏有话说:突然觉得自己写得好糟糕啊(¬_¬),可是强迫症跟我说必须得把剧情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