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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结束已经是十点多了,来江霖连着两个多小时又是弹吉他又是唱歌,犯了点低血糖,两人便直接回了家。
    靠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他倚着扶手坐了起来,正好刘瑞秋洗好澡,去门口拿了外卖进来。
    “点了什么?”他站起来朝她走去,“我好像闻到了炸鸡的味道。”
    刘瑞秋边拆包装袋边撇了撇嘴:“我吃蒜香味炸鸡配可乐,你喝红枣小米粥配煎饺。”
    一双有些冰凉的手从身后搂住了刘瑞秋,随后一个刺刺的脑袋落在了她的肩上,男人撒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我不想喝粥。”
    他很少这样。刘瑞秋乐了,扭过头亲了亲他蹭过来的下巴:“那你想吃什么呀?江霖宝宝。”
    来江霖沉默了半秒,从后面将她拦腰扛起就大步地往楼上走。
    “我就想吃你,行吗?”
    刘瑞秋吓了一大跳,赶快抓住他的胳膊以保持平衡:“来江霖你忘了你刚刚犯了低血糖吗??”
    来江霖毫不在意地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将她丢到床上,声音低沉:“那刘医生能不能给我一点糖水喝?”
    刘瑞秋被扔得有些头昏脑胀,揉着后脑勺坐起来:“什么糖水呀......你喝点粥就好了......啊!”
    来江霖失去了和她废话的耐心,刚好女孩已经换上了睡裙,像一块煎至七成熟端到他面前的美味牛排,他直接掀起裙摆隔着内裤吻住了令人垂涎的下身。
    “不要.....嗯啊.......江霖......”在他攻击性的舔舐下,刘瑞秋很快就感觉一股春水从身体里冒了出来,全数被男人吞进了嘴里。
    舔了一会儿,来江霖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他伸手扯掉了刚穿上不久的崭新蕾丝内裤,女孩正吐着水的美丽小穴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眸色一黯,凑近了她的身体,将舌头埋得更深,又加了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探去。
    不多时她就高潮了,颤抖着身体仰躺在床上发懵。
    “好甜。”来江霖去浴室冲了个澡,赤着身体从床的侧面爬上来,将她搂进怀中,“像糖水一样。”
    “你好讨厌。”刘瑞秋倚在他怀里,被他一下下地抚着长发,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我还没吃我的炸鸡呢,好饿啊。”
    “炸鸡?”来江霖的动作停了一下,因为长期抽烟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变得更哑:“炸的没有,刚洗过的有,吃不吃?”
    “嗯?什么?”刘瑞秋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往上坐了些,勃起的性器大剌剌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来江霖的声音带了些蛊惑的色彩:“帮我含一会儿,好不好?”
    刘瑞秋点点头,换了个舒适一些的姿势,张开嘴就将那根紫红色的东西吞进了嘴里。来江霖的性器不算粗,却较长且微微向上翘起,还没来得及侵入大半就已经抵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刘瑞秋努力地吞咽着,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喉。
    “呼......宝宝好棒......”来江霖舒服得大腿直抽搐,明知道会让心爱的人难受却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上挺着跨,使她能够含得更深一些。
    “呜......”口水顺着刘瑞秋的脸颊滑落,被来江霖用手指擦去,又有新的流出来,流到他的身上和床上。
    “嗯......”随着最后的一个吞吐,来江霖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精液。刘瑞秋来不及反应,将浓精尽数咽了下去。还有些来不及入口,顺着下巴和口水一起流下来,淫荡得不得了。
    来江霖眼角泛红,将她举起抱进怀里,顾不得她刚刚含过自己的性器,像刚刚那样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和她接吻。
    “做一次,好不好?”
    “嗯......”
    来江霖干脆将刘瑞秋淡黄色的睡裙也剥掉,掐住她的细腰把她翻过来。女孩在方才的边缘性爱中已经完全湿了身体,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前戏,他取了个套戴上,握着自己重新硬起来的下体,毫不费力地从后面进入了她。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仿佛只要看不到她那张勾人的脸蛋,就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媚态横生的模样。
    房间里的空调刚打开不久,还没有彻底开始发挥作用。床上的凉席也还是温热的,布满了两人的体液,被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到处都乱糟糟的。
    这实在算不上一个好的做爱环境。来江霖分出一丝神来思考这个问题。
    他知道他的姑娘配得上最好的超五星酒店和铺满玫瑰花瓣的床,可四年来,每一次亲密都被他当作最后一次来疯狂享用,根本做不到提前准备好这些。即使她总爱把过去喜欢他的十年挂在嘴边,他却还是永远也无法安心。
    不是没想过要结束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无数次他都想要对她说出“我们结束”这句话。可每当他一涌起这个念头,就会有其他数不清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推着他更近一步地爱她。
    眨着长长的睫毛笑着叫他“来老师”的她,睡前没骨头一样蹭到他怀里要晚安吻的她,化了妆禁止他亲的她。
    站在台下和观众一起唱他写的歌的她,没有灵感时陪他彻夜发呆的她,从他嘴里夺烟去抽又被呛得咳嗽连连的她。
    还有最初那个站在北京冬夜的酒吧里,穿着黑色羽绒服和笨重雪地靴,脸颊和鼻子都被风刮得通红的,对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回成都去做音乐”的,他最心爱的姑娘。
    她是他的缪斯,是他漂泊后的归港,是他宁愿和别人共享也要牢牢抓在手中的风筝。
    她在自己身下再一次攀上巅峰,来江霖吻上她正颤抖着的伶仃优美的蝴蝶骨,声音微不可闻。
    “你要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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