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以前的他就是自以为聪明地避开了,从来不跟她谈论沈歆岚的事,把送给沈歆岚的车房子变卖,腿怎么受伤的也不跟她说清楚,日常的相处中她从来不问他也从来不提起,这种简单粗暴埋葬过去的做法,事实证明,并不明智。
他该跟她说清楚的,说清楚了,说不定就不会有现在她的不信任,闹成现在这样。
可的确又不好说清楚。
她不是他,不会明白,他在沈歆岚面前和他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他在沈歆岚面前是个完美的男朋友,而他在她这里,才是他自己。
沈歆岚对他,早就已经是过去,他端着一个完美的人设跟人谈了一场自以为是的恋爱,以为自己爱得很深,其实很浅。
他看了她一会儿,他道:“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对沈歆岚发过火,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就像沈歆岚所说的,他真的对她很好,很爱,柳莺眼眸闪过一丝受伤,她别开脸,祝慕森连忙捉住她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展示过真的自己。”
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连做爱,都是。”
“我总是在装酷,装大度,装温柔,因为她要的就是那样的男人。”
“我跟她分开时候的痛苦,更多的是源于怀疑自己这辈子是不是还有人能真正爱我。”
“所以你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是,我要重新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可以慰藉我的痛苦,而且这世上也许只有你可以,因为只有你见过真实的我,还那么爱我。”
“齐越说,我是个自私的臭脾气的长不大的孩子,对,我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他抱住她,将她肉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我欺负你,我对你耍赖,我要一辈子霸占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莺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柳莺想挣开他,挣不动,她道:“谁说我爱你,我从来没说过爱你。”
祝慕森放开她,隔开一些距离仔细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里是,冷意。
他眼里便是被伤害的碎裂。
她的确从来没说过她喜欢他爱他,以前没有,甚至连存心勾引他的时候都没有,后来重新跟他在一起也没有,如果不是他拆开了那份她亲手他制作看上去“有点土”的礼物,他差点以为她真的不爱他。
她现在这样说,她说这样的话,让他心如刀绞,他固执地拉住她,“我不要很多,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你再喜欢我一点点就好,莺莺……”
他又凑过来亲她,亲她的同时快速脱掉了身上已经皱巴了的衬衫,带着她的手帮他撸动两下刚才有些软下去的肉棒,再次y挺后,他分开她的腿,又插了进去。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胯部,托着她的腰,上下起落,抽插。
“我会让你快乐的,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莺莺,相信我,好吗……”
“唔……嗯……”回答他的,只有她细碎的呻吟。
他觉得已经够了,至少她没有拒绝他。他要给她更多,他要一直一直操她,跟她交缠在一起,让她不再有任何怀疑,让她相信他真的只爱她。
而此刻,柳莺只想逃避。
她不想承认自己又没用地心软了,她见不得他受伤的眼眸,她见不得他在她面前低姿态讨好的样子,哪怕她真的下了最大的决心要离开他,还是会心软……
好像天生了,他克她。
可是想到跟他在一起的那些问题,她又退缩。
她不想去想,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逃避。
女上位的姿势,小穴里的水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e之处,男人抱着她的腰,一边抬起落下,一边挺腰撞击她的嫩穴,狠狠贯穿她的身体,给她带来让人灵魂战栗的快感。
“唔啊……好深……”她真的忘却了她的烦恼她的问题,沉浸在眼前的快乐里。
大龟头狠狠碾着她深处的敏感点,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摩擦娇嫩的肉b1,穴口的媚肉在他拔出时微微外翻出来,转眼又被凶狠的撞击带进去。
更多更多的淫水从体力被c出来,快感越积越多,她攀上他的脖子,主动扭腰去套弄撞上来的鸡8,“不行了……来了……啊!——”
她再一次,汹涌地高潮了。
她紧紧环抱着他的脖子,小穴像是抽搐一样夹着里面的肉棒,在那让人全身舒爽的顶点时刻,她心里骤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强烈的占有欲:这根肉棒子是我的,他是我的,是我的!
因为这种念头,本就紧缩的小肉穴更加疯狂地绞紧,像是要把他整根吞进去一样。
本没有射精打算的男人,被她这样猝然地绞,爽得他脊椎尾骨发麻。守不住了,他索性将她压到床铺上,狠狠地深捣十几下,延长她高潮时间的同时,也释放自己。
“唔嗯——”柳莺深处被灼热的精液一烫,身体轻颤,又小死了一回。
两人相拥着,喘息着,她累极了,推了他一下,疲倦地道:“不太安全。”
鸡8泡在湿滑紧致还时不时夹他一下的小穴里太舒服了,祝慕森念念不舍地起身拔出肉棒,抽了几张纸过来接在她穴口处,然后扶她起身,让那些射进去的液体再流出来。
一直以来,他们做爱的时候,要么是t外s,要么戴安全套,内射只有在她月经来之前一两天十分安全的时候他才会射进去。
今天是她绞得他鸡8和脑子都疯了,才会这样。
他看着流出来的白色精液,顿时觉得不应该让它们流出来,应该让她怀孕,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是否就不会轻易地就想着离开他了?
拿孩子拴住一个女人,他从来没想过他会到这种地步。
多少有点心酸。
“我要吃药。”她道。
他抱起她,柔声道:“吃药对身体不好,我抱你去洗。”他抱着她去了浴室,让她扶墙站着,他在她后面蹲下身,用花洒帮她冲洗下体,用手指去抠挖她小穴里的剩余精液。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花洒的水喷出来的声音,和水落地在地板上的声音。
被他扣弄着刚刚高潮后的小穴,柳莺又有些动情,撑着墙的手指握成小拳,嘴里的呻吟被她忍住了。她觉得后面的他过于安静了些,然后她稍稍回头。
她看到,他在很认真地帮她清洗,专注的眼神好像不是在用手指插弄一个女人的小穴,眼里没有任何情色的成分,只是在帮她清理而已。
他不是不想要的,她看到他肉棒又抬起了头。只是,她对他来说,b欲望更重要。
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融化了。
他是那么孤独的、脆弱的、敏感的一个男人,他在她这里能得到他想要的,他是爱她的,他不会像她想的那样当沈歆岚回来的时候就背弃她。
“阿森。”她叫他,不知为什么,她眼眶有点发热,她道,“你站起来。”
祝慕森站起身,她拉他的胳膊,把他拉得贴上自己,他发硬的性器就抵在她腰上,她踮起脚,用t肉磨蹭它,用gu缝夹它,“痒……”
男人被她蹭得鸡8又充血硬了几分,他一把抓捏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她的奶头,另外一只手扶着鸡8,对准她的肉穴,“莺莺的小穴还痒是吗,这就给你——”操了进去。
“呜——”
他将她压在光滑的瓷砖上,从后面操干她。怕硌到她,他胳膊横在她前腰在撞击的时候把她往自己这边搂。
“……莺莺,舒服吗?”
柳莺眼眶越发热了,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其实他对她的爱一直存在于日常跟她相处的细节里,平时只要不忙工作,他全部的业余时间都是她的,她说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他会无一例外地全部满足她,他看她的眼神满是依恋和满足,他说过很多次他爱她。
他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屡次丢弃自己的尊严来挽回她——
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结,是因为她自己钻了牛角尖,不信任他,才会让一切混乱起来。
跟他也有关系,谁让他当初抛弃她来着,她是真的怕……
手臂上掉落了一滴泪,祝慕森操干的动作停了,他离开她的身体,把她转过来,看她,“怎么了莺莺,我弄疼你了?”
柳莺摇了摇头,“不疼。”
他摸了摸她的脸,“还要吗?”
柳莺本来流着泪,差点笑了,他是把自己当成人形按摩棒来给她用了吗,她说要就要,她说不要就不要。
他不知她已经软了心肠,所以还是在讨好她,其实也不算作讨好,他本来就一直对她这样好。她反问他:“你还要吗?”
“我什么时候都要你,要不够的。”他低头亲她的脸颊,沿着下颌线亲下来,亲到下巴,再到脖子,性感的锁骨,双手轻轻搓肉她的乳肉,然后含住奶尖在嘴里吃。
这次他抱着她,面对面将她抵在墙壁上,操弄。
在浴室做了一次,然后又转战卧室,两个人不断地纠缠交合e,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结束,相拥着睡去。
——
第二日早晨,柳莺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喂?”
“莺莺,你怎么还没起?”是她妈。
柳莺惊得立马人就醒了,“哦,妈,我闹铃没响,今天睡过了。”
睡她旁边的男人也醒了,听到她叫妈,知道是许惠打来的,凝神听着。
“莺莺,家里的暖气人家来修了吗?好了吗?”
“暖气啊,”柳莺看看自己身上盖的薄被,除了她妈走的那一天,这屋子里一直都是暖暖乎乎的,暖气片根本没坏,她看了一眼“始作俑者”,男人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好了,柳莺白了他一眼,道,“妈,暖气已经修好了。”
“那就好,那妈今天就回来。”
“嗯嗯。”
柳莺挂了电话,对他冷冷地道:“你赶快走,我妈回来了。”
祝慕森倒回了床上,心中叹气,什么叫拔d无情,这就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