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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他现在能维持轻松心情的原因。
    “别太紧张。”他和桦地说。
    桦地居然也会紧张。
    啊,他不应该这么想的。
    第一次在国际比赛上出场的国中生,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也只有这时候才会反应过来,他才是前辈。
    反正要缓解紧张,也很简单。
    毕竟——
    在走上球场的同时,仁王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化。
    他站定在后场的位置,转过身时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了。
    抬手打响指,又拎着外套往后一甩:“上吧,KABAJI!”
    “USHI.”
    “迹部”的出现,更感到震撼的其实是他们的对手。
    作为对手的雷欧·韦克菲尔德是迹部的发小,今年高一。他的搭档同样是高一生,埃里克·帕丁顿,去年还目睹了雷欧和迹部在叙旧叙了一半的情况下被澳大利亚的高尔吉亚一边遛狗一边踢下海。
    耿直的英国人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张大了嘴发出“What??”的惊叹。
    而真正的迹部现在正在贵宾席的最前方双手环胸哼笑着看着这一幕,显然很满意他看到的他的发小的“窘状”。
    仁王去年在比赛名单上出现过两次,但实际只在和德国队的比赛中出赛过——和澳大利亚的那场最终是更改了名单,由迹部出战的。
    而和德国队的比赛,大部分代表队的成员实际没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变成了平等院?变成了卡缪?
    看似没有自己的风格,只是根据对手和搭档不断变换自己的状态。
    仁王的打法就是这样的——第一次见,或者前几次见,都会觉得,这算什么呢,不过是赝品罢了。
    对他的评价总会低于真实实力。
    这实际并不是欺诈师开发这一招的初衷,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意外”是有利于他的,因此也没想过要改善这样的境况。
    今年一军的练习赛,仁王在比赛时并没有用出全力,也没有用幻影和异次元。
    他的基本功已经练得不错了,单独对敌也完全能摆得上台面。
    而综合前一年世界杯比赛和今年练习赛的结果,就是英国队对仁王的资料分析完全偏了方向。
    而现下,当他们冷静下来,面对“迹部”时,又忍不住因为自以为的了解而自然而然生出了轻视。
    仁王当然预料到了这个。
    他在幻影的背后勾起唇角,是类似狐狸算计的微笑。
    而后他扬起手里的球拍,是左手持拍但在别人看来是右手。
    于是球的角度和方向也完全变成了镜像——“唐怀瑟发球”。
    去年和迹部打的那场一军挑战赛,仁王也幻影成桦地过。
    虽然只是一球,但也是认认真真做的幻影,因此情感的共鸣和细节的观察也都做到位了。
    这也让这次仁王幻影成迹部后在于桦地的搭档上完全没有障碍。
    迹部和人双打需要做什么吗?
    不,完全不需要。
    迹部基本不主动配合。
    特别是和桦地的双打。
    能让两个人默契最大化的打法,就是“最迹部”也“最自我”的发挥。
    桦地自己会看着办的。
    四个唐怀瑟打的精准,贴着地面旋转擦过的网球没有一点反弹的空隙。
    在去年幻影成卡缪差点闪了腰以后仁王也加强了柔韧度的练习。
    他也确实有这样的身体条件,因此打起唐怀瑟来也没感到多少负担。
    发球局直落,在对手企图反攻的时候又当机立断开启了迹部王国。
    透视和洞察力,水流一样消耗的精神力,带来的效果也是显著的。
    而当他成为“迹部”的时候,简单的眼神和手指的讯号,就能被桦地接收。
    “怎么会……?!这怎么可能呢?!”
    英国人震惊地挠了挠他们的头顶。
    而仁王正高高跃起,一个不受控的吊高球自然要用二次扣杀来作为回应。
    “破灭的圆舞曲”。
    “啊恩,沉醉在本大爷的美技下吧。”
    第一局拿下的很容易。
    不过第二局不能再这么打了。
    这么打太消耗体力和精力,也太像是一个人发挥的舞台了。而实际上这场比赛是需要让国中生有更多的发挥和心得体会的。
    因此按照计划,第二局走进球场时,仁王并没有用幻影。
    但他看到了对手犹疑的神色。
    噗哩,你的发小原来是这种性格吗?
    仁王在心理吹了个口哨。
    如果迹部就在场边并且听到了他的吐槽,大概会说雷欧才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你第一局给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他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的,本大爷的发小当然不会是省油的灯。
    但迹部听不到,也并不在场边。
    而桦地也因为第一局的大比分胜利,气息变得稳定了下来。
    仁王这次到了前场的位置,却是防守和补缺漏的功能。
    桦地虽然在后场,却是主攻手。
    以力量为主的打法,第一局节省了大部分体力而显得精力勃发。
    波动球的技巧加上仁王和他说过一两句的发光球的技巧结合起来,在威力不变的情况下对身体的负荷降低。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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