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不能辜负!
李嫂明明是想照顾她肚子里的“小宝宝”,但是就他昨天狷狂的侵占姿态,她这个大人都快被玩坏了,要真有小宝宝哪里还存活得下来啊?他辜负得够彻底好吗?
“想什么?思春啊?”
梵宥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最近他自己也被繁杂的事务缠身,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关心这个自己“跳入火坑”的女人。
但是看到秦苏气色不错,安心了不少。
他只怕他那位大哥会欺负到她,反倒忘了秦苏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女人,如果是不能好好享受,大概跑得比谁都快。
“我哪有啊。”
“看来被滋润得不错吼?”
秦苏的气色看起来确实相当不错。
樊宥当然不知道这里面李嫂最是劳苦功高,当然沈御的功劳也不小。
“是吗…”
秦苏摸了摸小脸,
“我是不是长胖了?”
“胖倒不至于,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混吃混喝,万事不愁,当然不错。”
秦苏进入职场后就很少这样堕落过。
“你啊,就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有人做饭有人暖床不好吗?”
樊宥一脸八卦的样子,暧昧的问道,
“我哥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技术啊。”
“也就一般般吧。”
相识那么多年,樊宥即使不问也知道答案的。
如果只是“一般般”的话,哪里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还住在别人的家里面去了?
两人在甜品店吹科打诨,时间过得很快。
秦苏计算好了时间,打算卡着沈御下班之前到家。
然人算不如天算,秦苏进屋的时候看到沈御已经老神在在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她进门的时候沈御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过问。
秦苏松了口气,进房间换了家居服,洗了手就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选了个熟透的奇异果,剥了皮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李嫂刚好出来拿东西,看到秦苏在啃奇异果时,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有些担忧地喊道,
“秦小姐,孕妇是不能吃奇异果的。”
秦苏感觉脑子里面的弦“嗒”地一声断掉了,眼神一挪发现沈御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几分钟后,沈御面无表情的问,
“你怀孕了?”
“对…对啊!”
哎呀,要是在李嫂面前把谎言戳穿多不好,她的形象就没了呀。
“你不记得了?”
“是吗?我忘了。”
在李嫂面带责难的眼神下,沈御大跨步走过来拎小鸡一样把秦苏拎上了楼。
关上房门,只余下厚重的呼吸声,沉默在幽闭的空间中蔓延。
良久,沈御终于忍不住喷笑出来,酣畅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惹得秦苏很是不爽,
“你笑什么!”
沈御坐在床边好不温柔的说道,
“想怀孕跟我说啊,跟李嫂说有什么用,她能让你怀孕吗?嗯?”
“李嫂会做好吃的给我,你能做什么?”
秦苏玩着指甲,没好气的说。
“我能让你当沈夫人啊。”
沈御几乎是脱口而出,他是不是已经肖想这个女人很久了?
他甚至觉得这个提议似乎不赖。
“切…我会稀罕当沈夫人吗?”
结婚?算了吧,多么无聊的事情。
她一个人住多好啊,又轻松,又自在。
她根本无法想象将要被逼着与另一个人分享自己的空间。
哦,不止如此,还要分享她的自由、她的心情、她的秘密。
对了,还要忍受另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情绪变幻,忍受那么多年…
天呐!光是想象的就能让她陷入疯狂了!
沈御看着秦苏嫌弃极了的脸色,俊脸变得黑沉,仿佛风雨欲来时阴沉的天色。
她不稀罕?
她竟然不稀罕?
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想上他的床,争得头破血流也想得到这个称呼,她竟然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她一点都不想做他的女人!
沈御将惹人生气的女人顶入床铺,慢条斯理的解下领带,在秦苏瞪大的眼睛中,将她的手腕束缚在了一起。
“沈御!我不喜欢这么玩!”
“你喜欢怎么玩?”
“我不喜欢跟你玩!”
沈御眼神变得有些暴戾,教秦苏看得心惊。
“你喜欢的。”
沈御很快剥除了全部的障碍物,让蜜桃一样成熟的娇躯完整的裸露在他面前。
秦苏无法开口,因为她的唇至始至终都被轻佻的火舌纠缠,她的脑中已被火热的意识占领,想不起来要反驳男人霸道的宣判。
男人的大手,侵略性十足的径自覆上了花口,打定主意要证明她的心口不一,不再给她否认的机会。
她明明渴望着他,就像他一样,迫切的想要拥有彼此。
邪恶的手不断的揉弄着粉嫩的花瓣,诱哄着它开启满溢花蜜的蜜地,中指意图明显的摩擦着藏起来的核儿,执意要它倾吐出藏起来的渴望。
经不住威逼的花核在灼热的气息中变得坚硬,彻底背弃了主人一再否认的渴求。
沈御放开被吻得微肿的唇瓣,他想听,听这个固执的小女人黄莺般的娇啼,听她对他恶意的玩弄是有多么满意。
“不要…沈御不要这样玩…”
他不要听这个!
指腹变本加厉的在花核上打转,指头不断的碰触鲜红的穴口,渗出的花液让触碰发出粘稠羞人的水声。
“听到了吗?你的这张小嘴告诉我它好喜欢跟我玩。”
不!她才不会喜欢这种恼人的把戏!
她闭紧了樱口,将呻吟禁锢在自己的喉咙,不想让他得逞。
沈御气极了她的消极抵抗,他把秦苏扶起来,硬是要逼她看着自己的手是怎么为她带去快乐的。
恶意的两根指头在这个时候入侵,突然被盈满的花径让秦苏逸出一丝嘤咛。
“你看,你喜欢我,喜欢我这样玩你。”
手指探入温软的蜜道,在刻意缓慢的节奏中进出。
秦苏在男人的霸道中,被迫的看着,看他的指怎么出入她最隐秘的花园,搅动着花园里的蜜液,粉嫩的花肉被翻出来,快感在她的身上掀起惊涛骇浪。
“我不…啊!…”
恶毒的指头突然快了起来,指尖不断的往上顶,刺激着花壁上的嫩肉,
“就是这里对不对?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快乐?”
秦苏在反复的刺激中早就把理智抛向了千里之外,她被快感刺激得高声啼哭出来。
“不要了….啊啊…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沈御求你啊….”
“我只要你记住,这快乐只有我能给你。”
沈御加快了冲击的速度,焉地,流泻的春潮冲击着手指,花壁不自觉的一阵痉挛,秦苏在高潮的狂喜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