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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风双眼盯着天花板,食指撑着下巴,“就听见你们说谁要走。”
    江狂叹息了一声:“是公司股东想要撤股。”
    白秋风眨了眨眼,撤股?电视里好像放过类似的情节,怎么解决的呢?
    白秋风想了一会儿,思想越来越偏,“他们是非撤不可吗?”
    江狂摇了摇头,如果君轻寒那边给出的利益比他这边高得多,说不定是这样。
    “不过我记得没有足够的利益吸引撤股好像挺正常。”江狂看着白秋风,以前他从不对他的工作发表意见,现在……就听他说,“如果是非得撤股的话,试试威逼利诱,总有一种可行。”
    “威逼利诱?”江狂嘴角抽了抽,这不是君轻寒最擅长的嘛,他上下打量着白秋风,白秋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给江狂的冲击多大。
    他搂着白秋风,笑了一下,“威逼利诱吗?挺好的,哈哈哈哈……”不管用什么办法,把人留住再说,而且,无缘无故撤股,这跟当初的合同内容相悖,他倒想看看,君轻寒究竟给了他们多大的诱/惑让他们不惜违反合约也要撤股。
    白秋风:……
    他怀疑这个人可能也是他们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江狂揉了揉白秋风的头发,把药递到他嘴边,“来,吃药。”
    白秋风凝眉,默默的说了一个字,“苦。”纵身一跳就想跑,被江狂连人带被子捞了回来,“吃药,对你好。”
    “苦。”白秋风看着药的眼都快哭了。
    “那我去给你拿糖?”
    白秋风眼珠子一转,还没等江狂起身掰过他的脸直接给他灌了一杯水,接着把药放他嘴里,凑了上去,舌头一撬,一吸,咕噜~~
    “哇哇哇,好苦。”白秋风觉得电视里果然都是骗人的,嘴对嘴喂也没觉得哪里甜了啊,还更苦了。
    江狂:……
    他摸着自己的唇,看着白秋风一副嫌弃的模样,震惊过后觉得备受打击,猛地扣着白秋风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白秋风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是什么操作?
    江狂闭着眼,呼吸很急,白秋风突然感觉嘴里柔软,就像院长以前给他吃的扣扣糖,下意识地张嘴……
    江狂感觉到那贝齿张开,马上长驱直入,接着就发生了一场惨案。
    江狂捂着嘴,白秋风只感觉嘴里一片腥,一点都没感觉到甜。
    “你喂的什么玩意儿?”
    江狂:……
    舌头痛得感觉要断了,就见白秋风擦了擦嘴,端过桌子上的水杯狠狠地灌了两口。
    江狂:……
    他感觉自己被骗了,还以为……
    是他多想了,是他想得太多了。
    白秋风裹着被子退后了好几步,活像江狂有毒,然后打开门,裹着被子风似的窜了出去。
    江狂:……
    他嘶了好几声,嘴里一口血腥味,然后打开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准备分别见那几个股东。
    现在只能期盼其他股东还不知道这件事。
    等他出门,让他没想到的是许艺居然还没走,他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
    “怎么?打算跟我一起去?”江狂看着靠在车上抽烟的许艺,许艺弹掉烟头,朝他走了过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坐以待毙。”
    “我坐以待毙不就正好如了他的意?”
    许艺开门上车,“就算你有动作恐怕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话江狂倒是赞成,他不动作只是给他少了一些麻烦。
    “走吧。”
    许艺偏头看他,“你不会直接杀到人家里去吧。”
    “那你有更好让他们见我的办法吗?”那几个股东既然执意要撤股,除了他同意撤股,其他时间恐怕不会见他。
    许艺想了一下,这办法还真是最直接最快速的法子。
    “行,走吧!完事儿了记得送我回家。”
    江狂没有说话,白秋风就在窗口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继续他的种萝卜大业。
    张姐就在门口看着他,想帮忙白秋风又不让,说会踩坏他的萝卜苗。
    张姐:……她看着全是坑的草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吃完饭午睡,白秋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没睡着。
    突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脚步声,鬼片儿马上充斥着他的脑海,家里保姆被鬼撕吧撕吧血糊糊的模样糊了他一脑子,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心里还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南无阿弥陀佛……
    突然,被子被掀开,一个长得漆黑的彪形大汉站在床前一脸阴狠地看着他,白秋风一惊,刚准备大喊,就见彪形大汉扬手一劈,他感觉后脑一疼,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陷入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秋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豪华的大吊灯,灯光柔和,跟江狂家比明显更奢华。
    他揉着后脑勺坐起身,就见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姿态懒散,穿着睡袍,一副不羁的模样,手里的玻璃杯装着红色液体,白秋风的脑子里瞬间就被血糊了。
    然后他就见那人摇了摇杯子,张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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