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
黎漫腰身被他掐着,她挣不开,只能咬牙低声说道“只要我喊一声,你信不信你……”
“喊啊。”
商湛北拉下自己的裤链,半硬的紫红色肉棒露出来,“正好让大家都围观一下,黎秘书的骚逼是怎么吃男人的大鸡巴的。”
“流氓!”
隔壁隔间的陶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不多时又有人进来,而且还是两个男人,在外面一边方便一边说话。
若是让人知道商氏集团的首席秘书和总经理此刻正衣衫不整地在洗手间的隔间里……
黎漫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
“怎么不叫了?”
商湛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寻到裙子的拉链,干脆把拉链拉了下来。
紫罗兰的晚礼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商湛北的手往下,隔着丁字裤碰了碰她娇嫩的花蕊。
“知道吗,”他笑着贴近黎漫的耳朵说,“每一次在公司里看见你穿职业装,我就忍不住想着,你在床上的时候会有多骚浪。”
“……”
“人家不是说吗,越是穿的一本正经的女人,到了床上就越是骚浪。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商氏?”
“什么?”
私处被他的手指触碰着,指腹磨着敏感的阴蒂,让黎漫的大脑有些发懵。
“离开商绍言,跟着我怎么样?”
“嗯……啊……”
他忽然把手指插了进去,蜜穴里立刻涌了甜腻的汁液出来,黎漫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我知道,商绍言为了搭上陆家,借着陶雅的手把你送给陆时亭肏了。”
商湛北扯下那小小的丁字裤,两根手指在她湿滑的甬道里抠弄着,拇指时不时地揉一下女人敏感的阴蒂。
“你就没有想过吗,他可以把你送给陆时亭肏,也可以为了别的利益把你送给其他的男人肏。”
她当然有想过。
可是能怎么办?
两年前,她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好赌的父亲输的倾家荡产,欠下了巨额高利贷。
黎漫还记得,那天是母亲的生日,她用兼职赚来的钱给妈妈买了生日礼物,可是推开家门时,看见的却是一片狼藉。
高利贷的人上门讨债,父亲躲了出去,柔弱的母亲被那群畜生轮奸,身上伤痕累累,只剩下了一口气在。
母亲让她跑,跑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黎漫吓的腿软,哭着打了120,可是到了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母亲就断了气。
黎漫简单地给母亲办了葬礼,之后父亲跪在她的面前痛哭忏悔,发誓说以后再也不赌了。
可是当天晚上,她就被父亲药晕,卖到了地下卖场去。
被卖到那里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每天不停地接客、接客,病了、死了也没人管,直接破布一裹扔出去。
黎漫被卖去的那个夜晚,被人打扮了一番,穿着性感的比基尼在台上供客人挑选。
后来是商绍言高价买下了她。
是商绍言拯救了她悲惨的命运。
……
“嗯……啊……不要……我不知道……啊……”
黎漫被他抵在洗手间的隔板上,一条腿忽然被抬起来,露出了娇嫩的花穴。
思绪从回忆里出来,黎漫眼眶有些红,倏然被男人狠狠地吻住,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口磨了两下,插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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