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染红了半个地板,也染红了他的眼。
太傅的身体好冰,在他怀里逐渐失去所有温度……
柳长泽疯狂咆哮,疯了似的蹲了下来,然后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不敢听……
太傅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太傅没有死!
“长泽,我好冷啊……”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
“太傅!”柳长泽半夜顿时,大喊出声,然后他左右环看……
太傅呢?
他眼里瞬间就红了。
太傅呢?
“长泽,我好冷啊……”
他耳边响起这样一句。
是啊,太傅死了,死在他怀里,鲜血一口一口的涌在他胸口上,温度一点一点降成寒冰……
“长泽,你摸摸看,我好冷啊……”
柳长泽瞳孔血丝蔓布,额角青筋暴现,他突然从枕头底下!枕头底下,拔出了一把匕首!
寒光乍现!
他一把往自己手上割去,一刀一刀,皮肉绽开,他像是没有痛觉一般,鲜血流了满手,他悲戚的魔怔道:“我就来陪你,就来陪你,马上就不冷了……”
然后他又想起,“雪莲,雪莲,雪莲能救你,你等我,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能找到了!你等等我……”
柳长泽发疯似的往外闯,然后看到一个人。
是太傅。
沈是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你怎么醒了?鞋也不穿……”
柳长泽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进最近的房间,而这间屋子正是仿太傅府造的……
“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
柳长泽瞳孔彻底涣散开,他直接堵住沈是的唇,嘴里念道,“太傅,别怕,不冷了,不冷了,我给你暖暖,再也不冷了……”
沈是听到太傅,下意识排斥,正欲出口,突然感觉后背有些湿意,伸手一摸,才知是满手的血……
“长泽!你受伤了!”
柳长泽却古怪的笑了笑,“我们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分离……”
“啊!”沈是痛呼出声,柳长泽竟直接分开他双腿,顶了进来……
还好他体内还残留着一些睡前的荒唐痕迹,不然这样粗暴的进入,只怕要疼死。
柳长泽拼命的抽插,恨不得两个囊袋也塞进去,彻底融为一体,沈是疼的抽泣,却不敢胡乱挣扎,只怕碰到他的伤口。
“长泽,伤口,你别这样……先看伤口!”
柳长泽竟把他翻了过来,一把扯掉他身上狐裘,露出不着一物的美好身躯,推倒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手卡住他脖颈,一手握住他某物,让他上身俯地,臀部高抬,呈出无法逃脱的承受姿势。
他冷声到,“我不会给你机会再丢下我!”
然后掰开他臀肉,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将紫黑的粗大某物重重撞了进去,一撞到底,沈是不住的颤抖,他便用宽大带着茧的掌心上下撸动着沈是的茎身,前后节奏一致,将穴口抽插的白沫四起,红艳至极……
“唔……嗯……伤……”沈是说不出一句整话,看着他的伤口心疼的要死,又挣扎不开,几番情绪交织,低低的抽泣起来。
柳长泽听到他声音,便追上去同他深吻,但身下动作却不停,沈是一个能支配的地方都没有,反弓着腰身,濒临窒息的达到了高潮。
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地上,肚子里面被塞的满满的,顶动一下便发出“叽咕”的声音……
沈是剧烈的喘息,却还挣扎要替柳长泽包扎伤口,这一推一动间,柳长泽的某物不慎滑出了深红软烂的穴口,那穴口难耐的翕合,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泪……
柳长泽非常气愤,将沈是抱了起来,放在仿太傅府的螭金梨花翘头案上,一点一点碾磨进去,沈是受不了的往前爬,快要爬离时,被柳长泽卡住腰窝撞了进去。
“你想去哪里。”柳长泽阴测测的问。
沈是真是没脾气了,这怎么好端端发起疯了,他嘴里骂道,“孽障!你快醒醒!”
血都他娘的流干了!
柳长泽只当他是奋力抵抗,心下苦痛难当,抓起案上一支紫竹萧便往他臀上抽去,但又舍不得打重,只浅浅留个痕迹。
沈是自从长大后,哪里受过这个屈辱,还是被自己学生打了,那真的羞恨欲死,更加猛力挣扎。
柳长泽眯眸,一边抽打一边大刀斧阔的撞击,明明心痛无比,嘴里还讽刺道,“太傅,你越来越紧了,你是不是很喜欢?”
他狠狠撞进去,“只要太傅喜欢的,我都给你!”
混账!混账!混账!沈是羞愤的直接转了个身,那粗壮的某物便在柔软紧缩的内壁里转了一个圈,沈是哪里受的了这个刺激,直接在无抚慰的状况下射了出来。
而柳长泽却仍不放过他,就着他高潮疯狂抽插,逼得沈是浑身抽搐,只拿双腿双脚去推踹他。
谁知柳长泽一把捉住他脚踝,他那双腿又长又直,皮肤吹弹可破,亲亲一吸便会留下难以磨灭的深紫痕迹。
柳长泽吻上他脚背,一寸一寸往下吞咽吮吸,沈是受不住的大哭出声,体内竟涌出一阵热流,浇湿了柳长泽硬如凶器的某物。
柳长泽怜惜的紧紧的将他抱了起来,手臂禁锢在他秀美紧绷的蝴蝶骨上,而那处却始终不肯放过他,他边吻着他耳侧边说,“太傅,太傅别哭,我爱你,我什么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