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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濯没有再给安念念多余的时间去适应这种伪高空环境,直接往前走了一步将她压在玻璃窗上用力地操干了起来。
    纵使是铁打的人被她那么吸着也扛不住,更何况他阙濯在安念念面前还比不上普通的肉体凡胎。
    他的进出开始变得直白,那是被快感驱使下的动作,而安念念的穴啮咬着他的根,就连低泣声都被他一并捣碎。
    “阙濯……嗯……那个……”
    安念念再一次被高潮的巨浪逼到小腹都在颤抖,整个深处哆嗦着承受下男人一次一次的激烈撞击。
    阙濯以为她要求他回到房间里去,低低地嗯了一声,就听怀里的人用抖得不行的声线小声说:“今天晚上……呜嗯……谢谢您……”
    谢谢你让我在琴琴面前维护住了最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尊严。
    阙濯没想到她会突然道谢,顿了一下再往外抽拔已经牵扯出了些许浓白的稠精,面色顿时更沉了两分。
    安念念这次没有在高潮中沉浸太久——因为阙濯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确实太强烈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阙大资本家不高兴了,一时之间大气儿都不敢喘,任着阙濯把她扛进最近的一间浴室。
    这套房是真的很有情调,观景台附近的浴室浴缸大到接近小型浴池的程度,足以两人共浴——酒店方的用心非常明白。
    意识到阙总是要洗澡的时候安念念忍着两条腿的酸痛狗腿地给他放浴缸水,阙濯的面色却依旧不见缓和。
    “阙总……”安念念一怂就回到小秘书的位置里去了,可裙子后面的暗扣刚才好像被拉坏了怎么也摁不回去,只能让她一只手捂着胸畏畏缩缩地站在浴缸边上。
    阙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关了花洒,看着安念念垂着脑袋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浴缸边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冷声道:“去洗澡。”
    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缩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着急。”
    阙濯懒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头丧气地找了另外一间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阙濯已经换好睡袍坐在最大的那间卧室里了。
    那画面倒是挺不错,阙濯这人好像天生就和这种矜贵精致的地方很合得来。安念念缩在浴室门口观望了一下,正在纠结自己是回十叁楼还是进去征得阙总同意后去侧卧睡,就听卧室里的阙大资本家开口:“你过来。”
    安念念一刻也不敢耽搁,颠颠儿地凑上去:“阙总。”
    阙濯眉头一直拧着,见她过来闭起眼揉了揉鼻梁:“有点头疼,有止疼药吗?”
    想也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虽然阙濯不是没有应酬,但安念念确实很少在酒桌上看见有谁敢灌他酒,绝大多数的时候阙濯去饭局酒局都是滴酒不沾,跟个冷面鬼似的往上座一坐,连带着安念念一块儿镇着,别说劝酒了,只唯恐自己哪里招待得不周到。
    所以要不然怎么说安念念不想辞职呢,待遇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跟着阙濯混确实太有安全感了。
    只要是跟着阙濯出去的,安念念没有喝过一滴酒,没有陪过一次笑,安念念每次听祁小沫说自己前一天又陪着去应酬喝到半夜,心疼朋友的同时也意识到阙濯作为一个上司,一个领导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这么一想,安念念觉得让阙濯给她挡酒确实挺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现在外卖点一盒止疼药应该很快就到,然后在药来之前……我给您揉揉?”
    阙濯掀开眼皮睨了安念念一眼,嗯了一声表示许可之后又重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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