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茵茵一开始嘴上嚷嚷着说喝多了头晕,让裴殊送她回去。
裴殊说自己没开车,要和裴暄一起回去。
裴暄:“……”你可真是我的亲哥,轻轻松松得把锅甩给了我。
裴暄习惯了当恶人,一脸不耐烦地拒绝说:“没空载你,叫你家司机来。”
沉茵茵装喝多了听不见,一个劲往裴殊身上蹭。
裴暄知道裴殊烦她,上前帮裴殊解围。他一把把人拉过扔沙发上:“不知道你家司机电话?我这有,我给他打。”
裴殊扫了一眼还在演戏的沉茵茵,然后伸手拉过一旁吃瓜的祝余:“我们走吧。”
“嗯好。”
裴暄看沉茵茵不动了,双手插兜跟了出去。
“喂,你俩等等我啊!”
俩人站在门口等了一会,裴暄把车开过来了。
祝余说头晕,想在后排躺一会儿,裴殊就坐到了副驾驶。
上了床以后,祝余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她感觉有些冷,抱着胳膊。
裴殊不动声色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她,然后伸手把裴暄喊热脱在一旁的外套扔给她。
“披上。”
祝余没有矫情,伸手接过盖上,然后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
裴暄看了一眼自家哥哥,有些摸不着头脑:“哥,你关心她干嘛?”
他嘴上这么质问,手却伸出了手悄悄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还松了点油门让车速降下来。
裴殊没有回答,裴暄也就没有追问。他觉得是日子长了哥哥也了解了祝余的为人,所以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了。
一旁的裴殊没多想,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
最近在忙出国的事,晚上睡不好。刚刚和祝余在卫生间做的事,让他食髓知味。
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长时间太久没有接触女人了,所以才会时不时地想起祝余。偶尔会想起她清丽的小脸,沉静的杏眸,白皙软绵的奶子,还有水嫩敏感的穴,……
所以今天才有些失控地把人拖到卫生间操干。
自己的这种行为很反常,看来得抽时间找个女朋友了。不要活泼安静的,乖巧听话的就不错。
车子一路平稳地开会了家,裴暄新提的车性能很好。
裴殊把人抱回卧室,裴暄去停车。
祝余一路被抱着回了卧室,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鞋子衣服被人脱了。
然后她就睡得不是很舒服了。
一会胸前有些疼痒,一会嘴也喘不上气,一会下半身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水。
后半夜开始发烧了,浑身滚烫。
这一觉她睡得很难受。
早上起来,她感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烧得难受。下体还湿漉漉的,伸手往下一模,都是流出来的淫水。
做春梦梦到裴殊?还湿了……
祝余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然后咳嗽几声,躺回了被被窝。
以往感冒发烧,她都是吃点药然后等着自己痊愈。所以这次也是,她打算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祝余,你妈让我喊你下楼吃饭。”
正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有人来敲门。
祝余不耐烦地把被子蒙上,翻了个身,然后打算继续睡。
门外站着的裴暄一脸不耐烦。
好不容易回家住一晚上,打算吃个早饭再走。最近签约的公司要给他发专辑,每天都在录音棚,连出去泡吧都很少了。
没想到祝玉枝让他上楼叫一下祝余吃晚饭,叫就叫吧也没多大点事,结果他裴二少爷亲自叫她,她竟然把自己晾在门外好几分钟。
屋里的人还没动静,他从叩门改成了拍门:“祝余!你他妈给老子开门!”
房间里依旧是鸦雀无声。
“呵,我懂了。你想勾引本少爷进去,对不对?”
裴暄想了想也不错,早上在美人温暖的被窝里亲热亲热,也不失为一番情趣。
“那我进去了?”
裴暄话音刚落就打开了门,然后看见卧室里窗帘紧紧闭着,人还躺着床上。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
床上的人脸红得不正常,嘴唇干燥起了皮,除了颧骨其他地方都很苍白,额头上满是湿汗。
这一看就是生病了。
裴暄连忙把人横抱起,然后坐电梯下了楼。
“阿姨,祝余好像感冒了。”
其余叁个人正在餐桌上吃早饭。
祝玉枝先开口:“把她抱着去楼上休息吧,以前感冒了都是休息个叁五天就自己好了。”
她不是不心疼女儿,而是习惯了。以前的日子过得穷苦,娘俩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自己吃点药让后扛过去,现在哪怕是嫁入了裴家,之前的习惯也是一时半会很难改过来。
裴殊皱了皱眉,然后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起身来到祝余跟前。
他俯下身打量着祝余,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开口说:“昨天晚上咳嗽得那么厉害,她可能已经转成肺炎了。”
祝玉枝有些不知所措:“那……那赶紧,我们去医院。”说完就急急忙忙地上楼换衣服。
裴暄眯着眼看了看裴殊,昨晚?
裴殊没有理会弟弟探究的目光,抬头问:“你开车?”
“OK。”
他说完就把人交到了裴殊怀里,然后出去开车。
裴殊今天有事要出去,穿了一身正装。
做工精良的西服布料有点冰凉,祝余感觉到了,然后把脸贴了上去,蹭了蹭。
裴殊看着怀里女人的动作,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把人搂得紧了些。
“走吧。”
祝玉枝神色慌张地拿了大衣给祝余裹着,催促着快点去医院。
一路上车闯了几个红灯,但是路上的交警看到了眼熟的车牌号,都没管。
可没人敢惹这位祖宗,所以只要不出乱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很快就到了医院。
裴殊抱着人直接去了vip病房。
祝余一路颠簸醒了,迷迷糊糊感觉到了自己被裴殊抱着。
“这……这是在哪?”
“别乱动,”裴殊低声说着:“医院。”
“我……咳咳,我回家睡一会就好了。”
裴殊没再理会她,过了一会又是院长带了一群专家赶了过来。
“裴少爷,这次是?”
“肺炎,需要打点滴。开个vip病房,可能得住几天院。”
裴殊简单吩咐了几句,院长连忙叫人去办。
裴殊的行医水平算的上是这里的顶级,所以他下的诊断基本上不会有错。
一个专家开口试图拍马屁:“不愧是裴少爷,都没拍片子就能看出来这姑娘是肺炎,真是……”
裴殊不留情面地打断他的话,声音有些烦躁:“你们出去。”
“好,好。”
房间里终于冷清了,祝玉枝听说要住院,就起身说要回家拿几件换洗的衣物。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祝余轻轻开口说话。裴殊没听清,俯下身示意她再说一次。
“我说,可以把我放下了吧?”
裴殊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抱着她。
他扭头近距离看着祝余,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还没打点滴呢,挂上了水再放你下去。”
祝余:“……”
祝余虽然五岁爬墙七岁上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皮得很,但是她却怕打针,每次抽血体检就她哭得最大声。
护士推着手推车走进来,祝余咬着唇把头往男人怀里埋了埋。
裴殊看到她这个样子,有些好笑,俯身在她耳边轻笑着开口:“怕打针?”
祝余嘴硬说:“没……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换个姿势。”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
裴殊没有戳穿她,看着护士拿着针头走了过来。
“这位小姐,请伸出胳膊哦。”
祝余有些抖,不情不愿地伸了出去。她身子软得不像话,咬唇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了又不敢说话。
针头越来越近了,祝余紧紧盯着,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看。
突然,眼睛被蒙上了。
裴殊伸出手覆在了她的眼皮上,另一只手把人搂得紧紧的。
感觉到针头扎进来了,祝余浑身难受,颤抖着身体。
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裴殊感觉怀里的女人睫毛轻颤着,扫在他掌心有些痒痒。
终于扎了进去,然后调整了输液的速度,护士麻利地推着小推车出去了。
这时,裴殊感觉到了手心一片湿热。
她竟然哭了?
连忙把人抱着转了个身,他面对面看着她。
祝余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表情十分委屈,又可怜巴巴的,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兔子,眼眶红红地。
这一瞬间,裴殊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心里也痒痒的,急需什么来发泄一下。
于是他俯身,含住了对面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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