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了下身,把郑午一同罩在了里面,声音才小下去。然而趁机重得自由的郑午的双手却没有放过她。他充满技巧地在身下深吻、舔舐,舌头模仿着抽动,双手也加入到“折磨”她的行列。
郑午的技术好到让晏秋秋迅速坠入了高潮,阵阵快感像圆月夜的潮汐,一波复一波地推进,无穷无尽又摧枯拉朽。她只能用手背捂住双唇,将呻吟吞入喉咙。
“学生处跟汉斯教授联系过了,汉斯那边估计还得好几个月。”简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了一句,“你......在干吗?”
郑午“好心地”停了下来,晏秋秋舒了口气:“我在拉伸,等下要做运动。”郑午嘁了一声,正要开口,被晏秋秋捂住了嘴。他的唇上还沾着晏秋秋的爱液,在掌心黏糊糊地蹭着。
简方有些惊讶:“你不是说早上做运动容易猝死吗?”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危险不会等到下午才来。我得时刻做好准备。”她听到电话那头有微弱的水声,以及像是醉酒的有些粗重的呼吸,“你不会大半夜一个人在喝酒吧?明天没有课吗?”晏秋秋的眼前又出现了简方公寓里一整个柜子的形形色色的酒。她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听话的乖孩子,怎么到了奥地利会迷上喝酒。
“没有。”水声似乎又重了一点,简方的鼻音有些浓,这让晏秋秋愈发地怀疑,“好吧,喝完这杯就结束。”他似乎放弃了抵抗,甚至像是伸了个懒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低沉的声音透过听筒钻入了晏秋秋的耳朵,像是春天的柳絮,无辜地被风吹入了耳道,似有若无地擦过耳中的绒毛,让人没来由地痒,没来由地战栗。
郑午在她掌心轻吻着,一面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他没有在外头犹豫,快速又用力地进入了她。
“啊!”晏秋秋惊呼出声,她一面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性爱,一边还要遮掩,“我......好像岔气,呃,岔气了。下,下次再聊......”她不给简方道别的时间,飞快地挂了电话。
“哈,小姐姐,‘晨间运动’开始喽。啊,你的魔鬼教练要好好蹂躏你了。”郑午把她半拥着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肌紧贴着她的,下身又重又缓地厮磨着。
“这个力度可以吗?要加量吗?满意的话,小姐姐要买我的私教课哦。”
晏秋秋经历了几次高潮,此时敏感得不行,郑午的每次动作都让她从脚趾酥麻到头顶,快感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的双腿在郑午身后交叠,腿根碰撞着他的小腹,充盈与空虚交织,快活与渴望错杂。
“啊,嗯额。你的服务啊,我……很满意。嗯嗯,可是,啊小哥哥……我,我没有钱,哈啊……哈嗯……买不起私教。”
“嘶……小姐姐水这么多,给我操一操,啊,就给小姐姐免费啊……”
“小哥哥,嗯啊,不会操完就不认账了吧?”
“那我们像这样……嘶,一边运动,嘶,一边操啊啊……好爽……”郑午说着,兜着晏秋秋的腿,把她抱到了身上,诱惑着,“宝贝,这个套间有健身器械,我们去那里,嗯?”
他就这样抱着她,穿过客厅走到了小健身房,把晏秋秋放在了器材上。异样的环境让他们倍感兴奋,激烈的动作让身下的器材发出了铛铛的撞击。
“啊宝贝,我要跟你做遍每一个角落,嘶,我要让你在每一张床单,啊,每一块地毯,每一张沙发上高潮。啊啊,秋秋,我好爱你!”
晏秋秋呻吟着和郑午一起达到顶峰,仿佛饥渴般攫取彼此口中的氧气。
20.濡湿的思念
简方确实喝了酒。
结束今年最后一场《弄臣》的演出,剧团喝了庆功酒。只是一些香槟混着红酒,简方觉得很舒服。回到公寓,他先去隔壁晏秋秋的单元,把窗户都打开透气。临窗的小桌上还放着她离开前刚从图书馆借回来的书,这学期结束前得还回去。他不知道放假前晏秋秋会不会回来,学院那边也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
他突然好想晏秋秋,如每个忙碌的空隙,在每个他想分享的瞬间。空荡荡的房间像是他习惯性地叫出晏秋秋的名字,才发现她不在,无端中断的话语。
小桌对面窄小的三人沙发盖着承尘用的床单,上面还留着昨晚他留宿的压痕。简方告诉自己,今晚得回自己的单元。他关了灯,打算关门离开,一只鸽子跳上了的窗台,咕咕叫着蹦到了桌上。
这怎么行,要拉一地的屎。简方借着月色又返回桌前,轰走了鸽子。他仿佛累了,又坐到了沙发上。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是剧团的人在Instagram发庆功照,@了他。简方和往常一样一一回应他们,突然觉得没劲。他打开微信,置顶的就是晏秋秋,最近的对话是前天,晏秋秋告诉他,她已经到了横店,暂时在郑午的酒店里住几天。因为没法补奥地利的电话卡,如果学院里有人找她,请简方转达。
他算了一下,差不多是国内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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