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起那些老臣的话,容斐君在莫言怀里的那一幕以及容斐君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乌兰巴尔便忍不住撒野,心底的无名火也是愈来愈旺盛。
“按捺不住,发骚了?”乌兰巴尔温热的气息喷在容斐君的耳垂,容斐君缩了缩头,看着乌兰巴尔无理取闹的样子,心底有些愧疚。
想必被那些老臣形容得如此不堪,内心也是不舒服的吧?原本是驰骋浩瀚沙漠的好汉,却被形容成了以色侍君的谄媚之徒。
自己是喜欢乌兰巴尔的,然而却不知该怎么表达,也没有像他那般说混话时面不红心不跳的脸皮。
容斐君低头,深吸一口气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乌兰巴尔瞪大了眼睛,就见容斐君先是解开腰带,然后是衣带、外衣、里衣……直到□□了上身,然而下衣容斐君的手却是怎么也解不利索,抖得厉害。在乌兰巴尔面前宽衣解带,作出邀请的姿态让容斐君尴尬得想死,上衣还勉强可以接受,下衣却……
乌兰巴尔双眸暗了下来,将容斐君打横抱起带到了床上。
“果然是发骚了吧……”乌兰巴尔一手脱着容斐君的下衣,一手将食指插入了容斐君口中大力搅动,看着容斐君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头无力地随着自己的手指摇摆,腹中的邪火愈烧愈烈,下身更是涨得疼。
乌兰巴尔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暧昧的银丝,倾身吻住了容斐君唇。然而压在容斐君身上,乌兰巴尔才意识到容斐君身体在微微地战栗。
乌兰巴尔蹙眉,握住了容斐君的手,一片冰凉。
容斐君在怕。
乌兰巴尔看着容斐君的双眼,最终叹了口气,将外衣给容斐君穿上。
容斐君抬头,眼底尽是疑惑。
“下次吧。”乌兰巴尔将容斐君融入自己怀中道:“你不喜欢、还没准备好便不用如此强迫自己。我可以等,多久我都等。方才那是逗你的。”
乌兰巴尔吻了吻容斐君的额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下次不必如此,若是我又犯混了,直接把我赶出房去睡地牢好了。也许冷一冷,我便清醒了。”
容斐君低笑。
睡地牢是什么鬼啊。
靠在乌兰巴尔胸口,容斐君低低道:“我知道,我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
“傻子。唉,你再这样我真要去睡地牢了。我向你保证,下次绝对会收敛脾气。我在沙漠横行惯了,也许有时会较为强硬霸道,但以后不会了。”
“乌兰巴尔……”容斐君低声道:“莫言走了。”
“嗯,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乌兰巴尔轻轻拍着容斐君的背。
容斐君笑了笑,回拥住乌兰巴尔。
夜凉如水,乌兰巴尔见容斐君在自己怀里睡着后,便温柔地将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离开了。
自己要去洗盆凉水澡让自己和小小兰冷静一下!
娘的,这样下去会不会不举啊!
XXX
京城还未卷入战乱,仙居城却是乱成了一锅粥。
傅云之看着齐枭连中两箭,忍不住叫了出来,凄厉的叫声隐隐约约地传到了齐枭耳中。齐枭咬着牙,策马避开了卓放的攻势,拔出了心口处的利箭。齐枭疼得直抽气,眼前发白,然而征南军在,傅云之也在,自己绝对不能倒下!更不能带着两支箭在自己身上影响军心!
齐枭大吼发泄,又伸手将左臂的箭给狠狠地拔了出来。
鲜血汩汩直流,齐枭拼了命地运气止血以及压抑住主人蛊,夺回四肢的自主权。
“啊啊啊啊啊——”齐枭握住了剑,再次向卓放砍去。
卓放一直缠着齐枭不放,再加上齐枭如今状态不好,因此破阵的队伍很快便被活死人打乱了。冲到这些活死人的中心,破阵原本变难,齐枭也只是尽力而为,然而如今……
强行运功让齐枭嘴角溢出了血丝,齐枭咬了咬牙,继续边与卓放缠斗边努力把队伍扳回正道。
而另一头,萧子隽也被张帆给逮住了。
“萧公子!和我回去!”
萧子隽使劲地挣扎,丝毫不配合。
张帆怒了:“萧公子,你没看到吗?卓放他根本认不得你!你这只手臂是怎么丢的你忘了吗?无论见多少次,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接着砍下你的另一只手臂,砍完了手臂砍脚,砍完了脚砍头颅。他已然被洗脑,眼底如今只有军队与王,除此之外所有人都得死,你和其余人根本没有差别你知道吗!”
萧子隽愣愣地听完,然后无力地垂下了手,不挣扎了。
张帆见坐在自己身前的萧子隽不动弹了,便满意了,手持缰绳带着萧子隽回城。
而在张帆看不见的地方,萧子隽无声地落泪。
城墙上,傅云之见齐枭状态不佳,无法很好地判断阵法走向,便让人拿来一打信号弹。
“碰——”
齐枭抬头,就见天空上划过一道蓝色的烟。烟火朝着西南的方向而去,齐枭看了看西南,再看了看城墙上的傅云之,便明白了。
傅云之站得高,视野比自己好,因此这是在告诉自己君侧军的阵法走向!
齐枭看了看四散的征南军,口令已经很难休整阵型了,于是齐枭也掏出了自己绿色的信号弹朝天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