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也听见了。”薛昀笙这句话侧底把他判了死刑。
“阿笙哥,我错了……”薛云棋立马哭泣的说着。
“回去说吧,好好说!”薛昀笙语气重了些,看着那扇关闭的门,他要从长计议!
薛云棋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狡辩,可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一回到小院,薛云棋立马跪了下来:“阿笙哥,我错了,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杀了你的……”
“呵,为了我,那就说说,你是如何为了我,把我的妻子送去死的!”
“他没死,没死,他们只是带走了他!”薛云棋保证道。
“你都干了些什么?”回味过来的薛文氏当即知道了,少年的事情就是这个小乞丐做的!
他的小孙孙呐!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居然养出一个白眼狼!
“对不起,我一时间鬼迷心窍,都怪我,都怪我!”
“你真的歹毒心肠,我薛家那点对不起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们薛家!”薛文氏也是气的不行,扬起手想要打,可到底是没打下去。
不是不忍,而然愤怒到了极点,看着薛云棋那副求打的样子,被恶心到了。
“先别急着认错,说说吧,是怎么要为了我,如此忍辱负重,送我夫郎到危险的地方去的。”薛昀笙面色越平淡,代表他怒气越重,他冷眼看着薛云棋,眼里在无平日的温柔,宛如看待一个死人。
薛云棋抽抽噎噎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即薛文氏就怒不可遏了。
可他指着薛云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气的。
薛昀笙也是怒气冲冲,不过他知道,那三王爷既然抓住了少年,必定是要威胁他还有帝王。
三王爷,肯定是窥视帝王,这是肯定的,而自己和少年,一个皇帝弃妃,一个侍卫,这都是黑皇帝的有力助手,再加上小陛下好男风,现在无自嗣,肯定动乱起来,三王爷浑水摸鱼,也不是不能成功。
薛昀笙快速想着里面的门道。
“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薛昀笙抬抬眼,看着这个被养的极好的哥儿,冷声说着。
当年把他带回来是善心,没想到引狼入室来了一匹恶狼,让他的少年经历磨难,薛昀笙就痛彻心扉。
可他作为现代人,杀了他不现实,他做的只有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既然之前是小乞丐,那么从今以后,他还是小乞丐。
一个哥儿,在乞丐堆里,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薛昀笙不觉得自己残忍,比较这都是自找的,做错事情的孩子,都该罚。
“不,阿笙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薛云棋哭嚎着,各种求情。
“阿爹,阿爹我错了,原来我一次吧,嗯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薛昀笙冷淡的说着,“从今天开始,我收回给你取的名字,因为你不配!”
薛云棋,不,当初的小乞丐摇着头,祈求着,可两人并无心软。
薛文氏干脆把他扔到门外,小乞丐还叭着门框不出去,可他完全不是薛文氏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推了出去。
“阿爹,我带你去其他地方住。”为了避免小乞丐缠上来,他带着薛文氏去其他地方住。
他赚了钱,是买了一个三进的小院,可薛文氏不愿意搬,他也就没提。
薛文氏点点头,去取了些东西,两人从后门走的。
小乞丐还在拍着门认错,里面的两人已经走了,其实薛昀笙走后没多久,小乞丐就被人带走了,顺便还打断了手和毒哑了嘴。
毕竟就是这双手推的人。
小乞丐被捆着带离了京都,从这一刻开始,如薛昀笙所说,小乞丐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一辈子到死也只能是乞丐。
而且他陷害的那个人,还派了监视,只要他往京都走,必定会受到磋磨,当然这是后话了。
薛昀笙安顿好母亲,并且和薛文静说了新住处,他寻了郑新朝打探情况。
“啧,今日怎出了宫?莫非是想哥儿了!”郑新朝打趣道。
薛昀笙摇摇头,没有把自己身上的事情说给郑新朝听,反而是问起别的情况。
“无事,今日难得空闲,陪你喝杯酒。”
“难得薛兄有时间,我自然是舍命陪君子。”
“你对三王爷如何看。”薛昀笙抽了个空闲,问道。
“三王爷!?那不就是边疆之前心狠手辣杀死未婚妻被贬的现在唯一仅剩的一个王爷么。”
“嗯。”
“他这个人,据说在京都时温文尔雅,却没想到背地里却是如此的狼子野心心狠手辣,连未婚妻都杀,现在据说在边疆生养了无数孩子,现在都传他是多子王爷呢,后宅佳丽众多,孩子都十几个了。”
“如此多?”
“嗯,当今陛下后宫无子嗣,而就这个王爷子嗣众多。当今陛下之前还被养在三王爷生母膝下,和三王爷据说是情同手足,亲如真兄弟,可事实谁知道呢。太妃这些年不是守皇陵去了么!”
“也就是三王爷是有怨恨在心。”
“或许吧,这些事谁又知道呢,皇家的事情,不敢提不敢提!喝酒喝酒!”郑新朝说着。
薛昀笙隐住心中所想,和郑新朝一起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