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他最近又玩上了一位,贝萤夏恰恰那么倒霉,被这个危险男人盯上了。
相识的那一晚,是在千娇百魅,沙壳市只有权贵之人才能去的高档娱乐场所。
高台上,贝萤夏静静而坐,全神贯注着手中的黑白键盘。
头顶,镁光灯洒下,将她露出的背部衬托得越发柔美,美妙的音乐,从她弹跳的指尖散出。
她是雅乐轩音乐学院的学生,今晚来这里演出,赚生活费。
台下最靠前的那桌,沈君斯正盯着她不放,视线中充满了危险的猎夺。
身旁一男的拍了拍沈君斯的肩头,痞笑出声。
“君斯,听说她是雅乐轩音乐学院的学生,没什么后台,没什么背景,最容易搞到手,今晚就她吧。”
闻言,沈君斯冷冷笑了笑,嘴角边含着深意。
“看着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还干不干净,如果不是处,就大打折扣了。”
拍他肩头的那男的,叫司楠朗。
司楠朗听他这么说,不禁笑得更欢,无奈地摇摇头,说他一句。
“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就好这口,祖国的花苗都要被你摧残掉了。”
这旁,沈君斯但笑不语,只端起一杯酒,轻轻喝着,视线一直死盯贝萤夏,完完全全的掠夺目光。
一曲完毕,高台上的贝萤夏才抬头,站起走到前,向在场所有人淑女地行了一个谢别礼。
接下来,她转身走人。
去到后台,贝萤夏准备领自己今晚的演出费,不料,领班在这时却对她说。
“贝贝,有位客人想见你。”
闻言,贝萤夏一怔,但,仅一下而已,她就摇头了,向领班伸出手,要着自己的演出费。
“不了,领班,我没空,你回绝了对方吧,把我今晚的演出费给我,我现在就要走人。”
关于这种事,贝萤夏不用想也知道,在这里的男人,几乎没几个是正经的。
所以,她是不会去见对方的。
领班见她不肯去,有点为难的那种,试图劝两句。
“贝贝,你就去见见吧,又不会怎样。”
然而,贝萤夏还是摇头,见领班还不把自己的演出费给来,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领班,我真的不想见别人,你把钱给我,我现在就走。”
话音才刚落,一道声音传来。
“那么急干什么?要是时间赶,我待会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听到这话,贝萤夏应声看去,却是见,沈君斯双手插袋,帅气地走来,他走到后,歪歪头,嘴角似乎擒着抹笑意,主动打招呼。
“你好,我叫沈君斯,有空交个朋友吗?”
对于这种搭讪方式,贝萤夏真的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她也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所以,委婉地拒绝了。
“对不起,我现在很忙,改天吧。”
说着,她看向领班,伸着手催。
“领班,快点,学校待会要关门了,我时间快赶不及。”
领班一脸为难,讪讪地笑着,不过,最后还是拿出钱给贝萤夏了,一小叠,整整五张,五百块!
看着手中的钱,贝萤夏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还不放心一般,来回数了好几遍。
娱乐场所的确是来钱快的地方。
一场演出,贝萤夏就能领到五百块,这些钱,足够她供自己上学的费用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旁的男人径直掏出皮夹,他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抽了整整一大叠的红钞票,走到贝萤夏身旁,抓过她的小手,将钱塞进她手中,解释。
“陪我一晚,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红红的钞票,沉重得很,压得贝萤夏手都抬不起来,她只扫了一眼,便可猜出,这起码有一万块。
见此,贝萤夏看向沈君斯,她尽量礼貌地笑,拿着钱示意他收回去,道。
“先生,你可能搞错了,我是来卖艺的,不是卖身。”
沈君斯没接,他只扫了那些钱一眼,又看回她身上,挑挑眉地问。
“怎么?嫌钱少?”
这旁,贝萤夏的笑意,有些冷了,她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将钱硬塞回去,然后,转身就走人。
对于这种痞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
男人看了看手中的那叠钱,然后,轻轻出声,也抬头了。
“你认为你今晚走得出这个地方么?”
闻言,贝萤夏一怔,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方,就有两个男的围过来,挡住了去路,见此,她的心,立马沉了沉。
贝萤夏知道,来这儿的都是非富即贵,哪一个她都惹不起。
也因此,她做事一直小心翼翼,尽量不得罪这里的客人,可,今晚这种情况,完全不是她能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