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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的第一发换了姿势。
    窗外是湾区的广场,跨年的烟花在此起彼伏的绽放。
    烟花的炸裂,照亮了一片天空,50楼的窗前交合的身躯一览无余,朱砂的乳贴着玻璃,顾廷泽掐着她的腰,不断从后面抽插着。
    顾廷泽的肉棒在朱砂的花穴里搅动着,朱砂的淫液顺着她的大腿不断流下。
    不仅仅是烟花的闪耀,顾廷泽觉得自己的眼前也是一阵阵发白,朱砂的花瓣与小穴紧紧的箍着他的肉棒,从上到下,每一次的抽出花瓣翻开,进入时又重新包住,小穴深处依旧在吸着他,抗拒着他的离开,在他冲入时又急急的吮吸住。
    朱砂的呻吟娇媚,一切都让他激动。
    顾廷泽伸手握住朱砂的乳,好大……穿着衣服的时候没有觉得这么大……却是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的手指捏住了朱砂的乳头,感受朱砂的身体的细微变化,他微微调整了肉棒的角度,让头部边缘剐蹭着朱砂小穴的上部。
    很快,他感受到了朱砂的颤抖,顾廷泽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撞击着那一点,朱砂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不……不要……是那里……要不行了……”
    语无伦次,却让顾廷泽愈发想狠狠操弄。
    顾廷泽有目的性的攻击让朱砂很快软了下去,她颤抖着无法站立,扶着玻璃向下滑去。
    顾廷泽把朱砂抱回了床上,他有一点洋洋得意,这一回是朱砂先高潮的呢。
    顾廷泽这回就显得轻松了不少,他开始舔吮朱砂的乳头,那小小的一粒在高潮中站立着,让顾廷泽吸的更加水光红润。
    朱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脸带着一丝绯红,但她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配合着顾廷泽的抽插,仿佛本能地一般的继续含夹着他。
    顾廷泽吸了一口冷气,这好像比刚才还要命,里面变得更加温暖,更加湿滑,小嘴的吮吸似乎更加有力。
    高潮没有让朱砂的战力有一点消退,只让她想要更多。
    顾廷泽的动作愈发的快,他没有了刚才的志得意满,他觉得自己也控制不住了。
    他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他加重了撞击,次次撞在花心之上。
    当顾廷泽终于眼前白光闪烁时,他把朱砂带上了第二波高潮。
    吃饱了的朱砂终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你的房间啊,那我回去了。”
    顾廷泽还算满意自己这次表现,本来想拔出软下去的肉棒,又重新压回朱砂身上,“喂,利用完我就想跑。”
    “怕,你吃不消啊。”朱砂的尾音带着笑意。
    顾廷泽去咬朱砂的舌头,“你是吸精的妖精么。”
    “是啊。”朱砂吃吃的笑。
    最终也没有走。
    早上起来也是很适合的做爱时间,顾廷泽在浴缸里压在朱砂又射了一次。
    依旧生龙活虎。
    “今天准备去哪里?”朱砂在化妆,顾廷泽支着头躺在床上看着镜子里的朱砂。
    朱砂在三个色号的口红中手指点了点,在思考用哪个。
    顾廷泽坐起来,扶着朱砂的肩让她转过来,把三只口红打开看了看,又端详了一下朱砂的妆容,从里面取了一支正红开始为她描画,“跟我走就好啦。”
    朱砂没有抵抗顾廷泽的动作,乖乖的面向他。
    顾廷泽涂得相当认真,细致的描摹了一会儿放开朱砂,很有些自鸣得意,“好了,我真是超厉害。”
    朱砂扭过头看着镜子,是出乎意料的不错,颜色很搭,吐得很饱满,均匀、轻薄,没有一点出了唇线。
    “是啊,超厉害。”朱砂微笑着扭过来,正红色的唇带着一点凛冽的美感,她印上顾廷泽的唇。
    江承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在赛车场上和江深打过的那个赌。
    江深却在昨夜打了电话提醒他履约,“明天元旦,来看看爸。”
    元旦?江明森又活了一年,相当令人不痛快。
    江承已经三年没来过江家的大宅。
    坐在饭桌上依然是熟悉的不适感,圆形的桌子,江明森、宁新兰、江深、江承四个人都隔开了一段距离。
    江承看着江深的一家三口,深感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
    但江深想要干什么呢?以为这样的环境会打击到他?他从没有、从没有一点想要进入江家的想法,局外人?对啊,没错啊,就是这样。
    所以他又想算计什么。
    “江承,这个汤你王姨煲的很好,你尝一点。”江深的母亲宁新兰是一如往昔的客气,不亲近,但并无恶感。
    “好的阿姨。”江承乖乖的答应了,宁新兰的态度一直很一致,江明森有罪,江承的母亲有罪,这一切的错误不应该由江承来承担,她从不对江承做什么。江承感念她,他发现她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了,相比上一次看到她,又添些许病容。
    江深面上一派平静看不出想法。
    江明森是有些激动的,他对这个儿子怀着些愧疚,他对他的母亲说起来不过一时激情,江承的出生出乎他的意料,除了给钱他没有给过江承任何关怀,而钱,江承并不要。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江明森颇为骄傲的,他的种确实很厉害。
    但江明森看了一眼江深,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吃完饭,江明森让江承跟着他到书房。
    江深扶着宁新兰回了房间,看着她吃了药睡下才离开。
    江深关上房门下了楼,来到江明森的书房前,隐约听见里面传出了争吵声。
    江深靠在书房的门上,从鼻子里冷笑出了一声,眼里却仿佛淬了毒。
    宁新兰临产时发现了江明森出轨,导致了生江深时大出血,月子时又被江承的母亲钻了空子到了她面前耀武扬威,宁新兰情绪起起伏伏后精神和身体状况都快速的坏了下去。
    江深从有印象起,宁新兰的身体就没有好过,从小学时,他就陪着母亲去求医,看着母亲在灰暗中挣扎,那时,他总害怕,哪一天一睁眼,他就没有妈妈了。
    直到江承母亲死去的消息传来,宁新兰的精神似乎有了好转。
    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但身体,终究是垮了。
    他恨他的父亲,他也恨江承。
    传言中,江明森因为身体不好让位给江深,不是的,他是被江深逼了宫。
    江深联合江氏元老,剥夺了他权力。
    江明森可能心里有愧,并没有十分反抗,选择退休颐养天年。
    江深听着屋里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勾起了一个冷漠的笑。
    江承甩门而出,看到门口的江深时脚下毫无停顿,离开了江家。
    他依然不知道江深让他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江明森叙说的父子情让他恶心透顶。
    江深并没有进去,他依然抱着手臂站在门口,江明森靠在椅背上喘着气,仿佛也被江承气的不轻。
    “你幻想中的好儿子,可没有和你上演父子天伦的美好场面呢。”江深的话语充满了嘲讽。
    “都是孽子!”江明森愤愤地咒骂着。
    “所以,你收好你的那点小心思吧,江承可不会领你的情。”江深带着冷笑转过了身。
    前不久江深发现了江明森在立遗嘱。
    江明森的股份没有被夺走多少,他被江深陷害之后忍不住幻想他的另一个儿子,他坚强自立,他应该也懂事可爱。
    江明森大方的给江承划出了百分之五十。
    江家没有秘密,江深在暴怒边缘冷静了下来。
    你的幻想?
    好,那让你真切地感受一下,你的好儿子,到底是怎么对你的。
    江承不会踏足江家,他只能用一个小赌局把江承叫到家中。
    而结果,呵。
    新年,是个好的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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