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桑珂就背着包走过来了,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黑色绒裙,白色修身V领毛衣,勾勒丰胸蛮腰,再外搭一件灰色风衣——黑灰白,透着股冷淡又致命的诱惑。
她散着头发,涂了水红的唇蜜,在阳光底下亮晶晶,衬在白肤上很醒目。顾泽生靠在树边抽烟,沉幽瞳光一直随她摇曳,待她靠近,斜着嘴角微微一笑:“美女,约吗?”
桑珂一愣,淡笑:“我这不就是来赴约了吗?”说完目光游弋,上下打量他,他穿黑色T恤和夹克,下面穿一条深蓝干净的牛仔裤,搭棕色皮面休闲鞋,整个人硬朗瘦长,一身早熟气。
”你就这么来了?“
顾泽生反问:“那还怎么来?”
桑珂:“你怎么连包都没带?”
顾泽生挑眉:“我都揣兜里了。”
桑珂伸手往他皮夹克兜里掏,左边口袋先掏出了个烟盒子和打火机,再去右边口袋掏,也是个塑料盒,她没细想就掏出来,一拿到手里看,是盒避孕套,登时脸辣,急忙又给塞回去:“流氓。”
顾泽生笑着拢住她的手:“我这还不是为媳妇着想……”
桑珂这会儿想挣脱也脱不开了,现在不是在学校,顾泽生无所顾忌,大手一抻,把她整个拉进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贴着站,顾泽生的牛仔裤摩擦她的绒裙,布料中有物悄然勃起,但他却神情自若,自然地捧着她的腰,低着头暧昧地看她,她仰着脸,明明知道这会儿在车站不宜狎昵,人来人往都朝他们看,但还是由了他抱。
两个人就那么看了一会儿,顾泽生挑眉低声说:“钱我也带足了,你不用担心……”
桑珂一怔,她早知他经济状况没那么好,当初他来育文高中就因为成绩突出,育文可减免一切学杂费,并提供丰厚奖学金。因此,尽管他年年稳坐年级第一,学霸名声早就响彻育文,但是,他仍然不属主流,高中叁年也几乎没什么朋友。
这次旅行,她带了两张卡和充足现金,也怕会薄了他作为男子汉的面儿,所以一直没想好怎么说费用问题,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先提出来了。
“可是你……”
顾泽生仿佛早知她要说什么似的,截断了:”我找到了一份兼职……“
“嗯?”
顾泽生解释:“盛宏科技你听说过吗?国内做手机的一家公司,刚上市,很有前途,老板王凯也是个很有能力和见识的人,我昨天见过他了……他给我提供了一份研发手机程序的工作,我不必坐班,每天只需通过电脑完成工作即可……待遇给的比老员工还高,我挺满意。”
桑珂皱眉:“你会研发程序?……我的意思是你还是个学生,怎么会这些?……”
顾泽生浅笑:“我会的可不止这些……呵呵,回头有机会说。“
说完伏下身,在她额上轻吻:“走吧,咱们先去买票。”
你到底是谁?
你怎么和从前不一样?
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即使满腹疑问,桑珂也没有问一句,跟着他去站台买票。
去往十里庄,路途两个小时,每人车票60元,桑珂坚持自己买票,顾泽生也就没勉强,各付各的了。
启了车,桑珂开始掏出包里的东西,她没吃零食的习惯,只拿了点水果和面包,分给顾泽生,他摇头:“我不饿,你多吃点。“
桑珂也没怎么吃,掏出本书来看,顾泽生伸了手摸着她后颈问:“在车上看书不晕吗?”
桑珂说:“不晕。”
顾泽生低头看她看的书,不是言情漫画一类,竟是一本《人类基因进化史》,不觉淡淡笑了。
桑珂似乎意识到什么,抬起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
桑珂合上书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特别古怪的人?”
“嗯?”
“……你知道我爸是警察,我妈是护士长,所以从小,我都习惯他们晚上不在家的生活……那会儿我就看书,把家里书架上的书都找来看,不管看得懂不懂,我都看……家里很多医学和刑侦的书,我都看得着迷……常常沉浸自己世界不喜打扰,所以同学们大概觉得我古怪,我也没有什么朋友……我虽然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但偶尔也会觉得孤独。”
顾泽生搂住她,唇落额发,低声说:“桑珂,孤独是生命的本质,每个人生而为孤,死亦为独。但为了迎合存在的生命更孤独……别人,其他的那些非我的个体,他们看我们,评判我们,对我们的人生指手画脚……从时间长河来看,也不过仅仅是一念一瞬的事——羡慕还是嘲笑,崇拜还是轻视……都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想法,他们根本没当回事,却在我们心里种下魔鬼……于是我们证明自我,努力拼搏,日夜碌碌,这才造成了我们更大的孤独。
桑珂,你只跟着你的心走就好,一个让自己回忆起来不会后悔的青春在生命的时间轴上才更有意义,无关乎对错,也无所谓什么古怪还是正常……”
桑珂浅笑:“顾泽生,你听起来像个哲学家。”
顾泽生没说话,抬头望向窗外,田野树木掠影,仿佛是穿过了从前无数个分分秒秒,隔了一世的距离,他折回来,在时间里,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两个小时的分分秒秒倒是很快过去,十里庄到了。
下了车,二人搭了小摩的去了温泉山庄附近的旅店,周末游客不少,好在他们预定的那个旅店离着主干道远,正对着通灵山。所以去了不必排队,直接领了房卡上楼。
旅店一共五层,他们在叁楼东角的一间。
桑珂把包放下,先开了窗透气,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电视和衣柜,卫生间在房间门口处,条件一般,但收拾还算干净。
顾泽生直接坐到床边,点了根烟,低头抽。
桑珂挂了风衣,先去卫生间洗手,出来问:“咱们等会儿怎么安排?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午饭?”
顾泽生语调懒洋洋,夹着烟,抬起黑眸,看着桑珂,似笑非笑:“不是很饿,倒是有点馋你了……”
桑珂眼皮一跳,缓步走过来,站在顾泽生面前,他坐着,她站着,他仰头望她,嘴角依然噙着个谐谑的弧。
桑珂一伸手,按着他的肩膀直接往后推,顾泽生手指夹着烟,只好挪开胳膊伸直了,另一条胳膊则环在她背上,平躺在床,一歪头,抽了口烟,把一团云雾吐到旁边去。
“顾泽生。”桑珂两手撑在他两侧,低头看他,头发顺下去,撩在他面上。
两个人就那么看着,都淡淡笑着,顾泽生抬了手又抽一口烟,还没来得及吐,桑珂就压下来,一口堵住他的嘴,那烟就融进她口中,她抬起头,雾气就从她两片水晶红彤的唇间浮散,荡在他们之间。
顾泽生目光加深了颜色,黑中有暗物涌动,半天说:“帮我把烟掐了。”
桑珂撑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接过他吸剩的烟蒂,搁到自己唇间,吸了一口,再直起身子,在床头柜的烟缸里捻断。
回过头看顾泽生,划着他的嘴唇说:“我喜欢你的烟味儿……“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现在我也有你的味儿了……”
顾泽生一翻身,把桑珂整个压到底下,重重吻上她那两朵晶亮唇片。
柔柔痴痴,唇融舌交,烟味儿混在鼻口两腔,分不清你我。
顾泽生伸了手把桑珂的胳膊举到头顶,箍住,低头落吻,略带蛮暴地吻,唇——脸——下巴——耳垂,到了脖颈,温柔一齿,留下一个牙印,又用舌舔,舔到锁骨,忍不住露齿细啮,在光滑皮肤留下红水印,她身上更白,胸间皮肤更嫩,他吻舐得也更疯狂……桑珂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顾泽生却觉腹下胀爆,百骨灼灼欲燃欲毁,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冲破束缚,他迅速起身脱掉夹克和衬衫,一边拆卸床上那人的裙袜,一边用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锁。
桑珂也从上脱掉毛衣,就剩一只白色绣花胸罩曝光在外,底下光溜儿只余一内,顾泽生裸着上身倾来,两具年轻的身体就交缠在了一起。
他棕蜜色的上身轮廓随着动作起伏可见肌肉收缩有力,压着她雪亮柔软的肤肉,推挤,揉搓,他抬手褪了肩带,手指搓在白雪皑皑后的两粒红果儿——艳,鲜,软……
他不忍揉捏,只低了头,搁在唇边噙着,伸了舌尖儿舔着,像尝了仙果,含进嘴里,也不嚼,在齿间小心翼翼磨着,磨得桑珂扭腰轻叹——“顾泽生……给我。”
顾泽生轻哼,抬起腰撑着看她,另一只手去摸她灰色内裤叁角底儿,那一条布料,浸透了浓迹水渍,他伸手把她内裤顺腿退下,再弯腰俯身吻上她的两条细伶又白滑的腿,从脚到大腿儿根儿,分开两腿,把脸贴在腿内侧吻,一路吻到腿间肉红边——她那物,鲜粉圆润,稀少的幼毛不很旺盛,正好看得清在肉贝的间隙里,有清水往外源源浸出。
顾泽生一口扑去,舔了一层蜜水,从肉芽儿尖到中间的小口,再到后面粉嫩的小菊心儿,每舔一次,桑珂全身都颤一下,喉间一声低叹。
舔了还要吃,他咬住她两贝嫩肉,轻轻再用牙尖儿无意摩擦中央小丸,直逗弄得她摆着两腿儿,手捧了他的头,要他再来几次——再来几次,她就冒出一股清液来,直淌进他嘴里。
顾泽生趁势起身,从腿间掏出红长肉物,抵在她那喷泉的小肉口处,不进,只来回上下靠肉磨蹭……
热液顺着缝隙流到臀下,顾泽生越磨越觉手里那物膨胀,热气腾腾……他忽然想起一件令叁十四岁的他激动又沮丧的事——此时此刻,这个生理十八岁的顾泽生,将迎来人生的第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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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算不算双更,反正今天不更了。
卡肉就。。卡一天吧(淫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