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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太久的秋逸白
    左宁刚踏进自己套房的门,就被秋逸白高大的身躯抵在墙上,两人唇舌交融了好一会儿,他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她:“和高夏说什么了?”
    “不就是感谢他帮我这么大个忙?”
    “还有呢?”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只觉全身一阵酥麻:“还有就是……跟他说……啊秋逸白……”
    他的右手已直接探入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在蜜洞口处抚弄着。
    “宝贝儿,你怎么就这么湿了?”他将右手伸出,在左宁眼前扬了扬,“你看,隔着内裤都流了我一手,是不是也很想要我了?”
    看着他手上晶莹的液体,左宁脸色潮红,羞愤地瞪着他:“你不要脸!”
    “我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够了。”他重新将手放回她腿间,缓缓拉开蕾丝内裤,不断按压搓揉着敏感的花核。
    “告诉我,是不是在电梯里就湿了?”
    左宁咬着唇点点头,立刻就听到他轻笑一声:“那你还敢这样子去别的男人房间?”
    “唔……轻点……”下身的酥痒让她一阵战栗,小手不自觉地伸到他胯间摸索着。
    “看来小宝贝是真饿了。”他的声音低沉,听上去简直性感得致命,“别急,谁让你刚才晾着我?我只能先自己动手解决了一次,现在看你的了。”
    左宁垂眸盯着他腰间,伸手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握住已开始硬挺的巨物,缓缓地上下套弄着。
    秋逸白闷哼一声,低下头轻啃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一只手伸到她后背解开连衣裙和内衣,不断揉弄着胸前的两团雪白。
    左宁娇喘连连,后背靠着墙,将他的硕大从内裤中释放出,继续抚弄。
    她的小手柔软细腻,带着一丝冰凉,紫红的热物被她紧紧握住,很快就又粗大了一圈。
    “宝贝儿……再快点……”秋逸白倒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含住她的一颗小乳尖,一手揉弄着另一边的蓓蕾,一手在她的蜜洞中慢慢抽动。
    “嗯啊……秋逸白……”她仰着头大口喘息,额间已有细密的汗珠流出。
    秋逸白将手抽出,站直身子,哑声道:“宝贝儿,放进去。”
    左宁握着手中的巨物往腿间送,但蜜洞太过湿滑,她又着急,好几次都没能如愿,逼得她不满地嘤咛出声。
    秋逸白低下头狠狠吻上她诱人的小嘴,同时伸手握着自己的炙热,腰一挺便送入湿漉漉的蜜洞中。
    两人同时满足地低吟一声,秋逸白用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浅一深地猛烈抽动。
    “才三天没要你,我就觉得我快憋死了,你说你是不是个妖精?”
    “就算是……那也……只吃你……啊……别……别那么深……”
    “深了你才舒服……”秋逸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记住你说的,只吃我……只给我肏……”
    “嗯……秋……秋逸白……你没……戴套……”
    “安全期没关系……没套更爽……”大滴的汗珠从他的俊脸上流下,他的双眸早已被情欲覆满,“宝贝儿,转过去。”
    见他抽出巨物,她听话地转身,双手撑在墙上,自觉地翘起臀部。
    看着她的蜜洞一张一合,水流不止,他的喉结不断耸动,下身胀得发疼,但他还是很快从抽屉里取出避孕套,戴上之后才猛地插入。
    他是真不喜欢戴套进入她娇嫩的蜜穴,不过她太担心会怀孕,他只能这样给她安全感。
    双手伸到前面揉着她的乳房,他的挺动愈发迅速,蛋蛋打在翘臀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呻吟,满室都是淫靡的味道。
    “嗯嗯嗯……秋逸白……好舒服……你好棒……”
    得到鼓励,他抽动得更加用力,一只手往下探到她的蜜洞处,用力揉着凸起的小核。
    “啊啊啊啊……”一阵电流猛然冲遍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下肢痉挛,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宝贝儿,我还没到呢。”他紧紧扶着她的腰臀,又继续抽动了几十下之后,才粗喘着将浓白液体悉数洒出。
    “腰好酸。”她扭了扭臀部,委屈地撒着娇。
    “你这体力可不行,还得加强。”他稍作歇息后,抽出尚未完全疲软的热物,扔了避孕套,一把将她抱起,“那我们去床上。”
    蜜液从泥泞不堪的小蜜洞中流出,洒落一地,她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这次我要躺着,你自己动吧。”
    他不禁坏笑:“宝贝儿这是主动邀请我再来一次?我可没说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左宁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忽然灵机一动,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秋逸白,我好想要你,要你狠狠地操我,你给不给?”
    她向来害羞,从未说过如此大尺度的话,秋逸白下腹的热物几乎是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恶狠狠地瞪着她,他的眸子越发深沉:“今天不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我就不叫秋逸白。”
    **
    入夜,一个名叫“华灯初上”的私人会所里,高夏和白晋坐在包房,各自喝着闷酒。
    白晋整个人都已经不太清醒时,才缓缓道:“我去了趟英国。”
    高夏倒还没醉,只淡淡地道:“人家很快就毕业回国了,你就这么等不及?”
    “突然觉得想她,结果……刚好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去酒店开房。”
    高夏一愣,随即又笑出声来:“那又如何?你跟她,好像一直也就是炮友关系。”
    白晋定定地看着他,神情有些落寞:“知道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是吗?”高夏依旧笑着,端起酒杯闷了一大口,这才喃喃道,“刚巧,我也是。”
    “除了她,我对谁都提不起兴趣,可能……真爱上她了吧……”
    两人都又自顾自喝了许多,看着对面已经阖上眼的白晋,高夏继续喃喃自语:“老白,你真是把我害惨了,原来伤害了别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比我这些年的仇恨,还要痛。”
    说着说着,他又苦笑起来:“不,也不是你害的,是我自作自受。你比我好,你只是爱上了,还有机会,不像我,没资格爱,没能力忘,带着这种罪孽,什么希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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