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看着镜头里的祝有思,歪头笑说:“我不想再做一个索取者了,他给我什么我就还给他什么,他不给我,我就自己给自己。”
他也就在祝有思面前会稍微敞开内心,卸下一会吊儿郎当的面具。
沉闷情绪一扫而空,换成那个浪荡风流不靠谱的样子,“今年中秋是您过来还是我过去?”
祝有思说:“我在X国有个会,今年不能陪你过中秋了。”
“行。”
祝有思看了他一会,说:“中秋之后我去平洲一趟,薄行泽有空的话,一块儿吃个饭吧。”
“行,到时候你就找机会骂他一顿给我消消气,好好敲打敲打,不好好对我就赶紧离婚放我自由。”
祝有思瞪他一眼,“我才不会这么说,这不成恶婆婆了?行了我也要忙了,你结婚了就少出去玩儿。还有,徐医生说你上个月没去他那儿取药,忘了?”
祝川笑说:“那个药吃了也没什么用,治不好也别费功夫了,反正目前还死不了。”
“再说一遍?”
祝川一时嘴快,忙不迭拧回去,“我马上去拿,亲自去。”
祝有思扔下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将视频电话给挂了,估计是有要紧的事要办。
祝川伸手揉了揉颈后那个并不存在的“腺体”,没来得及跟祝有思说,不要把病情的事儿告诉薄行泽,手机就蹦出一条新消息。
薄行泽:[还好?]
祝川愣了愣,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徐婉莹过来找麻烦的事儿,笑着回了句:[也没好到那儿去,老公不在家,只能任人欺负了,正哭呢。]
那边握着手机的薄行泽手一松。
严弦:“薄总小心!这不是平地吗?您怎么绊倒了!”
第17章川泽纳污
薄行泽淡定爬起来,面目冷峻的捡起地上的手机,但微抖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对不起。]
祝川笑,[逗你玩儿的,你忙吧,晚上再说。]
薄行泽想回复还能再聊一会,但看他好像不想说了,只好输入了一个[好]字发送了过去,冷漠的结束了这个得来不易的话题。
严弦:“您又把天聊死了。”
薄行泽蹙眉不解,“……哪里有问题?”
严弦捂着头恨铁不成钢,“哪里都有问题啊!你说什么对不起,下次说我爱你!”
薄行泽眉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开会了。”
祝川这边看着挂掉的电话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又快到了一个月来一次的信息素排除,不知不觉他跟薄行泽都已经结婚一个月了。
相比较信息素排除带来的感觉,其实跟薄行泽做起来要稍微好一些,倒不是不疼,也不是多舒服,平心而论这个人的活儿是真的烂。
虽然他也没尝过别人的活儿,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男人,但这种打桩机似的蛮干,只差把蛋都埋进去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有技术。
他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经验,要不然谁能受得了他这个蛮干的路子。
这八年是一路搞不好禁欲过来的,要不然怎么这么久了技术还没有一点更新换代的迹象,不过有一点好,他比信息素排除这件事稍微爽点儿。
祝川想了想,改天真的有必要教教他到底什么干才能让两个人都快乐。
要不然这么下去,他还没等跟薄行泽离婚,就已经先被他弄死在床上了。
那话怎么说来着,嫁狗随狗?
算了,他还不如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