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发生一点点变化都无法再继续下去,强行之下,伤着的不是自己,就是对方。
“在想什么?”
祝川抬头,看到已经按下去的电脑,忙收回思绪没叫他看出异样来。
“谈完了?”
“嗯。”
“那么谈完了,您吃饱了吗?”祝川问他,眼底全是讥诮,“别人都说薄总高冷禁欲,原来在谈公事的时候是这么谈的,重新定义高冷?”
薄行泽噎了噎,缓慢退出来,耳朵根泛着一点红。
“?你还脸红了,你刚才跟陆衔洲你来我往谈生意争取利益的时候怎么不见丝毫手软?”
“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祝川拽了点纸随便擦了擦,正理衣服的时候听他喊自己,头也没抬的“嗯”了声。
“手给我。”
“干什么?”
“手给我。”
祝川被他重复烦了,“……左手右手。”
“右手。”
祝川忙着理衣服,没多想就把手递给他,下一秒烫着一般将手缩回来,无名指上已经带回来一枚戒指。
严丝合缝。
并不是原先那枚。
“不许摘!”
薄行泽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将他拉回怀里,一只手扶着他不让后背的伤抵到桌子,另一只手掐住下巴,“不要摘,听话。”
“管戴不管摘,你这是强买强卖?”
“我用全部身家和一辈子的承诺,买你,够吗?”薄行泽低下头抵住他额头,呼吸里还带着浓浓的清酒味,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很清醒。
祝川觉得自己快被清酒熏得醉了,少见的结巴了下,“哪儿弄来这么多土味情话。”
“……”薄行泽在心里把严弦唾弃了一遍,都怪她发的视频水准不行,就不能找些清新脱俗的吗?
远在公司的严弦:阿嚏。
“严弦姐你感冒了啊?”
严弦脊背发凉,“应该吧,没事你忙吧,我一会多喝点热水。”
祝川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左手根本动弹不得,薄行泽也没给他摘掉戒指的机会、“再说吧。”
薄行泽知道他这个是愿意给自己一点机会,让他有希望去努力的意思,兴奋的低下头就要亲他,被一只手捂住,“别来了啊,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他有些失望,在柔嫩掌心上亲了下,用眼神委屈巴巴的说了句,“好吧。”
祝川被他这个眼神弄得无奈,收回手,蜻蜓点了下水,“乖,你先忙工作,易贤找我下午过去谈个生意,我晚上回来吃饭。”
薄行泽拧眉,“他又找你谈什么工作,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解决?又要去檐上月?”
“你连他的醋都要吃?”
薄行泽十分不乐意,“他整天霸占你,八年前就霸占你,霸占了八年。”
“别这么小气,我谈完了就回来,你自己在家不舒服就打一针抑制剂,别硬撑着。”祝川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转身去浴室洗个澡收拾一下出门。
祝川到檐上月的时候易贤已经等了很久了,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健谈随和,隐隐透着一股精明。
“你们还不认识,我帮你们介绍一下。”易贤起身给两人介绍完,握了手就算认识,祝川又叫了点酒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