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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星月舒气,庆幸自己没被发现,如履薄冰般替她清理完后,才心虚地躺下。
    察觉到身后那人没了动静,轻烟暗自皱眉。
    本以为这妹妹会做到底,谁知她的定力比想象中要好。
    不行,如此下去还谈何利用?
    勾引之事做到这个地步,就当一不做二不休。
    这般思忖,轻烟轻轻翻了个身,面对那人。
    火光给美人姣好的脸颊镀上一层红晕,长睫轻垂,盖住浅浅阴影,呼吸均匀,似是睡得很香。
    但这面容只让耿星月停留了一秒,她的视线早已被另一处吸引。
    这女子翻身时,乳波荡漾,顶端红梅颤栗着诱人采撷,几乎贴到她下颚。
    只要她想,低头张开嘴就能吃进去。
    耿星月慌忙闭上眼睛,紧抿双唇,将快要决堤的恶念压下。
    方才腿交本就是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欲望并未得到满足。
    如今那对雪白晃眼的巨乳却在脑海中定格,半软的玉茎又硬挺起来。
    实在忍无可忍,耿星月正想推开美人,哪知美人像是正在做梦,胡乱地伸手四处摸索。
    那双手忽地摸到耿星月的脸颊,似是找到小火炉一般,紧紧环住她的脖颈贴上来。
    美人在她耳边娇娇软软梦呓,“冷~”。
    要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醒醒,你…”放开我。
    话未出口,美人似是无意间一动,奶子直接塞进她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乳香扑面,耿星月完全懵头转向,舌尖试图把这巨乳往外抵,却是在敏感处不停绕圈。
    “嗯~”
    美人双目紧闭,蹙眉轻哼,脸颊绯红,难以分清是火光还是红晕。
    耿星月已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对着顶端蓓蕾又吸又舔,小小樱桃再次鲜红饱涨,乳肉细腻无比,好似入口即化。
    她从乳沟一路往下,吻过小腹,来到羞处。
    两片粉嫩肉瓣此时水光盈盈,诱君深入。
    但花蒂上的细小圆环却让她怔住,眼底划过意外。
    花蒂穿环会对花蒂造成损伤,光是看着她都觉得痛,这朝代又没有麻醉,寻常女子哪能忍受?
    定是被迫。
    难怪这美人眼里总是死气沉沉,像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失了灵魂,不知遭了多少摧残淫虐。
    耿星月猛地清醒过来。
    还好自己停下了,这般趁人之危自己能比摧残她的人好到哪去?
    她懊恼,不敢再动,不愿再想。
    许久未听到动静,轻烟疑惑地悄悄眯开眼,却见那女子盯着她的私处,眼里混杂着怜悯和愧疚。
    她愣了一瞬,暗自叹息,她不需要怜悯。
    只是看样子这女子不打算继续了,没想到勾引女子艰难如斯
    美人缓缓支起半个身子,假装揉了揉惺忪睡眼,望着耿星月,“你这是?”
    那眼神带着疑惑,却意外平静,妩媚精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耿星月触电般惊醒,立马弹开保持距离,拼命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冒犯了姐姐,我”
    美人并未答话,而是站起来,缓步向她走去。
    满头青丝如同丝缎般披附在赤裸的香肩上,刺眼的白,乌亮的黑,愈发显得这身肌肤欺霜赛雪,宛若白玉雕琢。
    每走一步,都好似在她心房上轻扣一声,那对雪白丰满随着脚步,荡漾出万千道勾魂摄魄的涟漪。
    耿星月垂首,不敢再看。
    玉足却在眼前停顿。
    微凉的指尖轻抬,挑起她的下巴,顺着发烫的脸颊缓缓而下,滑过胸口,来到小腹。
    轻轻一扯衣带,耿星月最后一件衣袍倏然滑落。
    美人臻首轻抬,望进那对琥珀色眸子,娇柔一笑。
    那笑容,宛如娇艳的花朵,煞是好看,却好似蕴含了剧毒。
    她带着笑意,一手轻揉着那硬烫的粗大玉茎,一手勾住耿星月的脖颈,倾身与她鼻尖相贴,一字一顿,呵气如兰:
    “妹妹,要我。”
    彼此之间,喷薄炙热。
    那声音极魅惑暗哑,回荡在耿星月耳中。
    妖精。
    绝对是妖精。
    话本里吸人精血,拆骨吸髓的那种妖精。
    若是能得到眼前这副绝美身体,就算只能得到一次,恐怕天下无数人也心甘情愿!
    没有人顶得住。
    欲火已炽,她搂住美人,重重吻了下去。
    管她是有毒的罂粟还是遭了摧残的花朵,得了应允,此刻只想抵死缠绵,其他全都抛在脑后。
    她难忍地肆意侵入汲取,含住那妖媚的小舌吸吮不休。
    响亮的水声在唇齿间蔓延,两舌交缠互舐,一开始还势均力敌,到后来轻烟被吻得喘不过气,心里却莫名雀跃。
    耿星月将她扑倒在干净的衣物上,分开纤纤玉腿,看到那细小圆环,强烈欲望才缓下,伸手轻轻抚摸上去。
    “当时很痛吧?”
    这声音真诚温柔,疼惜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不惨一点水分。
    轻烟一颤,心中的酸楚差些溢出眼眶。
    是啊,很痛。
    当时她生不如死,可没人会在乎。流再多血,再疼,她也习惯了自己偷偷躲起来舔舐。
    而第一个关心自己的,竟是面前这个非敌非友的陌生女子。
    没等她回答,耿星月吻上晶莹的花穴,舌尖轻轻滑过花瓣,小心翼翼地拨弄着圆环,渐渐深入穴里搅动起来。
    这份温柔让轻烟手足无措,一经撩拨流出大量淫水,春情勃发,渴望被填满。
    “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啊!”
    细腰水蛇般扭动,轻烟舒爽至极,双手抓破了垫在地上的衣物,颤抖着泄出来。
    她媚眼如丝,浑身像是没了骨头。
    可穴里愈发空虚,不禁想要更多,娇滴滴地呢喃:“好妹妹快进来”
    听到这般要求,烙铁般的肉棒迫不及待对准那一条肉缝缓缓插进去,直到整根没入,顶住花心,不留一丝缝隙。
    “如果姐姐不适,就咬我或者掐我。”
    柔和的声音掺了欲色,又带着克制。
    面对如此美好的肉体,她怕自己失控,勾起美人不好的回忆。
    耿星月轻轻柔柔地在穴内撞击起来,生怕碰坏了她。
    “啊嗯舒服得紧!好妹妹,再快些!”
    轻烟欲求不满,小腰更是扭着迎合撞击,哪有一点不舒服的迹象。
    这玉茎粗长,深入到穴内无人抵达过的深处,全身淌过从未有过的快感,美人嫣红小嘴漫出呻吟,享受着这番温柔,眼里盛满情欲的水光。
    耿星月快速抽插起来,身下美人乳波摇晃,漆黑双眼染上情迷,不似之前那般毫无温度,叫她看痴了去。
    火堆噼啪燃烧,升起朦胧热气,氤氲了两位绝色女子赤裸纠缠的身影,娇喘呻吟回荡在洞内每处角落,“滋滋”云雨声春溢山洞。
    “啊妹厉害唔再重些”
    娇媚呻吟被撞得破碎,轻烟眼神散乱迷离,俏靥染满媚霞,玉腿紧紧盘在身上美人的腰间,肤光胜雪的身子不住颤抖。
    美人不知高潮几许,股间水泽一般,白臀滑腻的几乎握不住,仍肆意在耿星月身上挑起无数灼热的火焰,似要将她燃烧殆尽。
    “姐姐可真是狐狸精!”
    耿星月嗓音有些干哑,发了狠地顶撞,次次顶在最深处,交合处玉露飞溅,身下的衣物湿的透彻,如同泡在水中。
    “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
    轻烟浑身一震,只觉异常酥麻曼妙,仰起脖子,小穴紧缩着攀上巅峰,龟头也随之在温暖中喷射出来。
    耿星月将她拥进怀里,填补释放后的空虚。
    她屈指摩挲那瓷白胳膊,  “等出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轻烟眼神渐渐清明,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若是妹妹肯放我走,自是回去。”
    “回哪?那个太子身边?”耿星月滑动的手指一顿。
    轻烟抿唇,觑她一眼,缓缓点头。
    这女子以前受的磨难,不难猜测与太子有关,为什么不逃?还是说
    “你喜欢他?”
    这声音带着丝丝冷意,轻烟抬头瞧她,但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柳眉一挑,“妹妹可是吃味了?”
    耿星月只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眼底闪过阴霾,“要是我不放你走呢?”
    放她再回到魔窟?那绝对不行!一想到她曾遭受过的凌辱,耿星月就心疼的要命。
    轻烟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太子爪牙遍布天下,你留着我又有何用?他不会放过你,也迟早将我抓回去,加倍折磨。”
    她拂开那只骨节明晰的手,螓首微垂,眼底盛出晦暗不明的光,“你不该被牵扯进来。”
    耿星月眉头拧得更紧了,她确实不想被卷进去,但也没法看着这女人再回去受罪。
    瞥见她的犹豫,轻烟暗笑,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接下来想必也不难,只是要些时日。
    “别再想这些了,”她试探地揉上耿星月的双乳,羞赧道:“这乳儿生的真美。”
    耿星月紧蹙的眉头被抚平,舒服地轻哼,“唔,你喜欢就好。”
    她抓住美人手腕,将她抱坐在怀,唇角戏谑,“是不是又想要了?”
    一眼被看穿,轻烟面上却平静,假意挣扎着要起来,“妹妹总是自作多情。”
    可她确实想要,今日初尝高潮滋味,只觉浑身毛孔无一不舒爽,那份绝顶快感,叫她沉溺不已,怎么要都要不够。
    耿星月失笑,同为女人,她一向了解女人是真的不想要,还是欲拒还迎。
    她的欲望很强,很多女孩都吃不消,和这位姐姐在肉体上倒很合拍。
    “姐姐下面的小嘴儿可真贪吃。”
    她箍住美人细腰,按住不停蹭蹬的玉腿,开始了新一轮顶弄。
    把她肏地走不了路最好,看她还怎么回去找那个什么太子。
    晨光熹微,洞穴微亮,激烈的云雨从半夜持续到天明,两人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做到最后都疲惫到极点,双双睡去。
    火堆燃尽时,轻烟醒来,酸痛感在四肢百骸蔓延,睁开双眼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俊俏侧脸。
    两人不着寸缕,四乳相贴,连头发丝都紧紧纠缠在一起,这人依然抱着她的腰,玉茎竟还埋在她身子里。
    轻烟脸颊有些发热,悄悄推开她。
    肉棒滑出,穴内堵住的淫液精液一股脑往外流,叫她嘤咛一声,这才发现嗓子干哑到了极点,媚肉也被肏地红肿外翻。
    她羞恼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但说起来,是她故意诱导耿星月纵欲,不然自己没机会脱身。
    利用归利用,她不愿看到无辜之人为她受伤。这妹妹说不让她走时,那一刻她想说好。可若是留下,定会害了她。
    她支起身子,这才想起膝盖还有伤,之前交合的快感替代了痛意,现在快感褪去,膝盖疼痛明显,再加上激烈的性交,浑身酸痛无力,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她咬咬牙,捡了根木棍作为支撑,勉强站起来,盯着耿星月的睡颜看了许久。
    直到洞外隐隐约约传来的呼喊声,才慌忙扶着岩壁,一步一回头地向外走。
    等地上那抹身影即将从视线消失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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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说:全*网*首*发:ròurò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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