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其实只有两年零一个月,七百六十一天,一万零八千两百四十个小时,是她度过的没有白诀的全部日子,她记得清清楚楚。
很难想象,林呦这时还能记得这些,甚至将离别的时间单位精确到小时,要知道她身下抵着的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蓄势待发地停在入口随时准备进攻。
但她总觉得白诀还是会同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停在最后一步,不会进来。(崽崽你清醒一点啊!他已经疯啦!!!马景涛式咆哮)
原因很简单,她还没有到十八岁,生日在九月,还有两个月不到。(白诀:老子鸡巴都硬了你还让我等?!)
他那处的耻毛很重,密又硬,还没真正触碰林呦已经能想象,那一团黑色扎上自己软肉的滋味。她从前没少被扎过,每次被白诀揪着给他打手枪的时候,手心总要被耻毛刺。
他欲重又难纾解,每次下来最少都要叁四十分钟,最后还出不来,兜兜转转还是哄着她用上面的嘴给办了。
冷不丁被射了一嘴,东西太多有些顺着嘴角溢出来,滴落在她挺立的乳珠,糜白与嫣红,颜与色相互交织,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又硬了起来。
疯归疯,到底还是顾忌着这是少女宝贵的第一次,不着急提枪上阵,白诀在前戏上下足了功夫。伸手去摸那处已经出水的蜜穴,软乎乎的,和他的硬呈鲜明对比。手停在那粒已经硬了的小石子上,捏起可怜巴巴的小果儿搓又转。每使一下劲,少女的身体就像是被电过一样,生出一阵刺骨的酥,抖得发颤。
闲着的那几根手指头则是直接刮进甬道里头,在内壁里那中间寻找那块脆弱的软肉,探到一层阻碍才想起来,现在还进不去,但这也不影响少女被玩得呜呜直哭,断断续续求绕。“不要...不要抠那里啊......呜呜~~~坏蛋......白诀是个大坏蛋......”
上面掉眼泪下面流水,像是较着劲比赛一样,出水口一个不让一个,非要比出个胜负来。
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水?白诀想不通,这着实触到了他的知识盲区,虽然他的知识面本来也没有多少。
湿润的水声和身体的快感几乎将林呦搅成一滩泥,小腹一酸,紧接着是流出的水,一股又一股,黏稠浓郁,飘着难掩的香。穴口像是自己有了意识,一张一合吸着那根硬又烫的龟头顶端,舔了又舔乐此不疲。抽泣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变了味道。
“好痒~~啊哈......不要摸...那里...呀!”
慢慢的尝滋味以后林呦的眼泪已经干了,下身的水却是止不住了,指间带来的高潮几乎几分钟就来一次,蜜液都湿到男人的耻毛上了。
白诀见状笑了,打湿了也好,省得等会儿真干上的时候又哼哼唧唧嫌扎肉,喉间滚出的声响带着厚重的情欲味道。“小东西,舒服了?”
被情欲熏红的美人面此刻正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走出来,奶儿还抖着,刺激过了头,半张开的小嘴里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副被操爽了的样子,可明明他都还没进去。
白诀露出了重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笑容,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他即将要享用一顿丰盛的晚餐,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得太久了。
他俯下身,跪在她身体两侧,少女的脚踝细到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扯紧将人拉近,一条腿扛在他肩膀。整个过程里,白诀一直盯着林呦,目光沉沉,有情亦有欲。
感应到灼灼的注视,先前一直眯着的美人目悠悠转醒,本来还疑惑不是亲亲摸摸就好了吗,怎么转眼姿势就变成这样了?在看清白诀眼底的那抹意思后,林呦这才慌了神。
“不要白诀,你说好要等我成年的!”
“等?老子已经等得够久了,今天就要办了你!”拽着她柔软的腰故意往身下撞,龟头捻在湿漉漉的穴口,毫无章法的戳弄搅得绷紧的腿又软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骗子!你说过会等我的......呜呜...说话不算话,我最讨厌你了!”
这话从前林呦说过很多次,像什么‘我不要喜欢你了’、‘讨厌你’、‘就会欺负我,再也不理你了!’这种赌气的玩笑话。每次说完都要白诀哄,不哄她能气一天。次数多了白诀也知道怎么治她,把人往床上一扔,压着不让起再挠她咯吱窝,直接来个风水轮流转。
他是最听不得她讲这种话的,发狠治过几次后小东西也老实了,知道这话不能挂嘴边,容易招打。这回儿又翻出来估计是真害怕了,慌不择路的,说出来的话都没过脑子,想到什么来什么。
所以说这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本来白诀都快气疯了,好听的话还来不及说呢,林呦倒好,什么不中听说什么,这不是傻傻往枪口上撞吗。
林呦确实是怕了,之前白诀再胡来也从没越过线,他自己克制着。林呦这边呢又有阿姐隔叁差五叮嘱,不管白诀怎么哄都不准在成年前让他破身。
林双怕妹妹不长记性,故意吓林呦,告诉她破身早的女孩长大以后病痛多,来月经的时候要疼得在床上打滚。被阿姐这么耳濡目染忽悠的林呦自然是吓得半死,她是出了名的怕疼,抽个血都要掉泡眼泪,来月经不痛她都蔫叁天,这真要疼得在床上打滚她还能活?
所以这会儿不管白诀前头给她伺候的多舒服,林呦都要提裤子走人,她可不想来月经的时候疼得打滚,说什么都得溜。
溜不溜得了她说了不算,关键得看白诀。不过显然,白诀这会儿没啥看头,他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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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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