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爻是唯一一个知道内情的,碍于和偶像的君子之约什么都不能说,想到小绵羊住进了老虎窝里,脑子里不可遏制的出现了许多这样那样儿童不宜的画面,一阵血气翻涌,急忙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同样血气翻涌的还有喻苗。
毕声刚刚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帮他洗了澡,两人很久都没亲密接触过,忽然被这么一激,喻苗很是有些把持不住。
他难耐的把头放在枕头上摩擦再摩擦,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提醒自己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家里,试图给自己的脑子刹刹车。
结果毕声上床以后,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腰,喻苗所有的努力就全都付之一炬了。
开着我心爱的小摩托,你的大脑不会堵车~~
第二天一早,毕声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见喻苗依然睡得安稳,便轻巧的起身去开门。
梁海生面带尴尬的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袋小笼包。
毕声把人请进来,给他泡了杯咖啡。
“下午跟我去见特效导演,有几个细节商量一下。”好不容易盼到人回来,梁海生识相的没提之前的不愉快。
“没空。”毕声昨晚上刚刚爽过,今天晚上还想接着爽一下,一点也没有工作的心情。
“差不多行了,进度已经拉下许多了,再不赶工恐怕来不及。”梁海生眉毛一挑,对他的不上进恨的牙痒痒。
“晚一点吧。”毕声知道老头是为了他好,这回的舞剧很多重要部分都交给了他处理,也是存着带带他的心思,虽然毕声志不在此,却也不会不识好歹,于是勉为其难的退让了一步。
梁海生深知对他不能要求太多,好歹得了个准确的答复,放下包子还算满意的走了。
喻苗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院了,又后知后觉的想到现在已经回到了训练营里,再联想到昨晚的放纵和一整个上午的荒废,顿时整个人都充满了负罪感。
起床匆匆洗漱了一下,喻苗便跛着脚下了楼。
“怎么不叫我?”毕声在厨房里帮他煮粥,见他蹦着下来,不悦的问。
“舅舅说了正常活动没问题,已经不疼了。”喻苗急忙说。
“不难受吗?”毕声走到他跟前,伸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揉了一下。
喻苗整个人瞬间被煮熟,心里疯狂呐喊:声哥真是.......为什么总是能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啊啊啊啊啊!
毕声通体舒畅的看着他羞愤欲死,轻笑着摇了摇头:“去坐吧。”
喻苗如获大赦的挪到餐桌边,毕声见他行动确实利索了许多,稍稍放下了心来。
香菇粥配煎蛋,算是毕声厨艺的巅峰了。
喻苗享受的吃着早午餐,鼓着腮帮子问:“声哥,你今天要出去吗?”
毕声抽出纸巾擦掉他脸颊边的污渍,点了点头:“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仔细噎着。”
喻苗答应着,埋头用勺子在碗里拨拉了几下。
“无聊吗?叫白桦来陪你玩儿。”毕声看出他的失落,提议道。
“不要,又不是小孩子,我看书好了,正好静静心。”喻苗急忙摆摆手,开玩笑!自己登堂入室已经够显眼的了,再把师兄叫来,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吗?
“静什么心?”毕声敏锐的抓住了关键字眼,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笑。
“......”声哥真是......越来越坏了!
经过医院里那一晚上的交心攀谈,喻苗在毕声面前放开了许多,但介于某些方面毕声实在太善于借题发挥,因此凡是和训练进程有关的问题,喻苗都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下午毕声被梁海生三催四请的传唤走了,喻苗一个人待在毕声专属的别墅里,毕声放在床头的英文书很快就被他看完了,毕竟他只能看得懂插图。
又靠在躺椅上发了一会儿呆,看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喻苗真是深刻体会到了无所事事的难受。
他这些年从未如此清闲过,没进浮生时被生活所迫,每天除了填饱肚子就是抓紧一切时间练舞。等进了浮生,没了温饱的压力,喻苗久旱逢甘露,疯狂的吸收着自己缺乏的知识和经验,日常训练就更加不敢有一丝一毫懈怠了。
再后来参加梁导的内训,出了意外他都没放松练习,直到被毕声压进医院......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跳舞,不习惯的同时,喻苗也心痒的厉害。
估摸着毕声没那么快回来,喻苗站在卧室里的镜子前,几乎要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他试了试足底的触感,疼痛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自觉已是无伤大雅的程度,稍稍跳一会儿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梁海生:不错不错,今天待遇还不错。
卓申:请问你是怎么做到让堂堂舞圈第一导卑微成这样的?
毕声:日常扇巴掌,偶尔给个枣!
卓申:求梁导知道真相后的心理阴影面积。
第124章 男神昏聩了
正想偷偷摸摸的尝试一下, 楼下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喻苗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忖这房间里难不成有监控?真是一点点做贼的念头都不敢有,还没付诸行动就立刻被抓了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