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他不耐烦地问舒瑶,也是在提醒。
可身后的人却一点自觉都没有,非但没有,还特特地又凑近了几分,应该是到了他身后,那位置很近,近到左政清楚感受到了她呼出的气息,就在颈间故意撩拨着。
“你上啊,见什么外?”耳边有声音在响,是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声音,身体不由抖了抖,分不清是因为舒瑶的突然靠近,还是他真的在紧张,应该是紧张的吧,所以那手心也在不住地渗汗。
左政没说话,自然也给了舒瑶趁胜追击的机会,隔着衣服,左政感受到舒瑶好似蹭了蹭他的背脊,她问他话,问地勾人而又故意,“还是说……你要我帮忙?”
医院的病号服很简单,起码,要比他过往那些昂贵的衬衫和西装裤简单许多,当然,也宽松不少。所以舒瑶不过是探了探手,就隔开了衣服,碰到了他的身体,左政激灵了下,身体也不自然地紧绷,她还在继续动作,像是真的要帮他忙,而左政却一把推开了舒瑶,那动作很唐突,那话也说地极为难听。
“你闹够了没?!”
可他说完就后悔了,慌忙地背过身去,应该是不敢看她,又或者是不想让舒瑶看到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身后有了动静,门好像开了,她要离开了吗?那就好,离开了就好。左政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但填满胸腔的却是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他在这怅然若失中等了几秒,可最后等来的却是灯光熄灭,而身后的门也再次被关上。
舒瑶忽地从身后抱住了他,很用力,用力到左政甚至觉察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她抵着他的后背,手也探到了身前拽着左政的衣服,他不要她碰?可她就偏要,要他受不了,要他把持不住。
“左政,你这是在和我耍脾气吗?”舒瑶质问着他,隔着衣服,又用牙齿咬他,很用力,不像以往暧昧的调情,像是硬生生要扯下他身上的皮肉来解恨。
“你怎么好意思的,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她总是强势的模样,可这会儿却突然有些委屈,也叫左政平白无故舔了几分愧疚,不是,他对她一直都是愧疚的。
“我没闹够呢,哪里能够……”
她说着话,手指却不由分说地勾着裤头朝里探,过分宽松的病号服方便了舒瑶的动作,叫她很快便摸到了他耻骨浓密的毛发,还有半勃着的性器,她动作着,很有技巧地揉捻抚摸,所以那东西很快便在她手上硬了起来。
“这么快?”她问地得意,也更加卖力起来,左政咬着牙,想让她放手可却又怀念她这样的挑逗作弄,他们真的,真的好久都没有做了,叫他想念地都快疯了。
“还是那么硬……”不光是硬,还在不安地跳动,而伴着那跳动,舒瑶也故意用身子蹭着左政,饱满的胸口,柔嫩的肌肤,还有耳边她发出来的娇吟。
“要帮你弄出来吗?”
“舔也可以。”
“还是……在这里做一回?”
她一字一句地抛出诱惑,这叫左政怎么能受得了,前端已经开始渗水了,像是迫不及待要交代了他这阵子憋的精液,可这时舒瑶又靠着他说话,故意问着:“你这样……还敢让我别闹吗?”
狭小的空间,昏暗的光线,都叫左政想起了电影节那晚,他在休息室里对舒瑶做的事情,那么的变态,那么的混账,他都那样了,她怎么还敢来的?不怕他吗?他上次差点就要掐死她了……
内心的愧疚交织着胯下的那团火,不管是哪个,都在刺激着左政,身体在烧,可头脑却异常冷静,该推开她才是的,他这样一个不堪的人,怎么能要地起她?
所以左政捉住了舒瑶作弄的那双手,可身后的人像是觉察到了他的意图,又将他拥紧了几分,带着紧张,也带着迫切,告诉他:“我,我没有不要你!”
“可你,可你这样让我怎么要你?!”
“你再做这样的事情……你再这样……”舒瑶说的是左政出车祸的这件事,闵骏也说过的,车祸的这件事并不寻常,舒瑶有些不敢往底下想,总觉得,总觉得他是想自杀。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搜肠刮肚,是想要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做那样的傻事,可到最后,她却想不出一句警告的话,就连是骂他的,舒瑶都不忍心说出口。
“算了,关我什么事呢。”
她舔着嘴唇,也抽回了手,像是要放弃了似的,可左政却突然倾身,一把将舒瑶压在了墙上,身体顶着她,连带着勃起的性器。
“你又在勾引我……”
“对,就是在勾引你……”她抬着下巴,说地理直气壮,是气他之前故意的不理会。
左政目光灼灼地望着面前的人,鼻尖微红,眼角甚至还带着些湿润,而那嘴唇也被舒瑶咬地嫣红艳丽,这是一副急需男人疼爱的模样,带着些小可怜,也带着些委屈。
他可能真的是被刺激过头了,所以也失了理智,忽地,左政勾住了舒瑶,身体严丝合缝地靠在了一起,喘息的声音变重,或许这里头还掺杂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满足,吻渐渐变得热烈而又沸腾,衣服凌乱了,人也变得迫切了起来,不管多深的想念,最后,总会变成直白的欲望。
左政揉着舒瑶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她夹紧着的双腿,女人敏感地小声呻吟,被他弄得很快就软了身子,舒瑶没去阻止左政的动作,她也想的,想得不得了。身体猛地被他抱起,放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左政的身体并不方便,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舒瑶的那份迫切心情,可他再迫切,也还是卑微的。
“真的给我吗?”他明明想要,却又问地小心谨慎,小心到叫舒瑶有些心疼。
“嗯,给你的……都插进来吧……”舒瑶抬手勾住了左政的脖子,她吻着他的鼻头,也吻着他的唇。
男人像是受宠若惊,抱着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闵骏总说他是在饮鸩止渴,可舒瑶并不是那杯致人死地的毒药,而是一杯带着甘甜,却也苦涩的解药才是。好像并不需要什么前戏,彼此就能欲火焚身,男人握着他早已火热肿胀的东西,而舒瑶也打开了湿透了的私密地,亢奋过头的阴茎抵住了穴口,大刀阔斧就要插入的时候,舒瑶的手机却响了。
俩人都不想去管,可铃声却不依不饶地响着,像是在催促,而舒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