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澜正要反手解开胸衣带子,一双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把她抱住,她惊慌回头却发现搂着她的竟是个男人。
“你放开我!放开!”如澜一边撕打男人的手臂一边大叫。
“小心肝,你真招人疼,让我亲亲!”那男人说着嘴就伸过来,热烘烘的气息呼了如澜满脸。
如澜这是才察觉非礼她的人是姑爷林永良,心里更觉得恐惧,原来她平日的感觉没有错,这个男人早就对她垂涎三尺。
“姑爷,你不能这样,小姐会生气的。”如澜使劲挣扎,却始终挣不脱。
“别管她,咱们快活咱们的。”林永良俯头吻上如澜的香肩,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细致光滑的脖子。
如澜只觉全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忙高声呼救:“小姐!小姐!来人啊!”
林永良怕叫声把人引来,一只手掌捂住如澜的嘴,一只手臂将她拦腰抱起仍到床边,人也随之压下。
如澜惊恐地瞪大眼睛,被捂住的嘴不停地发出唔唔声。林永良这时已是欲火焚烧,哪还顾忌许多,低头在如澜颈脖和胸口反复吸吮、啃咬,白嫩嫩的肌肤立即弄出一片绯红。
见林永良如此对她,如澜更觉厌恶,仿佛林永良沾在她身上的唾液污秽不堪,被压制的双脚也死命地扭动,踢打,就是不愿顺从。
林永良见她拼命反抗,一时也不能得手,便喘着粗气低声哀求:“小心肝,我这里…都难受死了,你就…从了我吧。”
边说边把他裤裆里那硬邦邦的东西往如澜身上蹭,如澜趁他说话的当儿手用力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林永良吃痛,“哎呦”叫了起来。
如澜趁机在他胳膊上用力咬下,林永良“啊”声大叫,放开对如澜的钳制。如澜赶紧跳下床,可还没跑两步,身子被腾空抱起重重地摔到床上。林永良面目狰狞,整个脸孔涨得通红,边拉开着他的衣袍边叫嚣:“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不把你睡了老子不姓林!”
“救命啊!来人啊!”如澜边躲着林永良的魔掌边大声呼救,可是丫头们白天都伺候主人,这房子又偏僻,她的呼救声根本就没人听到。
“你喊吧!使劲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会听见。”林永良狞笑着逼近退到床角的如澜,张开五爪一把扯掉她胸前的遮羞的亵衣。
如澜的上身顿时一丝不挂,乳房上两个粉红的凸点如那鲜嫩欲滴的草莓,诱人地裸露在林永良眼前,林永良欲火大旺猛扑过去对着如澜的胸前一阵大力揉搓,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如澜心里绝望到极点,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点点滴滴挂在那秀丽的面容上,我见犹怜!
林永良边狂吮着如澜胸前的粉嫩边含糊不清地说“哭什么?完事了给你补偿,给我当姨太太以后不用伺候她。”
如澜跟他拉扯了许久,此时力气已耗尽,只能躺着任他轻薄。林永良见如澜不再反抗,心里大喜,以为如澜贪他刚才的承诺已经心甘情愿,连忙起身脱掉裤子。
就在林永良转身时,如澜的手不经意触碰到席子下的剪刀,她一咬牙,握紧手中的物件向林永良的背部狠狠地扎过去。林永良一声惨叫,血从伤口射出,如澜心一慌,剪刀哐当落地。
林永良不可置信地回头,咬牙切齿地怒骂:“贱人!”
如澜顾不得理会,捡起潮湿的衣裙闪到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看也不看林永良便冲出房间。
失魂落魄也不知该往哪里去,恍恍惚惚竟又走到高慧芬的房前,高慧芬正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燕窝粥,见到如澜,她眉头一皱,问:“你刚刚去哪了?”
如澜眼眶一红,本想将林永良轻薄她的事和盘托出,可又碍于旁边还有小艾,那是林家派给高慧芬的丫头,于是话到嘴边变成“奴婢内急,上茅厕了。”
高慧芬目光淡淡地扫过如澜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冷哼一声继续吃她的粥。如澜站在身旁不敢言语,只是盼着她快些吃完,好让小艾离开。
就在如澜心慌意乱时,外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两个粗壮的仆妇出现在高慧芬门口,稍矮的那个向高慧芬施礼道:“见过少夫人。”
“你们这是?”高慧芬疑惑地打量这她们。
“少夫人,你身边有个人我们必须带走,这是老夫人的命令。”高个子仆妇语气冰冷。
“老夫人要我身边的人?小艾还是如澜?”高慧芬觉得奇怪,林家虽不如高家富有,但总不会连个丫头也请不起呀!
“是你的陪嫁丫头如澜。”仆妇瞟了一眼如澜。
如澜面如死灰,想不到她刺伤林永良的事这么快就让老夫人知道了,也不知那老夫人会怎么处置她,
此时若再不将实情告诉高慧芬怕是没人保得了自己。“扑通”一声朝高慧芬双膝跪下:“小姐……”
“呕……”高慧芬害喜的毛病又犯,捂住胸口对着痰盂一阵干呕,根本无暇理会如澜。
“少夫人,这丫头我们就带走了。”矮仆妇一把扯起如澜拉到门口。
“小姐…”如澜挣扎着要扑到高慧芬跟前。
高慧芬以为如澜询问她是否要随仆妇走,低着头挥挥手让她们出去。如澜便被那两个粗壮的女人扯着,跌跌撞撞地拉出高慧芬住的院子。
她心里不停地祈祷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祈祷老夫人能理解她伤林永良是为了自保,若不是林永良要染指她,她也不会行凶。如澜当时已虚脱手上的劲并不大,林永良应该不会伤到要害的。
一路上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给带到林家前厅也浑然不知。
“进去!”被高个仆妇在身后一推,如澜踉踉跄跄撞进厅里,走了几步才能停下身子。
“跪下!”老夫人怒喝一声,黑瘦的脸上尽是怒火。
如澜扑通跪在老夫人面前,垂头不语,却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房里。屋里除了老夫人和几个仆人,林永良也在,他半边肩膀被包裹着,脸上苍白,此时正斜靠在椅子上盯着她。
林老夫人打量如澜一眼,手掌猛地拍在八仙桌上,“嘭”一声,如澜被吓得一顿,只听老太太道:“吃了雄心豹子胆啊?敢刺伤主子,今天不教训你立不了规矩。”
如澜见老夫人一上来就责怪她,也不问缘由,急了起来:“老夫人,奴婢当时是情不得已的,姑爷他、他要……”她始终是面皮薄说当着这么多人说不出口。
“贱蹄子,还敢顶嘴,张婶,给我打!”林老夫人一声令下,刚才带她来的矮仆妇也就是张婶操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如澜身上打去。
可怜如澜一身的细皮嫩肉,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连声哀叫,泪雨纷飞。林永良见老夫人半天没叫停手,看如澜被打得在地上直打滚忙对他娘说:“娘,吓唬一下就行,别把她打坏了,回头我还要她到房里服侍呢!”
“没出息!”老夫人瞪了林永良一眼“你就不怕她又把你扎了?”
“您这不是已经教训了吗,以后她还敢?”林永良献媚地说,这个家他还做不了主。
林老太对着张婶一摆头,张婶便停下手退到一边。如澜已是周身疼痛、衣衫凌乱,发丝披散着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抽咽。
林永良走到她旁边,蹲下身靠近她满是泪水的面容说:“你早从了我也不至于现在受苦,以后要乖乖听话了。
如澜一见林永良的模样就觉得厌恶,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不睬。林老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又气又怒道:“贱蹄子,我儿要你服侍那是抬举你,你还真以为能当姨太太?占了你身子又如何,你一个丫头他还不配睡吗?”
这时如澜才明白林家人都是和豺狼一般的心肠,她若真是给林永良强占了身子,怕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当下心中一阵怨恨。若今后要委身以林永良这种酒色之徒,不如趁早死了干净。如此一想,便犯倔起来,脸上怒色显现,对林老太大声道:“我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即使为奴为婢也不容人轻薄,你那儿子我不稀罕。”
“反了!反了!”林老太果然被激怒,叫来张婶“把这贱蹄子关到柴房去!”
张婶和高个仆妇便一左一右架住如澜的胳膊拖了出去。
林永良伸长脖子看着如澜消失在门口,回过头对林老太说:“娘,这回你一定得把如澜弄到我房里,儿子一见到她心就痒痒的。”
林老太“啪”地给林永良一巴掌,林永良捂着脸惊问:“娘为何打儿子?”
“打你是让你张记性,你先前那女人怎么死的忘了?你想要三妻四妾的去取就是,怎么老动自己媳妇身边的人,今天这事不能让慧芬知道实情,她要像以前那个一样寻死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要真收如澜做小的,她还能不让吗?她敢闹我就休了她。”林永良还不知廉耻地说。
林老太是越听越气,这是高家的女儿,能让你随便休吗?看来这个如澜是个祸害,绝不能让她留在府里。打定了主意就糊弄林永良说:“你先回房歇着,这事既要你这边圆满又要慧芬愿意,倒是有些难度,你让我好好合计合计。”
林永良听了大乐,向林老太告辞,哼着满嘴的淫词浪调走了。
林老太向一旁的丫头说:“快把管家请来。”
不一会儿,管家便来到跟前,林老太对管家说:“良儿给慧芬身边的丫头迷住了,你去给我寻家青楼卖了那贱蹄子,要离的远,最好是外县,我要让良儿绝了心思。”
管家迟疑一下,问:“少夫人那边怎么交代?”
林老太冷笑一声道:“这个好办,到时我就说她的丫头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妄图勾引主子攀附高枝,被良儿拒绝又恼羞成怒扎伤主子,光这两条足够了。”
“夫人高明!”管家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