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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宝儿短时间内还没反应过来寒皓在做什么,等到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她终于清醒了,发疯的推打着寒皓:“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你是朕的女人,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寒皓残酷的冷笑,毫不留情的用力在她身上留下淤青。
    “寒皓,你住手,住手……”郑宝儿哪里是他的对手,她不堪这种粗暴的对待,脚踝更是由于拉扯而痛彻骨髓,不禁泪水涟涟的央求:“不要这么对我……我脚痛,真的好痛……”
    “你以为,朕还会被你的眼泪打动?你以为,朕还会相信你伪装的我见犹怜?”寒皓三两下除掉了她的衣物,随后也褪去了自己的,用力的将她按倒在软塌上。
    “不、不要,不要让我恨你……”郑宝儿无助的哭泣着,感觉他惩罚似的动作,浑身都像正在被重物碾着一般。
    “你恨吧,恨朕的人多了!”寒皓毫不温柔的冲进她体内,开始肆意驰骋。
    没有前戏的进入,让郑宝儿几乎痛不欲生。也许,更痛的是他残暴的对待。此时此刻,她开始相信他是一个暴君了,因为他让她的身体和心,都好痛好痛……
    痛不欲生的绝望中,郑宝儿摸到了手腕上的镯子,眼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但镯子似乎压根失去了功效,不论她在心底怎么呼唤,镯子也不去阻止正在对她施暴的男人。
    终于,郑宝儿绝望了,也停止了哭喊,只剩眼泪不住的往外淌着。她紧闭着双眼,心脏传来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收缩,终于忍受不了全身的疼痛而昏了过去。
    寒皓压根没发觉到郑宝儿的异样,他整个人都处于暴怒之中。可以说,郑宝儿没被他就地正法已经是他此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寒皓才从一动不动的郑宝儿身上离开。
    他冷酷的看了昏过去的郑宝儿一眼,并未因此而有所停留,转身套上衣物,大步离开了明宝殿。
    在他看来,郑宝儿不过是昏过去罢了,清醒后自然就没事了。
    只可惜,他错了。
    半夜时分,伤痕累累的青儿和采儿不顾自己的性命,在御花园尽头拦住了张裕,哭着跪着求张裕救她们的主子一命。
    张裕有些惊疑不定:“你们说,郑妃娘娘恐怕性命不保?”不会这么严重吧?虽说皇上下午对郑妃娘娘做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不过郑妃会因此而性命不保,有些言过其实吧?
    “是真的,张公公,奴婢求您大发慈悲,救救娘娘吧。要是娘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明宝殿的人也都活不成了啊……”青儿不停的磕头,她比谁都看得清楚,皇上其实是在意娘娘的。不然,以皇上的性子哪里会去对娘娘施暴?恐怕早就砍了娘娘的脑袋了!
    张裕一听顿觉事情有些严重了,说实话他跟了皇上这么久,也只看到皇上对这么一位郑妃用了点心思。万一皇上真的喜欢这位郑妃,而郑妃又因他的疏忽而丢了性命,那皇上还不把整个皇宫给掀过来?
    这么一想,张裕忙点了头:“好吧,你们先回明宝殿去伺候着,洒家这就去请示皇上,看看皇上能否派太医去明宝殿。”
    “多谢公公,多谢公公……”
    张裕没有停留片刻,匆匆赶往御书房去见皇上了。
    这时候寒皓正在批阅奏章,但很明显他不在状态,奏章放得乱七八糟,他脸上的线条也越来越冷硬。该死的女人!他才刚开始惩罚,她居然就给他昏了过去,害他没办法继续对她残酷!
    不过没关系,等她醒过来,他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惩罚她,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皇上,奴才有件事情想禀告,是……是关于郑妃娘娘的……”张裕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在一旁轻声开口,偷偷观察着皇上的神情。
    寒皓放下手里的奏章,冷哼了一声:“是不是她知道错了?想求朕去见她?”该死的女人,就算她知道错了,他也不会轻易饶恕她!
    “不,不是的,皇上。”张裕见皇上没有拒绝听,忙禀告道:“是明宝殿那两个宫女,青儿和采儿跑来找奴才,说是郑妃娘娘危在旦夕,希望奴才帮忙请个太医……”
    寒皓一下子站了起来,震惊:“什么?”
    张裕忙跪了下去,声音大了一些:“回皇上,郑妃娘娘好像危在旦夕,请皇上示下,是否要请个太医去明宝……”
    张裕没说完,寒皓已经如一阵风似的刮出了御书房,只留下一句话:“立刻让太医院所有人去明宝殿!”
    张裕呆了一呆,看着空无一人的御书房,又想到刚刚皇上的口谕,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幸好他审时度势,没犯了皇上的大忌啊……
    张裕收拾好心情,匆匆赶去太医院传旨了。
    而此刻寒皓已经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明宝殿,来到了郑宝儿的床前。
    郑宝儿犹如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了无生气。她的呼吸几不可闻,让人觉得她像是已经走了似的。虽然她已经被换上了干净整齐的衣裳,但颈项及脸上都无一不说明她之前遭受了怎样的粗暴。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上,还能清晰的见到几道伤口。
    寒皓突然有些心慌,杀人如麻从不眨眼的他,此刻竟有了不敢上前的恐惧。他强自镇定了心神,慢慢走上前去,探郑宝儿的鼻息。
    好弱!
    寒皓呼吸一窒,心痛的感觉便开始蔓延到全身。她、她怎么了?他不过有些粗暴的与她欢爱了两个时辰,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皇上,太、太医们都到了。”张裕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禀告道。
    寒皓眼神清明了些,随即感觉到了心安。是了,寒夜国的太医可不是吃素的,区区一个妃子哪有救不活的道理?
    他镇定的退离稍许,冷声道:“上前替郑妃医治。”
    太医院的太医们不敢怠慢,立刻围上前去替床上的女子诊治。但一阵望闻问切之后,众太医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
    寒皓感觉不妙,厉声问道:“说实话!郑妃得了什么病?!”
    太医们各自面面相觑了会儿,终于那太医院首出面回话道:“回皇上,娘娘先天患有心疾,受不得过度的刺激。咳……这回娘娘怕是受了什么过重的刺激,所以才……”
    “朕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寒皓重拍圆桌,圆桌顿时碎裂开来。
    一干人等迅速跪下了,依旧是那不怕死的太医院首说道:“臣等只能开些名贵的药材替娘娘续命,至于娘娘能否熬过此劫,只能看娘娘自己的意志了。”
    “来人,将这些饭桶给朕拖出去斩了!”寒皓浑身戾气顿现,一声暴喝宣告了太医院所有人的命运。
    一群人面如死灰,张裕忙出面道:“院首,那期限呢?娘娘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昏迷吧?”
    太医院首破釜沉舟地答道:“三日,如果娘娘三日之内没有醒来,便会香消玉殒。”
    “皇上,”张裕赶紧跪着转身朝寒皓磕头:“既然还有三日可等,皇上不如等三日之后再定太医院的罪可好?万一娘娘三日后醒了,太医们也好帮娘娘继续看诊呐。”
    寒皓眦着一双血红的眼,终究是在张裕搬出郑宝儿之后,神智稍稍恢复。他看了看床上的郑宝儿,终于点了头:“好,朕就再等三日!现在都给朕滚出去!”
    “谢皇上开恩。”一干人等谢了恩,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明宝殿。
    青儿和采儿都退了出去,屋里除了昏迷的郑宝儿之外,便只有寒皓一人。他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下了,大掌轻轻抚着郑宝儿那苍白的脸颊。
    “宝儿,宝儿……”寒皓心痛难忍的呢喃着,“你有心疾,为何不早对朕说?如果朕知道……朕一定不会……”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寒皓突然有些想杀了自己的冲动。
    就算当时郑宝儿告诉他她有心疾,他真的会停止侵犯她吗?不,不会。他压根不会相信她的话,就如同当时她说她脚痛,他也不信她一样。
    郑宝儿的脚下被垫了一个瓷枕,脚踝处已经被太医给包了起来,依稀还能见到红肿的迹象。这情景更是让寒皓自责不已,她当时明明哭着说她脚痛的,如果他能多留心看她一眼,他也不至于没有发觉她受了伤。
    “寒皓……寒皓……”床上的人儿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但依稀能听见她是在叫那个一国之君的名字。
    这次寒皓没再怒斥她大不敬,而是欣喜若狂的握住了她的手,倾身在她耳边低语:“朕在这里,朕在这里,宝儿,你想说什么?你要醒了是不是?”
    郑宝儿紧蹙着眉头,挣扎了几下却是没有清醒,只哽咽着央求道:“寒皓……不要……不要把我送给……辰、辰王爷……不要……不要不要我……”
    随即,郑宝儿彻底陷入了昏迷中,压根不知道有一个冷酷无情的暴君,因她这几句哀求而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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