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梢弯弯,睫毛耷拉,在眼底的白净下扫过一片Y影,而眼珠子又在动人的眼睛里凝视。林挽挽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是纯,N油似的肌肤,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还有乌黑亮丽的长发——大抵很多人的初恋都是这样。
很干净,又不会太远。
“好啊。”她说得特别细致,没任何别的含义,柔软的像棉花不会伤人。
所以一个人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要分开看,现在钟煜就只想忘掉刚才那点事情。他把两张票收回去夹好,没让林挽挽看着上头的票价,“在大剧院那边,第一排的票。”
看来他是真不太懂,第一排观感很不好。挽挽一个不太看这些的人也稍微知道,她把吃完的碗拿去洗,钟煜顿一顿也跟着她进了厨房看着。
挽挽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你以前是不是也跟客户去看?”她特自然地问。
其实这话有点煞风景了,钟煜既然请她就是释放善意,乍一下提到他的客户那味就不对了。不过挽挽都没有不自在,那么他也不矫情了。
“有的,之前有客户去。不过大部分时候很少去。”那是个文艺工作者,后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不请钟煜去了,钟煜知道恐怕是自己漏了底,到底不是一种人。
人家没有瞧不起钟煜,只是特委婉地下次换了地,但这样举动还是让他的自尊有点难受。那种从容不迫只让钟煜觉得难受,不是一种人。
挽挽听着,没深问,“好看吗?”
钟煜愣了愣,“不是很好看,文化不一样,我还是喜欢听相声。”他听不懂台上叽叽咕咕的英文,看字幕又很累,还是听顺耳响亮的相声好。
挽挽说:“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最近刚播的新片,机甲的。要去看看吗?”
钟煜心底其实还是很喜欢男孩子喜欢的东西,这种热血沸腾的战斗片,机甲啊刀枪啊都特别有味道,那种拳拳到肉的快感。不过他很久没去看过了,看的都是文艺片和小众片,钻研人家的喜好。
林挽挽开口简直说到他心坎上,鬼才想高“浪漫”,真二八斤要浪漫不就是跟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挽挽通透,一点就点醒他。
“你也喜欢?”钟煜问她。
挽挽没有看电影的爱好,“没有特别喜欢的,什么有趣我就去看看。”她把两个碗洗了放好,就看到钟煜又开始热牛N,他点了慢火把牛N倒下去拿一根勺子搅拌,防止粘锅。
这是很健康的习惯,睡前一大杯温牛N。
他还穿着黑色的睡袍,肩膀方正宽阔,围裙系在精瘦的腰后打了个节,两条光裸的腿从睡袍底下露出来修长结实,散发着玉质的光泽。
挽挽站在边上暗自比较一下,发现钟煜的腿比她长好大一截,他就像个小巨人站在她边上。要是徐宴,那差距就更大了。
高,长手长脚,还有一缕小卷发垂下来遮住他的一只眼睛,那姿态就非常迷人。
……怎么就有种特别贤惠的感觉?
不过挽挽也很清楚,钟煜不可能真贤惠。长这种好长相的人生下来就被人捧着吹着,低头很难,像她的前男友就傲,哪怕披着谦逊的皮骨子里也还是知道自己的外貌优势的。
挽挽跟他门不当户不对,一时的激情不长久。
钟煜给挽挽温了一杯牛N。
然后他就在沙发上打视频电话,挽挽看到他把自己的衣领松了松,衣衫半解的,然后又一脸自然地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
高得好像做色情直播一样。
那头应该也是什么客户,挽挽听到钟煜在喊“刘董”,就是白天去开会那个。挽挽还没见过他高业务的样子,就端着杯牛N坐到手机摄像头背面和他对坐着。
钟煜扫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和那头的人说话。
要不是看着他衣衫半解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家里的长辈报道,特别礼貌特别敬重。
“刘董今天开会辛苦了,您注意按时吃饭呀,坏了胃可不好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除了高事业也要留个好身体享受人生啊。”他端坐着,忧郁的长脸此刻也变得开朗起来。
挽挽感慨他的变脸能力。
他这个样子跟个乖儿子似的。
“这不成啊,刘董,您都给我送了这么多东西了,我也不缺啥。您要是有空,多陪陪我就好了。”这话说的,绿茶得很,那头的刘董估计也知道他是装的,也没揭穿,特别自然和蔼地给揭过去了。
说到底,能花钱的事情就不要花感情花时间。
“您想看看?”
“这……也不是不行。”
钟煜坐在沙发上扫了林挽挽一眼,挽挽没走,他的耳根子有点红。反正林挽挽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现在心里芥蒂没那么大。
他就坐在摄像头前面把睡袍脱了,脱掉内裤丢在沙发上,然后岔开腿,把私处暴露在空气里——当然也正对着林挽挽的方向。
他到底不好说这里有人,只好努力装作一脸若无其事也特别陶醉的样子,把手伸到d上。眼神一扫就能看到林挽挽坐在沙发上喝牛N,r白的液体沾了些在嘴边,眼神又特无辜。
草。
她还盯着,盯着他的d。隔着一个手机高得好像她才是舞台下的看客,钟煜恍惚有种错觉,可他到底还没有在林挽挽面前表现得特别放浪。
他觉得自己在照顾挽挽,自然而然得也就不想表现出这种轻浮浪荡的感觉。他可不希望挽挽觉得他跟唐冷他们是一种人。
林挽挽没害怕也没奇怪,就是小口小口抿着牛N,一会慢慢对他做了个口型。这人跟个看动画片的小朋友一样,一脸天真无邪。
哥,你继续啊。
钟煜的脸彻底红了,像是被水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