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卫小春知道太监不是男人,但也至少不是女人,太监前身该是个男人,若要说谁是个女人,那简直是侮辱!
但这话从她干爹那说出来,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话,更不是滋味了。
卫小春蓦地哭了,嘴角往下扯地哭,没羞没臊地当着她干爹面儿哭,眼睛盛了两湾泪,一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哭出来,又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她越哭,卫琨便越来了兴儿,屈身俯伏,舔她腿间那鲜红凹事,陷一处,凹一处,腥液淋漓,腻滑,柔软,他在她嘤嘤的啼哭里,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
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
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
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
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肉!
她胸疼也是最近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肉来?
男人?女人?太监?
应该是女,女人。
卫小春一想到自己这样糊涂,忍不住脸红,小时候自我误会也就罢了,大了却还不醒悟,也是脑袋够笨的了。
卫琨见她一脸迷茫,口唇挂着血微微弯起,忍不住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
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
她刚光顾着哭了。
但在阴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
她干爹目光一沉,朝她纤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敢骗干爹!”
“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
卫琨松了嘴,吸了一口气,又沉默。
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
“是……幸有干爹提醒。”她应道,又不免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
“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现在这光景,只能随了我做太监——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这个险。
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平白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头跟着颤,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
千山万水,重重迭迭,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回头一刀。
“干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手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干爹,你怎地早生华发!”
“你仔细拔喽……”他抱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肉,女人——她现在活脱脱出落成一个女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热。
“干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
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吃干爹嘴上的胭脂膏子吗……现在干爹再给你吃好不好……”
卫小春微微一愣,看他嘴唇,什么胭脂膏子,明明是血,她自己的血……
“我不……”
她这一声还没发呢,他的唇已落,不是亲她,是落到她嘴唇上贴着——你吃,你吃。
他想让她咬他一口,咬得出了血才好,混着她的血。
可卫小春哪懂他这个心思,只听话地伸了小舌,在他唇上抿了抿,甜的,酸的,草腥味儿,他与她舌头半路相遇,如蛇吐信,交缠勾绕,卫小春笑了,小心翼翼地想,她干爹的舌头怎地就这样灵活,刚刚他舔她牝户时,也正是这力度,这灵巧……
想着想着,底下濡湿,她把头埋在卫琨脖子里,混着鼻音咽声:“干爹,我乏了……干爹,哄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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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咳嗽咳得厉害,可能更不多,周末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