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算定了。
换了套平常穿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就出了门,刚走到酒店门口,看见宁斌一众人等往里进,宁斌拉她:“还想找你吃个饭……这是有约?”
许弄弄点点头,宁斌脸上浮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特殊时期也不闲着?呵呵……”说完扭头走了。
许弄弄一个人滞在大堂,忽地明白他什么意思了,登时脸热了。
他今天伏在她腿心间,贴了那么近,一定是发现她贴在内裤上的卫生巾了!
刚他那是明摆讽刺她,可他又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个拍了两场激情戏的性瘾男优罢了,许弄弄甩了甩头发,径直往外走。
她这人,别看水平不怎么样,却有点小清高的劲儿。
她家庭殷实,不愁吃穿,父母也都是高干知识分子,她从小就在京城大院儿里长起来的,高低没受过什么苦,又受了皇城根文化的熏陶,身上自有一股子京城大蜜的飒利劲儿。
她当年入圈,误打误撞,被院里一众不学好的小青年怂恿,瞒着家里报名参加电台模特选秀。当十八岁的许弄弄穿一身比基尼走出场时,全场沸腾,为之惊艳。
虽然当年选秀早有内定,但许弄弄的美丽还是让台下的大王哥眼前亮了,想也没想的就签了她。
圈内谁不知道大王哥的公司低调而牛逼,当年捧出不少红人来,有幸被签进去都感恩戴德,只有许弄弄不稀罕。
大王哥软磨硬泡,都跑到许家父母面前写了保证书,这才同意她高考完出去玩玩。
可许弄弄哪是读书的料,她心也野,不受束缚,被外面的花花世界也引诱了,钱来得太快了,也来得有点猛,促成她一颗膨胀又狂妄的心,总觉自己可以独立,谁也管不着她。
于是在跟父母大吵一架后,许弄弄跟了大王哥去了S市。
这一晃几年,她没张嘴问家里要一分钱,逢年过节回去都一副当红女星的做派,可谁苦谁心里知道。
要面儿,也跟现实妥协,许弄弄活到这个岁数,学会在二者之间找平衡。
电影院门口立了个人,许弄弄走过去,从后面用手臂轻轻碰他,他回头,她笑:“等久了吧?”
周昭当真低头看表:“也没有,刚来五分钟。”
“那进去吧。”
许弄弄往前走,周昭忽然在电影宣传画栏顿了顿,指了指一个片子:“你看这个怎么样?”
许弄弄回头一瞧,是个冷得不能在冷的片子,排片率很低,似乎就这几日的事,但名字却触目惊心,她摆手:“不好看吧?”
周昭抱着手臂,噙着笑:“我倒想要看看。”
他要看的是什么?
许弄弄眯了眼睛咬了咬后牙槽,终还是松了:“行啊,那就看看呗。”
买了两张票,在情侣厅,周昭又买了爆米花和饮料,许弄弄接过饮料,手指都发涩,装了闲聊问:“你平常都做些什么?”
周昭捧着爆米花,歪歪头说:“看看电影……打打牌,也没什么特别爱好……你呢?”
许弄弄喝了口饮料:“我也差不多吧。”
再无其他话可说,二人各自沉默立了会儿,周昭看了看表说:“走,咱们进去吧。”
二人找到情侣小厅,摸黑寻了位置坐下,情侣座的中间扶手可抬开,周昭也没抬,把爆米花放了二人中间,许弄弄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填着爆米花,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手,也没收回去,大大方方地又去抓,这一会,却没抓到爆米花,落到另一个人的手里去,她侧脸看他,没端详仔细面容,灯光就暗下来了,电影开始了。
她的手就那么被他握着,握了一会儿,出了汗,黏着爆米花的腻,许弄弄抽回手向后倚去。
电影是很沉闷,来观影的都没几个,来的也大抵不是冲了电影,他们斜后方一对儿情侣已经开始嗯嗯啊啊了。
这气氛,挺怪。
周昭是个正经人,除了握了握许弄弄的手,再也没什么过分动作。
许弄弄看荧幕上一个熟悉的人影一闪,心头一跳,却听耳边那人说:“这人我看了倒很像你。”他气流平稳,似有笃定,口息却喷热,许弄弄心跳加快。
她笑了:“怎么会,你看错了。”
“虽是个配角中的配角,到后面的演职员表上还是会提吧?我倒要等等看看那人叫什么。”
许弄弄哼了一声:“傻了吧你。”
他轻笑,笑得很是别有用心,一场电影,许弄弄的心情就给毁了,临场结束,许弄弄先站起来,往外先奔去:“我得去厕所,这事儿急。”
周昭只得跟在后面也出来了,自是等不了演职员表了,不过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他含笑看了看她的背影,自言自语一句:“欲盖弥彰。”
……
许弄弄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也没怎么想,定了闹钟就钻被窝了,想着明天一早还得拍戏,她头疼。
第二天的戏仍然接续昨天的床戏
一早上,宁斌精神很好,主动跟许弄弄打招呼,还问她昨天睡得好不好,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许弄弄只得装傻——黑甜。
黑甜,嗯,这个词好,他笑得不怀好意。
副导演把他俩叫过去讲戏——这场戏呢,女主上位趴在男主身下,由薄被盖住上身,但要在他腿间做起伏吞咽的动作,而男主要表现又享受又隐忍的表情,最好还要有汗水和呻吟……
既是躲在被子里演,许弄弄便觉得好演多了,可当她刚要钻被子时,宁斌却抓了她一把,贴在她耳边嘱咐:“你知道……男人早上……所以等会儿你看见它的时候,别害怕哦。”
这话倒真让她害怕了。
等她真伏在他腿间时,那褪去裤子的叁角内裤里果然绷了一只硕大活物。
当被子掩在她头上,她因被子重量而不得不更贴近他那活物——在黑暗里,许弄弄又想到昨天厕所一幕,一种奇异的感觉涌起,当导演一说到开拍的时候,她忽然想作弄一下这个宁斌。
反正谁也看不见她的动作,他昨儿不还咬了她的乳,凭什么她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样想来,她在做着规定的动作的时候,缓缓伸出手指向他那处活物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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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肉,菜包子肉,清蒸肉……容奴家慢慢,一道道上给客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