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慈熙看见他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人用木棍敲打后脑勺就晕倒,暗道电视果然害人不浅,心里一阵害怕。又想是不是她力道太小,于是又下了死力气一股脑的打了一木棍在杨泽后脑勺处。
杨泽此刻有点酿酿酱酱,才明白过来杨慈熙在用木棍打他,他双手忙护住后脑勺,嘴里骂道:“操,你她妈是第一个……”,话还未说完,杨慈熙心里一哆嗦,又是一木棍下去,打在了他的手背处。
杨泽双手被打疼得跳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你她妈有完没完。”
杨慈熙看见杨泽还是没晕,似乎还慢慢恢复清明,身体越发抖得厉害,她再一次扬起木棍,咬紧牙关,拼了力气又是一木棍打到半空中。
杨泽急忙道:“你他妈别打了,再打把老子打死了,你想去坐牢吗?牢里的牢饭可不好吃。”
杨慈熙听见他的话,打红了眼的她猛得清醒。
杨泽抬眼看见她似乎被吓住了,手里的木棍却还是紧握着,处于惊弓之鸟,身体哆嗦却防御性十足,有些于心不忍,道:“老子被你打得大肉棒都软了,今晚上什么都做不了。”
杨慈熙眼眸才慢慢往下探,看了看他的下体,那处确实是变软变小了,还垂直而下。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还是警惕的看着杨泽。
杨泽躬着的身体慢慢站直,眨了眨几下眼,手扶着脑袋,道:“快扶着我去你床上躺一躺,老子脑子感觉充血,晕得很。”
杨慈熙握着木棍蹙眉,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似是没听见他的话,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
杨泽看她杵在原地装聋作哑,语气没什么耐心道:“快过来扶着老子,今天保证不再动你,说话算话。”
杨慈熙才不情不愿的缓缓移动到他前面,把他扶上了自己的床躺下。后又马上离他一米远,手里握着木棍,站在房间门口。
杨泽看见她一副门神样,神经兮兮的,觉得有点好笑,道:“我被你打得都有点阳痿了,现在硬不起来了,所以什么都做不了,知道吗?”
杨慈熙不明所以看着他,不理他。
杨泽又道:“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也不懂什么意思。算了,不和你说了。老子下次让你心甘情愿让我肏,让你尝尝老子的滋味。”
他说完话,又想了一会,突然呸呸呸呸了几声,道:“应该是让老子尝尝你的滋味。”
杨慈熙皱眉看他,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患有癔症,病入膏肓的那种,该去治,而且是得去神经病医院治的那种。
杨泽又道:“不相信就算了,你赶紧过来一起睡一会,今天是星期五了,天亮不是还要上课吗?别耽误了你的学习。”
她没理杨泽,心平复了许多,转身走到厅里挂钟后面拿了杨跃家的钥匙,打算去杨跃家睡一晚,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还敢和杨泽呆一处,那她真是心大。
杨泽在后面一直问她天还黑着呢,这是要去哪里?万一遇到像他这样的坏人怎么办?处女身被人破了怎么办?
杨慈熙真想过去给他那张下流的嘴巴几巴掌,再用针线缝起来,叫他永远说不了话。最后她还是忍住怒意,只冷冷道:“你身体恢复好些后,赶紧趁天黑离开我家,不然村里人看见了说叁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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