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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韩嫀不止听见姨母要给沉珩议亲,还听姨母说了要给自己寻门好人家,哪怕挑个家境一般的,也要家风正人品好。
    正因如此,韩嫀心里越发羞愧,失魂落魄的回了晴芳园,韩嫀进了屋就让侍女们都退下,她等到人都出去了,坐在自己床边,将头埋进被子里,呜咽出声。
    “姨母这样做很对,她对我已经不能再好了,当年是她伸出援手,让珩表哥接我来京,这些年我在王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比着棠姐姐来的,我不能伤了姨母的心,辜负她对我的一片真心。”韩嫀默默想着,豆大的泪珠滴在锦被上,片刻后,只余一块水迹。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配不上沉珩,但她从没如此直接面对过她二人的门第之差,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一直以来自己都被情爱冲昏了头脑,她一直都明白,只是很少去想、甚至是故意忽视问题的存在。
    有些问题不是不去想就能解决的,忽视它的存在,但问题还在,早晚都要面对的,忽视只能逃避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从这日起,韩嫀就在躲着沉珩,除了请安,哪里都不去。
    开始的时候,沉珩来晴芳园看过她几次,她都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为由,只隔着屏风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借口要休息打发他走了。
    慢慢的沉珩也不来了,韩嫀心想这样也好,反正她二人是不可能,早点止损对两人都好,她虽然想的通透,但也免不得夜间偷哭了好几场。
    过了半个多月,在一个雨天的傍晚,沉棠突然一个人红肿着眼,泪眼婆娑的来到晴芳园。
    沉棠和韩嫀感情极好,她有些少女心事不想叫母妃知道,却会和韩嫀说。
    韩嫀见她如此情态有些诧异,她和沉棠相处这么多年,和亲姐妹一般无二,她太了解她的性情,只有她让别人哭的份,便是和安循断了来往,也没见她哭的这样厉害,。
    “棠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不成?”韩嫀急忙上前问道。
    沉棠见了她哭的更加厉害,抽噎了半天才说清原委。
    原来是下午安循让人给沉棠的侍女荷香送口信,说安循想要见沉棠一面,来的那个是安循的贴身小厮,荷香知道自家主子和安循已经断了来往,况沉棠已经订了婚事再过两个月就要嫁过去,怎么能再和安循有联系,便一口回绝。
    没想到来的那个小厮听她拒绝了,当场就跪了下来,还说安循才知道了沉棠订婚的事,当场就吐了血昏死过去,请大夫来看,只说他是怒火攻心,再这样恼火下去怕是命不久矣。
    醒来后自家少爷就想见沉棠一面,兴许也是最后一面了。
    那小厮苦苦哀求,还要给荷香磕头,荷香听了有些拿不准,直让他起来,回来以后,犹豫再叁还是告诉沉棠了。
    话说和姨母这样的宅斗大佬比起来,嫀嫀还是个傻白甜啊|?ω?`),咦,写着写着突然又冒出来个脑洞,宅斗大佬黑莲花x爱哭鼻子傻白甜,心眼贼多婆婆和一根筋到底儿媳不得不说的二叁事,百合大法,橘里橘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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