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离,我只恼你一件事。」若苹说。
「何事,娘子?」
褚离心里紧张的怦怦跳着,温润的声音却依旧平静。等了一会儿,身前的姑娘回过头,怒瞪他嗔道,「你又这般不给人准备的,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这下看来根本是恶棍流氓!」
说着,张嘴隔着衣衫狠狠地咬了他的肩头一口。
姑娘咬得毫不留情,褚离微微拧起眉,疼痛之中却彷佛窜过了一丝电流。他沉住气,勉强笑道,「娘子,对不住了,昨晚真是个失误……我本不想在你还未接受我之时便和你行夫妻之礼,不料昨夜我睡糊涂却是食言了……」
「你害本小姐疼得要命!」江若苹指责,心里虽知褚离昨晚因发烧而意识不清,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下次你得给我准备时间知道吗!」
说着,又咬了他一口。
男人闷哼了声,再开口,声音有些哑,「你要准备什麽?女子初次承欢本就会疼痛,你要如何准备?」
「准备自得其乐啊!好在本小姐在寒烟楼待了一阵子,那儿的姊姊曾教过我们如何在和禽兽交欢之时也能获得快慰,不致痛苦难捱……」江若苹有些得意的表示。
「……娘子你的意思是,为夫我是禽兽?」
「是啊!男人都是禽兽。」
若苹说完,像是咬上瘾似的,又咬了一口褚离那坚y的臂膀,然而这一咬,姑娘却听男人在上方同意她所言,「好吧。」
说着就缓缓抽出还埋在她体内似是未消的男根。
肉棒向穴口外拔,极尽缓慢的摩擦着壅道,让江若苹下身泛起了阵阵酥麻异样,蜜穴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丝丝的水液。她不禁轻轻一颤,「嗯……」
听到这一声勾人的细碎呻吟,褚离再也按耐不住,腰一挺,原本只余三分之一j身埋在水穴内这下再次全数没入女子腿心之中。
「呀啊!褚离!」江若苹大惊,全身痉挛似的狠狠颤抖,身後男人的肉棒子再次开始抽插小穴,她身子向前一倾想逃离,对方却一个翻身胸膛贴着她的美背将她压在身下操干。
「不、不要了啦……你做什麽!啊……」若苹下身花瓣经过三番两次的男人疼爱,已经又红又肿,酸软之中还带着疼,她简直要哭,「嗯啊……褚离你禽兽!」
「娘子,看着你我真没办法不当禽兽。」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耸动着下身,他挥汗如雨,边说边c,语气诚恳无比,「改日我必定努力做一位正人君子,给你准备时间自得其乐,不过今日你先忍忍吧……」
「啊啊!不、不要……」江若苹觉得身上的男人好重,下身被插得好疼,却无能为力。
褚离果真像头失控的野兽,自大婚之时苦忍着慾望,一朝初尝若苹的滋味就此欲罢不能。泄了阳精後稍歇,很快又起了慾望,压着她再次占有她。
日上三竿,若苹陡然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躺在枕边赤身裸体的男人,却不知自己被c昏过去的这段期间,这人又在她身上射了几回。
…
自那日二人因褚离风寒而意外圆房後,褚大公子事後清醒总算是想起信守诺言的重要x。他没有再碰江若苹一根汗毛,努力成为一位正人君子,和若苹独处一室必隔三臂以上之距离,即使有他人的场合,也须保持一臂之隔。
这等情形,若苹没感觉如何,倒是褚离的母亲──褚大夫人方氏先察觉不对劲。她私下将若苹唤去质问夫妇二人所为何事,若苹却也不明所以,这让方大夫人颇有微词。
直到方大夫人贞瑜暗中让婢女夜半查看,这才发现宁思院的夜晚,男女主人竟各分二房而睡,她是真正的怒了。ρò㈠8dΕ.Vīρ(po18de.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