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安和在此毫无经验了,光是她紧绷的身子就让安远怎么顶都没办法把后穴弄开。
“安凯,你想想法子。”安远催促安凯。
被大哥这般指挥,安凯立刻一脸不爽的抱怨:
“怎么?你上我的女人还要我帮你啊?”
同上一女让安凯兴致勃勃,但老鼠冤他还是记得。
“啧!”安远撇了下嘴,”要不,你弄弄她,让她松缓松缓。”
安凯脑子一转,把安和扶起来,让她跪坐在两人中间。
松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具大鸡巴,手指撩过安和侧边长发,指尖自颊面滑下,轻轻抚搔下颔。
“念念,帮我舔舔吧,在清艳居该有学过才是。”
清艳居的家妓当初他们使用过一个,好似是个叫双双的姑娘。
人长得美艳不说,那灵活的舌头,如章鱼一般的嘴,只要鸡巴被吸吮过就难以忘怀。
安凯曾动念想收双双,但夏聿不准,若强行想要,那就把安家的家产全抵了。
就说这夏聿奸诈狡猾的,让他们尝了一次甜,挂在心里难忘,偶尔跟其它富家公子哥聊天,难免提起那次美好的经验,等同于免费帮其宣传了。
这也要怪安凯是个多嘴的,就算是秘密到他手上,能撑半个月不说出去就是奇迹。
安和当初在妓院也不是没看过男女打混仗,但这对兄弟好似为了房事啥都可以妥协,上一瞬才气呼呼,下一瞬就一起玩女人。
或许,可在性事上操控这两个男人?
作如是想的安和,以肘撑在床上,跪伏着,小手轻轻握住雄勃的鸡巴,蓄意在舌上多搅弄了些许唾沫,再伸出湿淋淋又温热的舌头,从肉棒的根部舔了上去。
“呼——”安凯长吐了口舒服的气。
这个跪伏的动作让她的臀瓣往两旁撑开,可以清楚的看见粉色的后庭。
周围肌肉呈放射状,犹如一朵粉红小菊花的菊穴,完全看不到入口。
下床多点了两根蜡烛的安远看着这美丽的小菊花,心头赞叹,这是他此生所见最漂亮的女子后阴了。
把指头放在口里濡湿,对准中央,另一只手则试图把四周的肌肉掰开,好让手指能够进去。
安和很快地就感觉到疼,她呜咽了声,安凯立刻斥责安远:
“轻点,你弄疼我的念念了。”
“实在太紧了!”安远无奈。
安和哭了声后道:
“是念念不好,没有经验。”
两个男人立刻怜惜的安抚——
“是大哥技术差,不是念念的问题。”
“是我技术不好,念念别难过。”
安和差点笑出来。
果然是双胞胎,异口同声的内容都差不多。
“大少爷,”安和回头娇弱的说:”您……轻点。”
“一定一定。”不舍的手在臀肉上摸了摸。
这如花似玉、被夏聿暗藏起来的美姑娘,竟肯配合兄弟俩的性癖,对两兄弟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怕把娇人儿弄疼,安远动作更为轻缓,费了好一番功夫指尖才进得去。
他小小心地推入,把后穴肌肉按摩软了,逐渐撑开一个龟头前端能抵入的小洞,立即迫不及待的取而代之,一下一下的撞进去。
“啊……”实在太疼了,安和毫不忍耐地哭出来。
她一哭,两兄弟就急了,忙又是一阵安抚,安凯也不要她吃肉棒了,把人抱在怀里,亲亲腻腻的吻着唇。
小美人一哭,可心疼死他们了。
“我看大哥你别做了。”安凯太不舍了。
“没关系,”安和抽着鼻子,哭得我见犹怜。”念念忍得。”
两男人的心已是溶化成一摊水了。
最-新·书·刊:Ρo1❽sƒ。cοm(wᴏᴏ18.νⅰ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