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绒被顶在墙壁和高梓棋之间,羞涩的皮囊下,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兴奋狠狠躁动着,内裤洇湿了一大片,花瓣难耐地开合,等着伴侣的爱抚。
而脸上又实在是躁得慌,粉嫩的脸颊在昏暗中看不透彻,但一双大眼睛却亮得出奇,又害羞又害怕:“不要在这里啊……去厕所不行吗?”
“给我的奖励,条件当然我来开。”
他的手掌从下摆钻了进去,隔着r罩捏着她的浑圆。
像是偷情的男女,陌生又刺激的感觉使身体上的触碰异常敏感。
她抖得和筛子似的,直叫高梓棋忍不住轻笑出声:“抖得这么厉害?想要了?”
她的裙子太短,早被李彦成说了又不听,现在被他有机可趁。
他蹲在地上,叫她把内裤脱了,然后趁机塞进了裤子口袋。
夏绒觉得自己背后肯定都是灰,她的鼻尖仿佛能闻到落下的漆粉味。
高梓棋握住她的双腿,毛茸茸的头在她的腿间。
有蛇一样湿滑的东西进入了,信子灵活地g舔着软肉,唇瓣贴在阴唇狠狠地吮吸了一口,a液e溢出,一股脑地入了喉。
“唔……”
夏绒紧闭着眼,捂住唇,有无辜的呻吟回荡在无人的空间,但她仍能通过最前排的书缝看到晃动的人影。
下身一缩,又有液体涌了出来。
高梓棋被喷得鼻头都泛着晶莹的水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握着她的手,紧紧按在鼓囊的裤裆上,握住那根已经勃起的东西,轻轻揉搓。
夏绒双眼含着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更是刺激了高梓棋想要狠狠‘欺负’她的欲望。
火热的唇印上她的,和上次不同,这次眼神相触,他是泛着星点的火苗,她就是那gu子不情不愿的油,一触即发。
“姐姐……”
他呢喃着,眼里满是占有欲,她颤抖着,满脑子又是李彦成。
察觉到她的分心,引着她的手解开拉链的束缚,炙热的阴精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背。
高梓棋又顶了上来,一条腿支在她的腿间,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身下又痒又sh又空虚。
“棋棋……”
快疯了啊,她的内衣被拉了下去,挂在腰间,胸前的红豆挺立着,被他的掌心爱抚。
“嗯……姐姐……”
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巴,紧接着又顽皮地亲了一记她的红唇,鼻间哼出气音,经过换声期的他,低哑的嗓子仍带着一些n气。
像狗一样一点点舔着她的脸颊,湿漉漉,黏啾啾。
“唔嗯……”
他趁势将腿间涨得发紫的东西挤了进来,滚烫的龟头擦着她的花心,引发一阵颤栗。
蚌肉里溢出了汁水,香甜四溢,在龟头上晕染开,是最暧昧的勋章。
红艳的肉瓣像是磨人的水蛭,一点点用肉身包裹住他的龟头,高梓棋深沉的眼眸,抬起的下巴露出初成熟的下颚线条,有汗渍沁在他的额际,身下被她磨出激烈的水。
噗呲。
n狗化身为狼,他再也等不了。
肉棒在她柔软的穴肉里进出,愈暗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却越来越鲜明。
迷离的双眼,轻吐的红唇,微微翕动的鼻翼,还有她红唇白齿间,极度勾引的粉嫩舌尖,才是美杜莎的诱惑,将他的魂魄都g了去。
他的肉棒太长了,整个塞进去还露出一小截在外面,淋着她的水,却永远吃不到她的肉。
急得用力顶,顶得她花枝乱颤、眉眼带泪,呻吟从小声地呜咽到压抑不住地嘤嘤声。
夏绒愤愤地咬住他的肩膀,隔着衬衫印出一排小牙印,像是要把对李彦成的怨恨统统发泄在他身上。
身下的蚌肉绞得狠,敏感的软肉一收一缩,对高梓棋来说,是最甜蜜的折磨。
水声潺潺,双腿颤颤,泪眼婵婵。
胸前的r首敏感地透过t恤,描绘出一小点形状,过分可爱。
高梓棋低着头,隔着衣物含住她的r。
“别……别……衣服要湿了。”
她完全依靠他紧贴在墙上,双手推着他的肩。
高梓棋真正是没吃到n的小孩,有些气,都随之汇聚在腿间发烫的物什上。
咕叽咕叽
肉穴里,性器怒搏着抽插,涨出青紫色的肉筋,摩擦着她的蚌肉,龟头溢出微液,狠狠地擦过她的花心。
身子一阵颤,她的乳头在t恤里晃动,摩擦得难受,g脆紧紧抱住他,胸前的乳肉压在他的胸膛。
身下的擎柱一寸一寸亲吻她的内壁,棍子似的粗壮撑得她满满的。
小腹一阵收缩,她快到了。
却在这时,她看见书柜后面有人靠了过来,她压着嗓子惊叫:“有人来了……有人!”
子弹都上膛了,哪有逃跑之说。
高梓棋将她压在墙上顶弄,红色的肉在裙摆下翻飞,浊色的液体滴落在红棕的木板上,格外明显。
“快了,姐姐……宝贝。”
他的眼角仿佛也湿润了,舌尖颤抖着描绘她唇瓣的形状,贴着唇缝伸了进去,狠狠搅弄。
“唔!”
夏绒闭着眼,口中充斥着他的味道。
余光看着人影晃近,指尖狠狠掐着他的手臂,身下的收缩也越发激烈。
高梓棋闭着眼b紧张的夏绒先到达了高潮,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射入她的体内。
夏绒紧闭着眼,心脏在x腔里猛烈地跳动,她也快高潮了,身下的快感差点将她一并送上天,然后她听见。
“你没戴套?”
像是惊鸟被吓得缩在高梓棋的怀里,神经绕过了一百八十道弯才反应过来,是李彦成的声音。
高梓棋还在轻喘,胸膛微微起伏,他有些不耐地从口袋里拿出夏绒的内裤,轻轻擦拭她泥泞的下体。
还……还要穿呢……
夏绒不敢说出声,她又惊又怕又疑惑,李彦成怎么完全没有被震撼到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和吃了坏枣似的,又涩又酸,她忍不住流了几滴眼泪。
高梓棋以为是她高潮后的余韵,指尖拭过,回头看着双手插袋的李彦成,不耐地说:“哥,你不也不戴套吗?”
“因为我去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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