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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书歆睡得晚,但起来得却挺早,拉开窗帘看窗外的冰锥时,姜鸢还在床上睡觉。
    一米七的高个蜷着身子,埋在枕头里呼呼大睡。
    一看就是累到了……昨晚上是不是该多分摊点力?
    枕头公主沉书歆心虚地挠挠自己的鼻梁。
    大女孩四散开的浅色长发在亮晃晃的阳光下溢出微红的光,应该不会儿就会晒的很暖和,晒出太阳的味道。
    沉书歆美滋滋地看了几秒熟睡的表姐,开始掰冰锥。
    听说不知道这个小区的开发商当初受了什么启发,突发奇想在窗户上面弄了个小窗檐吸引潜在户主,主张外观时尚又复古,主张chic。
    对,/?i?k/。
    总之,平时是犹如鸡肋一般的存在,可今年下了雪后白天暖和晚上低温地循环,硬是让窗檐地长出了许多冰锥挂在那里。明晃晃的,存在感极强。
    不把它们趁早掰掉,她们又住这么高,养长了自个儿断了倒是真的有可能出事。щΙℕ⑽cΙτy.cδⓂ(win10city.com)
    好像前年就有人被砸到了,妈妈比划的时候,那根冰锥有手臂那么长。
    天呐,电视上小学生侦探的动画里是不是有这种类似的杀人事件?大概就是用冰的?
    沉书歆推断了几根手指长的冰锥,晶莹的透明柱体掉落,顺着它们坠落的方向低头看,一会儿就融入其他的颜色里。
    楼下的主色彩是灰的,路边的积雪被推在那儿没化透,一天化一点一天化一点,看起来脏兮兮的。
    白雪熬成了黑冰。
    “啊,今天还是穿雨靴吧。”
    脑袋从寒冷的室外空气中缩回来,她关上窗,边揉着被高楼冷风咬红的耳朵和鼻尖,边坐回床边。
    “表姐,起床吗?”
    嘶嘶的气音吹在姜鸢的耳廓,沉书歆尽量不吵到她地询问。
    其实时间已经不早了,但她个人不介意表姐睡懒觉。
    稍微起身,两手拇指食指做成相框状,将抱着被子在日光下熟睡的姜鸢装在里面。
    嗯,SSR级别的CG图。
    过了大概七八秒,起床信号似乎才绕了一个大圈传递到姜鸢睡迷糊的大脑,动静就是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白皙剔透的鼻翼微动,是在舒适的安眠里泡融化了的,带了软绵磁性的女生鼻音。
    旁边女孩就近听了,心一跳,顿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腿中间居然也弹动了一下。
    有反应了。
    平心而论,这不能怪她。
    做爱的时候,姜鸢的叫床声特别冷静,鼻子里哼哼唧唧,偶尔才从嗓子里啊嗯一声出来。
    她色,只是表里不如一,淡泊的风情跟浪荡的意图反差鲜明,刺激沉书歆的神经分泌更多体液。
    好吧,也许爱听直白“啊!好爽!宝贝草我!”的人会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姜鸢这个声音,跟高潮后两人抱在一起亲亲摸摸时表姐的声音相差无几。
    沉书歆又简直跟巴普洛夫的狗一般被调教得聪明又听话,听一次硬一次,硬一次再做一次。
    裙子里,这不就又条件反射了嘛。
    可条件反射的事,能算小狗勾的错吗?
    当然不能。
    “哈……”明明是室内,沉书歆却好似呼出一团热乎的白雾。
    姜鸢蜷着身子将手半握成拳放在脸侧,手背正好贴着粉粉润润的嘴唇,天然的羽睫卷曲,跟几缕松软刘海一起,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浅影。
    她就像小宝宝一样毫无防备地熟睡。
    睡觉真的能幼化一个人,却又不突兀地,秀色可餐。
    沉书歆看着迷糊的睡脸,下腹翻滚,欲情打了个勃起的招呼,就上来了。
    甚至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一些老色鬼喜欢让援交妹叫他们爹地了。她想象了一下姜鸢刚起床,神志不清奶乎乎地对她撒娇的场面,内裤不可抑制地发胀。
    不对不对,沉书歆摇头,她可不是老色狼,她们就算叫,呃,叫妈咪,也只能算是一时的情趣而已。
    姜鸢这时候正好翻了一下身,颈子露出来,有几根栗发弯弯地附在白瓷般的脖颈上。
    沉书歆用手去拨发丝,触到的瞬间,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鼻尖缭绕姜鸢本来的体香。
    她的细胞开始叫嚣,叫嚣着想要心上人,想要软软,水水,以及肉肉。
    粉舌将涎液一抹一抹涂上了纤长嫩颈,细腻的肌理盖了一层水膜,在阳光下闪着零零碎碎的水光。
    水与阳光交织的白皙肉色,嘴里甘甜滑美。
    “嗯……”姜鸢又哼了声,引得小狗勾脑子酥酥麻麻,开始用口水糊脸。
    糊了姜鸢的尖下巴水淋淋的,沉书歆起身,将有些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捂热了,就钻进了被窝。
    “表姐,我想要。”趴在姜鸢身上,探出一个脑袋。
    “嗯……?又要……?”姜鸢就没睁开眼过,昨天晚上威风凛凛骑在小狗勾身上的样子荡然无存。
    又?
    沉书歆冤枉,嘴角一撇:“昨晚都是你要。”
    “啊,哦……”
    表姐真的真的真的很困很累很想睡。
    她本来还打算贴心地张开腿给讨要爱爱的表妹让出一条路,结果发现这人正趴在她身上,她动都不好动,索性就躺平了。
    “那你动……”说完嘴都没阖上,微微张着粉唇可以看见一点点小白牙,就这样睡过去。
    睡得真快……多睡多长,怪不得一米七?
    沉书歆故作深沉地摸着下巴点头,缩进被子里。
    羽被下,女孩冷甜的味道更浓。沉书歆的鼻尖贴在温暖光洁的肚皮上吸着体香,啄吻皮肤,两手直接剥开裤子,剥到哪儿鼻尖就划到哪儿,吻到哪儿。
    一路向下,掠过毛发,抵着冒出一点点头的阴蒂,小巧鼻头将那层肉皮左右蹭开,露出还没有胀大的小肉。
    纵使是在厚实的冬季羽被里,有骄阳的光照,内里也不是那么暗。
    沉书歆就在这昏暗的空间里稍稍摇晃脑袋,人中与上唇沿左右快速磨蹭那个肉豆。
    淫靡的气味发散,邀请女孩下嘴品尝。
    挤开肉肉,舌尖蘸了一下嫩嘟嘟的穴口。
    啊,这,怎么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呢?
    沉书歆本以为会堪堪尝到露水,哪里想到直接醮进了一罐蜂蜜,粘液居然还吸附上她的舌苔,勾出来一汪透明的稠汁垂了银丝连着穴口。
    下唇抵住粉皱的阴唇,舌尖一卷将汁水收入口中,甜腥扩散开,却让她更饥渴了。
    没做什么功夫就已经是可以进入的状态。
    沉书歆歪歪脑袋,想说表姐真敏感又体贴,那就不跟表姐客气了。
    被窝里悉悉索索一阵,一条皱巴巴的条纹睡裤从被子边缘处踢了出来,仔细一看还套了条叁角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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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系列:
    人真的药不能停。昨天补药多看了一眼诊后单,写的是双向情感障碍一型。可我一直以为是二型。还到处说。
    (那我岂不是个一年来自己啥病都搞不清楚的傻子?)
    小丑竟是我自己.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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