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垂着眼帘,视线投向许久不见但依然熟悉的性具,这根东西弹出来时晃晃悠悠,又在幽深的目光里渐渐归直,大大咧咧地挺立在白软的胯部,在白日光里异常硕大,投下一根同样浪荡的巨影。
姜鸢虽然衣冠整齐,某人却脱了裤子赤裸着下体,求欢意图明显,让卧室里的空气顿时掺进了欲。
说白了,沉书歆不知廉耻的生理反应正企图诱发另一人压制的欲情。
好久不回来,话说了两句不到,就这么直白地露阴迎接。
上半身闹别扭要哄要抱,不妨碍下半身照常营业打炮?
以前明明那么乖巧,现在学会撒泼了。
也怪自己,太没底线地疼爱这人了,经常就把腿张开诱哄,养馋了这货色。
姜鸢移开目光,懊恼地松了领口一颗扣子,吐出的气息带了热意,她顺手拿起手边的空调遥控,28度,于是顺手降了两度。
沉书歆知道心心念念的人近在咫尺,浑身瘙痒,难耐地缩了臀,于是那肉物昂着脑袋翘了一瞬,像是要替闹别扭的主人将女人瞧个彻底,顶端的铃口微微一收缩,吐出来透明液体在白日里显露淫光。
姜鸢没动,久别重逢,自己要是现在坐上去那根东西肯定要闹到天黑,但以自己疲惫的状态配合表妹进行高强度的做爱实在不妥当——即使她的身体已经诚实地溢出了求欢的汁液。
腿间润滑度越甚,姜鸢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强压下小腹里翻滚的欲望,她当即脱了裤子,勾起不太干净的底裤抛向床上白花花的赤裸下体。
“没空跟你纠缠,你想这么闹就自己玩去。”
微潮的布料扑在硬挺上罩住,藏在被子里不愿探头的那人赶忙伸手捂住自己被套住的肉棒,居然舒适地发颤,叹了一口气。
“小气,你没有心……”沉书歆撅着嘴抱怨。
吐露汁水的肉具打湿了最顶端的布料,薄布无可避免地被表姐妹两人的分泌物渗透,沉书歆手也不停地拂弄被姜鸢私处气息包裹的蓬勃,上下撸动。
姜鸢没理她,看着她饥渴地动手慰藉自己,甚至急切抬臀操起那可怜的底裤,心中满是愉悦地走向了浴室。
她知道表妹现在异常欠操,只不过得先睡一觉再收拾她。
吹干头发出来,床上的人自慰结束后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堆在一起的被子以及一坨泥泞不堪的布料。
想也知道是被精液一泡泡射成这惨状的。
姜鸢觉得,自己还是明智的,她可没办法跟久别重逢化身射精机器的沉书歆斗智斗勇,那么多体液灌进一半她估计就得缴械投降。
那怎么能行,不就是要打重逢炮才肯好好说话吗?要养精蓄锐才能真正分高下。
她挑起那布料,垂汁的淫靡气味使她皱了眉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关上门睡觉。
现在还是下午,等睡一觉醒来,夜晚则会显得异常漫长,到时她有的是精气与表妹厮磨。
×××
姜鸢是被异物感惊醒的。
她不知为何被翻了个身子,睡时还是仰卧,如今却是侧脸埋进枕头,迷迷蒙蒙地趴在床上。
有什么在缓慢地进入她身体某处紧闭的开口。
那东西细缓地挪动着,不适的饱胀伴随粘膜的摩擦慢一拍地传递到大脑。
女生的低喘在身后响起,唤醒了她迟钝的身心。
她缩了一下花径,是了,沉书歆插入了她,还是趁她深度睡眠,在完全没有前戏的状态下。
不由得有些生气,一是酣畅的睡眠被中断,二是她觉得沉书歆趁人之危,自己如今这副被按在床上从后插入的形象毫无尊严,被表妹占尽了便宜。
似乎是意识到身下的躯体恢复了意识,沉书歆顿了顿,踌躇之间又给自己默声鼓励,屏息继续推进欲望的肉具。
她太想要她了,胯部蓄势待发,然而那人的身体却还没有被完全阔开,沉书歆燥得出了一身薄汗,十指掰开嫩白的桃臀,扯开穴缘,让自己挺入得更流利些。
身下闷闷的一声呜咽,醒转过来的人似乎不适应没有前戏的后入性交,稍微绷紧了腰身。
沉书歆心疼,连忙挪动膝盖,捞过润滑液又往插在穴外,待进入的那半根肉棍上涂抹,一手揉搓臀瓣随即绕到下面去挑逗包皮里的肉蒂。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白天……谁躲谁来着?”
硬顿的肉棍裹着冰凉的润滑液持续滑入体内,姜鸢打着颤,受了煎熬一般主动开了自己的双腿缓解不适,嘴上质问着黑暗中跪坐在那儿的人影。
“满脑子……嗯……色情。”茎头抵达了姜鸢的深部,体内久违地完整含住了粗大肉茎,长指不由得在床单上抓出皱痕。
这滋味太上头,浑身的酥麻直达四肢。
那人扶着姜鸢的胯固定着她,因终于挺腰把巨物全根插入,舒适地喘息一口,话不着调地说:“饿不饿……?”
姜鸢从回来就没吃过东西,沉书歆煮了晚饭还在桌上,等不到人出来吃而已。
说完,她紧贴着胯前的阴户小幅摆动成年后越发柔美的腰肢,轻快地汲取来自对方湿滑腔内的快意。
被抽动的饱胀腔道和越发汹涌的欲火让姜鸢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思,气不过,伸手往后掐了一下那人滑嫩的大腿。
“嘶……”床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叫晃地更大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