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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阴暗不见天光,但依旧有模糊的日夜,也并非处处阴寒冰冷。冥王的寝殿附近,就有地热和暖泉,因此冥王让人另建了一座与他寝殿相连的宫殿,砌池引入暖泉,并植上畏寒的稀有花草造园,使得这处宫殿花开处处、流水潺潺、有别于冥界其他建筑的冰冷阴森。
    除了座落在冥界罕有的繁花深处之外,这座宫殿是以雪花萤石所建造,整座建筑纯白无瑕,与冥王纯黑的寝殿互为对比,这间宫殿空置多年,只有冥王偶尔会造访,不过最近却在冥王的安排下重新佈置了一番,并迎来落成之后的首位客人。
    暖泉从萤石雕凿成的瓶口哗啦啦的流出,雪白的池子旁氤氳着朦胧的水气,金发的少女披着一件黑色绸袍站在池边,神色有些恍惚,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褪去袍子,一步一步走入注满暖泉的池水之中。
    少女的身躯纤细而美丽,肌肤白皙细緻,散发着珍珠似的光泽,但她的背上有好些狰狞的伤疤,即便在蒸晕的雾气中依旧触目。在池水漫至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降临在她身后。
    黑影在眨眼间化为一名高大的男子,赤身裸体的他,肩宽臀窄身形十分精壮,与少女叠合的姿态更是亲暱无比。少女依旧是站在池中,任由他伸臂环抱,但她的身体却微微僵硬起来。
    厄多斯并未理会珂芮隐隐的抗拒,只是俯下身来含着她耳垂,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这些疤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珂芮并未回答,但冥王早能猜出答案,成长过程中备受娇宠的神之女,身体必定是完美无瑕的。这些狰狞的伤疤,一定是她在寻找爱人的路上所伤,伤得太重,即便因拥有神体能让伤口得以癒合,但神格破碎,又赶着继续前进的她,不可能有心力消去这些伤疤。
    有的时候,厄多斯有点恨她,恨她如此爱那名平凡的少年,但实际上他更恨着自己,恨自己没办法放弃她。他受不了珂芮身上有伤、所以她身上伤痕几乎都被他以神力一一抹去,只剩下背上最狰狞的那几道疤以及她手上的厚茧。
    佔有她之后,他不再赶她离开冥界,而珂芮依旧日日在忘却河畔编织着似乎永远不会开花的丽可莉丝。只是现在,她不会再随便宿于河畔的巨石旁,因为他命令她,每个夜晚她都必须要在这间宫殿中等他,等他降临于此、并且临幸于她。
    他冰冷的唇轻轻的在她身后摩挲,引起她难抑的颤慄,当他伸出舌头轻舔疤痕时,那些疤痕便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在她肌肤上消失踪影,让她裸背恢復过往的美丽无瑕。
    若是这样就能消去少年在她心中的记忆就好,厄多斯轻啄她的背脊,恍惚的这么想着,但当他碰触到她粗糙的指尖时,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以抹去她身上所有的伤痕,却抹不去她对爱的记忆,甚至连她手上的厚茧都无法抚平,因为她总是持续不断的编织着草叶,若他让她的手恢復过往的娇嫩,纤细的手指很快就会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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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阴暗不见天光,但依旧有模糊的日夜,也并非处处阴寒冰冷。冥王的寝殿附近,就有地热和暖泉,因此冥王让人另建了一座与他寝殿相连的宫殿,砌池引入暖泉,并植上畏寒的稀有花草造园,使得这处宫殿花开处处丶流水潺潺丶有别于冥界其他建筑的冰冷阴森。
    除了座落在冥界罕有的繁花深处之外,这座宫殿是以雪花萤石所建造,整座建筑纯白无瑕,与冥王纯黑的寝殿互为对比,这间宫殿空置多年,只有冥王偶尔会造访,不过最近却在冥王的安排下重新布置了一番,并迎来落成之后的首位客人。
    暖泉从萤石雕凿成的瓶口哗啦啦的流出,雪白的池子旁氤氲着朦胧的水气,金发的少女披着一件黑色绸袍站在池边,神色有些恍惚,好一会儿之后,她才褪去袍子,一步一步走入注满暖泉的池水之中。
    少女的身躯纤细而美丽,肌肤白皙细致,散发着珍珠似的光泽,但她的背上有好些狰狞的伤疤,即便在蒸晕的雾气中依旧触目。在池水漫至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降临在她身后。
    黑影在眨眼间化为一名高大的男子,赤身裸体的他,肩宽臀窄身形十分精壮,与少女迭合的姿态更是亲昵无比。少女依旧是站在池中,任由他伸臂环抱,但她的身体却微微僵硬起来。
    厄多斯并未理会珂芮隐隐的抗拒,只是俯下身来含着她耳垂,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这些疤是因为他的缘故吗?」
    珂芮并未回答,但冥王早能猜出答案,成长过程中备受娇宠的神之女,身体必定是完美无瑕的。这些狰狞的伤疤,一定是她在寻找爱人的路上所伤,伤得太重,即便因拥有神体能让伤口得以愈合,但神格破碎,又赶着继续前进的她,不可能有心力消去这些伤疤。
    有的时候,厄多斯有点恨她,恨她如此爱那名平凡的少年,但实际上他更恨着自己,恨自己没办法放弃她。他受不了珂芮身上有伤丶所以她身上伤痕几乎都被他以神力一一抹去,只剩下背上最狰狞的那几道疤以及她手上的厚茧。
    占有她之后,他不再赶她离开冥界,而珂芮依旧日日在忘却河畔编织着似乎永远不会开花的丽可莉丝。只是现在,她不会再随便宿于河畔的巨石旁,因为他命令她,每个夜晚她都必须要在这间宫殿中等他,等他降临于此丶并且临幸于她。
    他冰冷的唇轻轻的在她身后摩挲,引起她难抑的颤栗,当他伸出舌头轻舔疤痕时,那些疤痕便一点一点丶一寸一寸在她肌肤上消失踪影,让她裸背恢复过往的美丽无瑕。
    若是这样就能消去少年在她心中的记忆就好,厄多斯轻啄她的背脊,恍惚的这么想着,但当他碰触到她粗糙的指尖时,便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以抹去她身上所有的伤痕,却抹不去她对爱的记忆,甚至连她手上的厚茧都无法抚平,因为她总是持续不断的编织着草叶,若他让她的手恢复过往的娇嫩,纤细的手指很快就会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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