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一阵风从里面吹过来,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看到秦衍打开了卧室的窗户,清晨的风从外面吹进来。
秦衍回头看到她,想起她刚来生理期,就把窗户关上,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伸手捋顺她脸侧的头发,说:“前几天有个投资项目我还没处理好,你在家休息,我晚上回来。”
“嗯。”沉洛洛应声,又问:“你刚醒来没什么问题吗?”
“没有。”秦衍马上说,要走了,低头亲她额头,沉洛洛还以为他还要亲她的嘴,结果他只是抱了她一下,就匆匆离去。
沉洛洛转过身,看他走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刚才阿姨跟她说的话。
秦衍是个好男人。
沉洛洛又困了,转头就忘了这事,躺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
沉洛洛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醒来卧室还是安静的,秦衍还没有回来。
她头有些疼,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床走到衣柜前拿换洗的衣服。
慢悠悠地洗完澡才发现自己忘记拿卫生巾了,着急忙慌地垫上纸巾,跑出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没看到卫生巾,却看到几盒香烟,她愣了一下,拿起最上面那一盒,是拆过的。
秦衍抽烟?
沉洛洛合上抽屉,去另一边拿卫生巾。
晚上十一点,沉洛洛趴在床上画画,她的漫画已经画到男主追求女主的情节了,她的笔落在男主的脸上,仔细修改。
卧室的门被撞了一下,沉洛洛回头,门开了,秦衍踉踉跄跄地走进来,她连忙坐起来,正要下床扶他,就被他几大步晃上来扑倒在床上。
沉洛洛闻到了很浓郁的酒味,秦衍粘腻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用了点力在她胸上吸出一枚吻痕。
沉洛洛疼得皱眉,抓他后脑勺的头发,“你怎么喝酒了?”
秦衍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蹭着,很快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她腰间的软肉。
沉洛洛身下的血还在流着,她拍拍他的背,提醒他:“我今天不行,生理期。”
秦衍亲她的下巴,吻到嘴角,舌头轻巧地探入她嘴里,舔咬她的舌。
沉洛洛尝到他嘴里的酒香,仿佛也跟着有些醉了,双手慢慢搂住他的腰,阖着眼回应他。
直到秦衍的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沉洛洛睁开眼,抓住他的手,看着他不说话。
秦衍的眼神有些迷蒙,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指尖来回蹭着。
“秦衍,今天不行。”沉洛洛说。
“嗯。”他低声应着,嗓音很沙哑。
秦衍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手捏着她脖子的软肉。
沉洛洛感受到他身下的炙热了,轻声问他:“很难受吗?”
“想要。”秦衍闭着眼,搂她的腰。
沉洛洛看他实在难受,用手摸摸他手臂,“要不然,我用手?”
秦衍懒懒地摇头。
沉洛洛暗自松了口气。
谁知道下一秒,秦衍的手就滑到她的臀部,一手盖住,说:“想要,这里。”
沉洛洛吓得想后退,却被秦衍紧紧控制住。
沉洛洛摇头拒绝:“不行。”
“为什么?”秦衍隔着裤子捏她的臀肉。
沉洛洛的脸色有些难看,她说:“很恶心,你别这样。”
秦衍的手移到她的裤子边缘,低声呢喃着:“如果我非要呢?”
沉洛洛忽然有些害怕,双手抵着他,“秦衍,你正常点。”
“沉轻轻,你是我的。”秦衍突然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把她牢牢扣在怀里,要脱她的裤子。
沉洛洛紧紧按住,叫:“你说过当沉轻轻不存在的,你又叫我沉轻轻!我说了我是沉洛洛,我不想要!”
秦衍单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从后面脱掉她的裤子。
沉洛洛挣扎,哭了,“秦衍,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秦衍用力紧扣住她,眼睛盯着她的,说:“不是没试过这里吗?试试才知道爽不爽?你不是也很享受我操你吗?”
沉洛洛摇头,“我不想要,你喝酒了,秦衍,你放开我。”
秦衍吻掉她眼角的眼泪,低声说:“这样才刺激不是吗?”
“可是我会很痛的,秦衍,你别这样,我很怕,你以前不会这样的,我哭了你就停了……”
秦衍轻轻笑出声,已经露出来的阴茎在她屁股后面磨蹭着,“可是我太想要了,轻轻,你的身体,所有地方,都是我的。”
沉洛洛使劲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指甲抠在他的手背上,感受到他已经在后面试探了,她叫着:“秦衍,我不要,我在生理期,我不舒服秦衍,你说过,会对我好的……啊!”
秦衍一下从后面捅进去,狠狠地,手臂紧紧地按着她的腰。
沉洛洛疼得睁大眼,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她还在说:“你说过的……会对我好……”
秦衍轻咬她的耳朵,小声问:“我什么时候说过?”秦衍翻身压住她,将她的双手分别按在两侧,下身用力撞着她的后穴,她这里很紧,他看到他的性器从里面带出了一点血。
沉洛洛很疼,哪里都疼,可这人却好像一点也感受不到一样,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这么反问她,她也不太记得了,仿佛他真的从未说过要对她好的话,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想而已。
“秦衍,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越顺从,越受欺负,她不要再顺着他了。
秦衍吻着她的肩,肉棒在她的后穴里抽插着,但她一直没出水,很干很涩,反而是血在不停地一点一点地流出来。
“怎么不湿,沉轻轻,我操得你不够爽吗?”
沉洛洛的脸压在枕头上,她没哭了,呼吸都带着疼痛,喘两下止住,又断断续续地喘着。
后穴没湿,但是她的阴道很想要,她觉得恶心,恶心在她身后肆意动作的秦衍,恶心自己的反应。
她有些恍惚,恍惚正在发生的一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任由秦衍摆布,像具死尸。
她欠他的吗?
而最好,这一切都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