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激得一张一合缩着,布料卡在中间很不舒服。
颜欢扭了扭臀欲站起身,男人捏了把她的胸脯立刻腿一软又倒在他身上。
“我想上厕所。”她嗔了凌漠一眼。餍足的男人慵懒地梳理着她的尾,在手指上缠了缠,可惜短了些刚绕上就滑下来了。
“再让我抱一会儿。”他嗅了嗅她的顶,耳垂,脖颈,然后拉开一边的领口吻了吻性感的锁骨,忍不住又在上头嘬了个印子。
刺刺麻麻的。
颜欢急了,甩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立马拉拢领口匆匆忙忙往卫生间里跑。锁上门,她望了眼镜子里眉目含情的女人,媚眼如丝,两颊透着诱人光泽,原本饱满的红唇更是被男人吻得又艳又肿。
她赶紧拉开领口,深色的吻痕嵌在上头像被男人标志了一样。颜欢揉了揉,除了让周围也红显得被吻过的地方更加明显没有任何遮挡敷衍的作用。
“骗子。”低声骂了句,嘟着的唇也忍不住上翘。
她洗了洗手,然后脱下牛仔裤现果然腿心被花液糊成一团,抽了几张纸擦拭完毕后,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敏感的阴蒂,整个人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紧闭的幽穴又淌出几缕腥甜的透明液体,颜欢红着脸赶紧又抽了几张纸擦掉,纤细的手指隔着纸张摸到里头的软肉立刻又抽了出来。尔后却总觉得内腔的窒肉麻痒难耐,像被更加粗糙的东西摩擦。
欲求不满的身体是饥渴的。
要硬的,粗的,有力的,碾过里头曲曲弯弯的痒处,她紧闭着眼,光是想象身体就绯红一片。
“咚咚。”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男人担忧地问道,“欢欢你还好吗?”
“没,没事。”她支支吾吾道,想要拉上裤子,碰到满手的水渍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都怪他,要不是他哑着嗓子求着自己摸那里,她怎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那骇人的东西她没敢细看,一只手握不过来,她一动那东西就像蛰伏的野兽时不时抖动几下。颜欢虚虚比了下尺寸,讶异自己的身体怎么容纳得下去的。怪不得每次凌漠都会做那么长时间的前戏。
想到此处,她又忍不住懊悔自己的浮想联翩。都怪凌漠,搞得她像是多饥渴一样。
“开门,我给你拿了衣服。”凌漠又敲了敲门,声音急促了些。
颜欢莫名其妙,表情一沉:“我不穿别的女人的衣服!”
她以为凌漠还留着秦宴的东西。
凌漠一头雾水,不知道那小脑袋瓜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赶忙解释道:“这是你之前留在我那里的,我最近搬到这边住就一并带过来了。”
颜欢蓦然想起这是上次张喆带她来的那房子,慢吞吞走到门前,开了条缝接过衣服,看到除了内裤只有件白衬衫,而且还是男士的,瞪了他一眼立马又把门锁上了。
一边换衣服一边凌漠:“你怎么搬到这里来住了?”有钱人真是快乐,想住到哪里就住到哪里,根本不用担心金钱时间的成本。
凌漠没提帮她准备资料的事,只是说有事需要在附近办为了方便就搬到这里住了。随后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每天回那边的家都会经过你家门口,我怕我忍不住想去见你。”
颜欢听了,没有出声。
她把白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好,衣摆有些短,微微弓腰就能看到臀肉。而且凌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条内裤不但是低腰的蕾丝质地,从背后看还是透明的,透过薄薄的黑色细纱,朦朦胧胧的股沟更加诱人。
她这般模样走出去,倒是像去勾引他一样。
颜欢把脏衣服挡在身前开门,现凌漠就面朝着自己站着,手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双女士拖鞋,很显然这不是她之前用的。
颜欢怀疑地看着他,昂着脑袋气鼓鼓地问道:“凌漠你是不是早打算好了的?”
凌漠倒没有否认,坦白地回道:“以备不时之需。”
颜欢刚弯腰,臀下凉飕飕的,她立刻记起了自己这身打扮,连忙站直身准备绕开他走。凌漠拦着:“把鞋先换了。”
她瞪着他也不说话,凌漠干脆自己蹲下身给她换鞋。
女孩的脚小小的,脚趾害羞地蜷缩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粉色的指甲油,衬着白皙的皮肤像块上好的草莓奶油蛋糕。
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
这下颜欢彻底凌乱了,大喊了声:“你真的太变态了!”忘记脚还被男人握在手上,往后一倒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凌漠起身扶住了她,手不尴不尬卡在她的大腿内侧,饥渴难耐的花穴刚触碰到男人温暖的大掌立刻贪婪地翕动,花液是身体准备迎接性爱的信号。
她捂着脸,耳朵红得像被辣椒染过色。
多汁的蜜桃将男人的手掌打湿了,修长的手指勾开内裤边缘,凌漠好心地提醒道:“要不然你还是先脱下来吧,我这里只有这一件。”
“你闭嘴!”
颜欢呜咽了两声,觉得太糗了,忍不住又责怪凌漠:“都怪你,我身体变得这么奇怪。”
男人轻笑着安抚道:“好,别害羞,我很喜欢你因为我这个样子。我会负责的。”
黑色蕾丝内裤被男人抢救下来塞进裤袋里,她感受到两根手指滑入了紧致的甬道,内壁的软肉蜂拥而至吸吮着粗长的手指,颜欢将头埋进他的肩窝,咬住他的肩膀用牙齿狠狠地碾磨。
“唔哈……太深了……你轻一点……”
“嘘,别怕,你会喜欢的。”
她被两根手指折腾得娇喘连连,一会儿像飘上了云端,一会儿又像从高空中飞下降,失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叫。
“凌漠,凌漠……”她抱紧了他,眼神迷乱脑海中残存的一丝清明,提醒道,“你答应我的,嗯啊啊啊……不准插,唔,不准插进来……”
男人苦笑着应了下来,只能安慰跃跃欲试的鼠蹊处下次再一展雄风。
手指抠挖着深处的软肉,轻轻戳一下女人的小腹就跟着抽动一下,腿软得打颤,白嫩的小脚勾紧,膝盖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硬挺。
这里太凉,他没有抽出手指,像抱婴儿一样将女人抱到了床上。脑袋狠狠砸在枕头上,床很软,她还来不及反应双腿被男人分开,比手指更热的东西钻了进来。
“啊啊……脏的……你不准舔……嗯啊啊啊……”她被刺激地哭了出来,下身像失禁一样透亮的液体喷射在男人精致俊秀的脸上,颜欢不敢看他,想要骂又为自己的淫荡感到不齿。
男人摸了摸脸上的水,单手将她捞起身,带着腥甜味道的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扫荡,他含笑地喟叹道:“不脏的,你那么多水,不喝掉怎么会干。”
手指加到三根,拇指抵着外周的阴蒂抠挖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耳边激荡着滋滋的水声。
身体急剧抽搐了两下,花径的肉壁剧烈的摩擦抠挖,快感越积越后,像关了阀的高压仓。女人的眼神涣散,小腿蹬得笔直,脚趾紧紧扯着床单,全身的肌肉有绷紧到了极点。
“你尝尝看,是不是很甜。嗯?”最后的尾音像通了电流。
瞬间,叠加的快感从尾椎骨窜到头顶,穴口都激烈地痉挛起来,汁液飞溅横流,臀部不自觉地抬高,死死地抵着他粗糙的掌心。
她差点以为自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