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应该听不到,云慕青才说:“芝芝,你弟弟不懂这些,不要把他带歪了知道吗?”
芝芝咬咬手指头:“我明明是保护他,你看,”她指了指身前的季度,愤愤不平,“这家伙从我下来到现在,忽略本女王的盛世美颜,就一个劲色眯眯得看云澜,这让我颜面何存!”
季度被她手指头戳到眼前,皱眉退后了几步,听她大言不惭,嘴里嗤笑:“盛世美颜,你这种也算?”
芝芝刷的一下,扭头看他一会,眯着眼,高深得看。
她指着他说:“男人,你成功得惹怒了我!”
“…”
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
芝芝接着说:“呵,你就这么想引起我的注意?你就这么喜欢我?让自己变成一个恋童癖,企图以此把我目光吸引过去!”
季度:“。”
芝芝又说:“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将是不容俗人玷污、至高无上的女…”
季灵听不下去了,他决定放弃扭转她个性的天真想法,她爱咋滴咋滴,受不了地一把抱起她,扛上二楼。
芝芝手舞足蹈地拍打他:“你放我下来,本女王还没说完,本女王还没让这群人知道本女王的厉害!你们要知道,你们就应该臣服在本女王的裙摆下,用你们的额头贴着地板,朝我赞美……”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她叫嚣的那些话也被隔绝在门内。
至少楼下的人是听不到。
季灵挠挠头,对着门说:“你给我好好在里面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说完他转身下楼,就怕再听到她疯言疯语。
门内。
芝芝相较于刚刚的张扬任性,却显得平静,盯着禁闭的房门几秒,切了一声。
大人比想象中蠢,当她不知道这些大人打的主意?
想扭转她,让她和那群无趣的家伙一样,乖乖听话?还不如把她塞回娘胎里重造来的现实。
芝芝得意地卷着长发,躺回软绵绵的床上,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把那么多人带过来,侵犯她个性。
另一边。
甄真把燕承抱进了燕家,燕家两夫妇见了燕承,高兴得脸上像开了花,对这个白嫩细致的小孙子喜欢得不得了。
可想到他们隔了这么久,才记得带孙子上门,又很不高兴,表情一温一冷,但燕承一喊他们爷爷奶奶,心马上就软化了。
甄真干脆把燕承给他们,燕承听爷爷奶奶说有好吃的,好玩的,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见妈妈同意,欢天喜地的,跟着爷爷奶奶一起走。
燕宁对自己父母的态度感到尴尬,牵着甄真说:“抱歉,他们太固执了。”
本来就是带燕承来看他们的,甄真倒无所谓,燕宁父母对她的态度冷淡,只要他们喜欢燕承就足够了。
甄真摇头:“没关系,”她说着,抬手抚上他脸颊,笑了笑,“我是和你过一辈子,又不是和他们。”
燕宁心上一动,目光软了下来,燥热的大手握住她手背,拉下来放在唇边亲吻。
“我也有错,我几年没回来看他们,他们不对我生气,就只能对着你。”
甄真觉得指尖痒痒的,想收回来,他抓得紧,还伸出软红的舌头舔舐,有点情色的意味。
说没有暗示是假的,她把手指放进他嘴里,按了按他舌面,唾液瞬间濡湿了指尖,湿热的触感,从手指直窜脑神经。
甄真幽幽得笑着:“那你要好好补偿我,用你的身体。”
四下无人,燕宁抱着她随便找了个房间,关上门,低头吻她的唇,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温声道:“你说得,我听着好开心。”
他对着她的身体上下其手,手钻进衣服里,情色地抓揉她细嫩的肌肤,她仰头娇喘,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手直插进她内裤里,找到嫩穴边缘摸了摸,抠了几下,流出黏湿的液体,光摸到她湿了,体内便热血愤张。
急不可待地脱了裤子,膨胀的阴茎跳出内裤,抖了几下,圆滑的龟头散发着热气,他握住棒身搓了几下,马眼吐出晶莹的液体,蓄势待发,他掰开她双腿插进去。
那里还是很紧,在他挤入时,极速地收缩,绞紧,湿滑的淫液顺着肉壁裹夹而来,阴茎冲刺入内,直顶深处。
“啊!”甄真情不自禁地,抬起一条腿容纳他,让他更加贴近,让相交之处密不可分。
穴内好像插着一根热烫的铁杵,摩擦的部位似滋生一股快感电流,刺激得人全身酥麻。
燕宁搂着她的腰抽插顶操,初始倒记着这不是自己家,收敛了一些,随着欲望不断攀升,便顾忌不了这么多,燕宁抱起她离开门前,捧着她饱满的臀肉,边走边插。
甄真被他弄得痉挛不止,汗流如雨下,在巨大的刺激下,她紧紧揪住他衣领,咬着唇忍住喉咙里的呻吟。
“唔…嗯…”
滋滋滋的拍水声不绝于耳。
燕宁见房间窗户没关紧,抱着她想去关窗,顺便拉上窗帘,可刚走进窗口,外面传来一道稚嫩的童音。
“爸爸妈妈呢?”
是燕承的声音。
燕宁动作一停,他们怎么去花园逛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甄真下意识从他身上下来,扭头看向窗外,刚把虚掩的窗户打开一点,燕宁忽然拉住她。
“让他和爷爷奶奶玩一会,”燕宁心想自己这边更紧张,急着发泄,“燕承他懂事又乖巧,不会出事的。”
作母亲的,最怕孩子哭想妈妈,甄真心里犹豫,这时候燕宁把她压在窗户边,从身后插入。
“我们不拉窗边,你在窗边看着他。”
他说着就耸动腰臀,一下一下地插入,阴茎肆无忌惮地搅动嫩穴里的淫水,龟头直冲花心,顶得她双腿发软。
淫靡的拍肉声十分响亮,甄真伸手哆哆嗦嗦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她扶着窗边呜咽呻吟,身体在撞击下摇摆不定,体内那根大肉棒仿佛戳进内心,动摇了她的意志,似有无数只蚂蚁攀爬全身,让人麻痒难耐。
“啊…嗯…”
燕宁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低声道:“再多叫几声,我抱你去床上,我想听你多叫叫。”
上了床,甄真的叫声被掩埋在枕头里,房间放的是单人木床,好像是客房,过于单薄的床架吱吱呀呀地摇晃,仿佛随时会解体般脆弱不堪。
花园里的燕承总觉得,他好像听见了妈妈的声音,和平时相比,非常尖细,有点像哭声,可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被爷爷奶奶带回了屋里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