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进门就被压在了墙上,纤细的手腕被宽大的手掌扣住,推到头顶,按在墙上。两片唇胶着在一起,舌头互相勾缠着,在湿热的口腔里扫荡着。
谭宗南的吻带着山雨欲来的气息,强势、霸道而不可抗拒。
口腔里的烟酒气让宴宁有一瞬的恍惚。似乎回到了那个夜晚,只不过不同的是,她清楚的知道今夜要将自己交给谁。
谭宗南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她身上的裙子扯了下来,粗暴的捏着她的乳。
软,真他妈软,和她的逼一样,软绵滑弹的让人失控。一想到那又骚又媚的逼,裤子里的鸡巴就又硬了几分,膨胀的快要胀破内裤。
“嗯.....”宴宁媚着嗓轻吟了一声。酒精在持续发酵,她的身体在渴求着抚慰,下身越发泛滥的水液是极度空虚的讯号。
轻轻挣脱掉他的桎梏,手胡乱的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和腰带,隔着内裤去搓揉着圆滚滚的蘑菇头。
谭宗南被她毫无章法的揉弄刺激的脊椎发麻,哑着声,“握着它。”
微凉的手指沿着胸前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去,在耻骨联合处的深浅沟回上轻柔摩挲。待听到他的喘息越发粗重后,晏宁才脱掉他的内裤,将手罩在滚烫的肉棒上,沾着上面的水液上下套弄。
手心绵软细腻的触感让人越发难耐,谭宗南稍稍退后,一手揉搓着她的乳,一手握在棒身上,挺着腰将鸡巴塞进她的腿心,用龟头缓慢又色情的研磨着她的唇肉。
入骨的酥麻像猫爪撩了心,宴宁的腰越来越软,无力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压抑着唇际发出的呻吟。
“宝贝儿,叫出来。”谭宗南舔着她的耳珠,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沙沙的质感。
温热的呼吸顺着耳蜗漫了进去,宴宁心尖儿发颤,呜咽着,“进来....谭宗南你进来....”
声音可怜的让人不忍拒绝,谭宗南拉起她一条腿搭在腰间,挺胯向前一送。
身体紧密贴合的那一瞬,宴宁长长的媚叫了一声。得到满足的欲望和身体的饱胀感让她浑身发颤,指甲抠着他的肩胛骨,嘴里的呻吟是抑制不住的妩媚。
肉棒小幅度的在软嫩的花穴里转碾着。逼里的嘴动了起来,对着鸡巴上错综复杂的筋络又吸又夹。
“肏你肏的舒服吗?”谭宗南面无表情,看起来肃穆又冷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是假象,是压抑着狠戾狂暴的假象。
“舒服....好舒服....”宴宁低声呻吟,唇肉裹挟着进进出出的肉棒,贪婪的吞吐着。
“喜欢被肏?”又狠狠的撞了进去。他似乎知道之前和那些女人做的感觉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少了身体里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的兴奋感。
“喜欢...喜欢被你肏.....”宴宁叫的越来越浪。
她知道男人在性事上都喜欢听这种直白粗暴的话,她也愿意去配合他。可却不知这话又如何惹恼了他,换来更加激剧的冲撞。
“嗯嗯嗯.....太深了.....要插坏了.....”宴宁仰着头,泪眼迷蒙,声音被律动的节奏带的颤颤巍巍,整个人都软成了泥,化成了水。
身体如同飘在黑暗无人的海面,她像是溺水之人,在一迭迭的浪涌中紧紧抓着眼前的浮木。无助的等待着海面的风平浪静,等待着被救赎,却终是难抵狂风骤浪的侵蚀,被汹涌的海水所淹没。
灼热的温度灌进已经有些酸麻的穴里,宴宁无力的低喘了一声。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谭宗南抚着她的脸,“去洗洗?”
“嗯。”她糯糯的应了一声,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就那么就着交合的姿势被抱进浴室。
路过镜子的时候,她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脸。
妆已经花了,黑色的眼线晕染了眼窝,一双眸子带着情欲后的媚态,脸颊泛着异常的红云,颇有些诡异。
“啊!好丑。”宴宁轻呼一声,将脸埋进谭宗南的颈窝里,不敢抬头。
谭宗南轻笑了一声,胸腔发出震动,“不丑,我喜欢。”
这世上,最不该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话,尤其是在床上的。
但又不得不说,甜言蜜语总是那么动听,更何况是在激烈的性事之后。
宴宁心头微动,在流动的花洒下吻上了他——
又是一轮挞伐。
晏宁趴在洗手台上,面前是光洁的镜子,她清晰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凹着腰,高翘着屁股,又是如何面带春色,媚眼如丝。
是动人的、诱人的、放浪淫荡的,也是美的。
“太深了......啊....慢点.....嗯.....”尾音微翘,缠缠绵绵。
谭宗南掐着她的腰,下巴紧绷着。
逼里的软肉舐着肉棱,嘬着马眼,吸吸啜啜星星点点燎成一片火源,烧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往死里肏她。
他将她一把抱起,下体正对着镜子,咬着她脖子上的嫩肉命令,“看着,看我怎么肏你。”
宴宁移眸。
镜子里的女人被男人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抱着,下身相连的地方一根狰狞的肉棒在来来回回进出着。
娇嫩层迭的唇肉有些红肿,窄小的穴口被拓成圆圆的形状,却还是不满足的翕动着嘴,吞着粗长的阳具,吐着暧昧的水液。
视觉感官的双重刺激让快感迭加,身体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宴宁迷蒙着眼,嘤嘤啜泣,“不要了.....嗯嗯....不要.....”
“是吗?”谭宗南咬她的耳珠,清朗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暗哑,“可你的逼在咬我的鸡巴。”
晏宁摇着头,眼里泛着泪光,手指嵌在他指缝里,呜咽着说不出话,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谭宗看着镜子里越发媚态横生却不自知的女人又狠狠挺了一挺,“搬过来让我天天肏你好不好?”
蓝山苑是谭宗南常住的地方,从没有女人能来这里过夜,更别提住在这里。
可宴宁实在是太好肏了,身娇体软,小逼温温软软会动会吸爱出水,连叫床声都那么婉转动人,难得遇到如此合心意的人,他愿意给她一点小小的特权。
“好....啊啊啊....”又是一下狠厉的撞击,直直撞到了尽头,身体里像是绽开了一朵花,绚丽、热烈,又带着晨起微露的潮。
连续的极致快感让宴宁的体能达到了极限,身体逐渐失了力气,软绵绵的随着挺动起伏。
口中的低吟婉转被撞的支离破碎,她的脊背紧紧贴在谭宗南的胸前,不留一丝缝隙。
晏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黏糊糊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浴室蓬勃的水汽在接连不断的拍打声中也染上了情欲的气息,缭绕在这一方天地,连呼吸都是对方的味道。
宴宁的意识逐渐迷离在他的喘息中,最终涣散在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