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刻不敢忘记,不能反抗,反抗的后果是祸及家人。
“好央儿!”珣烈不知道柳央心里真实所想,今日频频被她的举动取悦,激动得一把吻住眼前花瓣似的小嘴,将舌头温柔地探入去g她的舌。心里想的都是她如何能这样可爱,恨不得将她肉碎吞进肚子里……动作恰恰和心思相反,份外地温柔,像是重一点就害怕将柳央碰碎般。
很快,柳央便软在他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地肉捻爱抚,在他的怀里像水里的鱼儿一般辗转,发出细碎和忍耐的y哦。
珣烈的手,从湿透贴服的肚兜下摆抻进去,握住软滑丰弹的一边绵乳。他用拇指和食指夹捻起上方的樱尖搓弄,不一会儿,就将原本半软的顶端弄得如豆儿般y起。柳央的胸乳十分饱满,又滑又结实,形状姣好地往上翘着。湿透的肚兜已经半透明状,贴合她的身子,完全遮不住任何春光。
珣烈的拇指每搓弄一下y透了的乳尖,柳央总会在他怀里大大地颤动,像是被惹得实在受不住,想要挣脱开去。
“疼?”他微微用力搓弄着问,还意有所指地捏了捏乳头,不容柳央装傻,不知道他所问所指何事。
胡乱地点头,大口喘气,柳央也分不清算不算是疼。疼的感觉是有,而且不仅是他弄着的乳尖,连带着整个胸乳,也沉胀着微微有些麻刺的疼痛。珣烈的手除了对尖端的樱果儿施力玩弄外,对下方的饱满却很轻柔,她说不出口,总感觉除了n尖尖外,下头的软肉也需要他用力的抓肉几把,才能抒解这份怪异的不适。
说不清道不明,似麻非麻,身体带酥,说痒又不得真切……
所以,能确定的那gu微微的疼痛,反而不是她觉得最难受的。
珣烈会错了意,以为柳央乳尖实在是太过敏感,他手劲过大,她真的被自己弄疼了,于是也不敢发力了,手越发放轻。柳央发现胸前的饱胀感更难受了,像有许多蚂蚁在爬、在咬般,让她想哭想闹,十分难耐。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好出言恳求,让珣烈遂了意,于是在越发紧迫的难受劲儿下,小腹深处也开始麻麻酥酥地有些不适了。
还是那说痒这又不是痒,在温热的水环绕之下,柳央感觉到腿间仍然有些暖热的润意,从不知名的深处涌了出来。
很难受,很难耐,让人不是寒冷也不是害怕的,却一个劲地想打寒颤。
柳央她本质上仍然是个雏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因为她对珣烈太过害怕,碰上他就本能地全心关注起来,不敢分心他想,自然身体的感觉也就份外清晰。在她初被抢来王府时,珣烈又曾多次对她身体开发调教、把玩,其实柳央已经隐约尝到了情欲的味道。
那时候,珣烈的动作饱含征服的意味,虽然没有对柳央造成实际x的伤害,可是也有造成一种被折磨的痛楚和y影。
今日,珣烈因为心情大好,一径的温柔体贴呵护,柔情备至,大出已经神经绷紧提防的柳央意料之外。而她又已认为自己失贞于他,心里隐隐有了认命的打算,早已准备了盲从和隐忍痛苦,此时他的柔情宠溺,则显得份外鲜明。
没有预料之中的粗暴,没有再拿她家人来做威胁,一切,显得宽容和易相与。
所以柳央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一步放下了提防,很轻易地被纯感观地撩拔了起来。
热气熏人,身体的感觉折磨人,珣烈的环抱紧搂、身体交缠厮磨在一起,反而是最莫名舒适的一份接触了。于是在不自觉中,柳央紧靠了他,连腿间烙热着她让她不适的昂扬,也被她收紧双腿夹在了中间,微微地磨蹭着。
这些行为,全都是她没有察觉之下的自然反应,可是珣烈发觉了。
柳央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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