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sh又滑又紧窒,他无法想象一旦真正进入的美好。用另一只手圈紧她的身体,扶握到她虚扶着自己的手上,开始用相同的节奏,一边用手指进出她体内,一边裹着她的手有力地爱抚自己。
柳央的身体余韵未消,很快又被带动起另一波的痛快。为了不想伤到她,珣烈只是在她的花穴内浅浅地进出,但这样已经足够的刺激。
很快,柳央又情不自禁地依呀叫唤出声音。
珣烈猛然吻下去盖住她的嘴,舌头用力地在她里面搅动,吮得她的舌尖生出痛楚,却恰到好处地解了那种从身体深处浮泛出来的虚无感。
“珣烈……珣烈……”她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破碎地被他吞入唇中,她被一种被他拥有的快乐包围着,却又有些无端地伤感。
“嗯,我在。”珣烈短暂地回答了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着迷地用眼光紧锁她因为被挑起情欲而迷蒙失神的眼。
那双眼睛通常都是又圆又亮的,可此时,却为了他染上一片雾意。
柳央的身体又再次紧绷起来,颤抖着依附着他,她的手柔而无力,夹在他灼y和他有力的手间,顺从地跟随着他撸动的节奏。
很快,俩人一前一后地达到了释放的阶段。
柳央失神了好一会,茫然地眨着眼,对于同样有些无力地大口喘气,抵靠在自己肩头的珣烈有些不解。这样……就已经是完了吗?
她下身仍然穿着亵k,他的手仍然拢罩在她的羞处,温热的皮肤没有碰到的地方,是湿凉的润意,形成极大的反差。她的手同样仍然被压在他的下身,只是那里的灼热已经稍微消褪,原来y胀跳动的粗t已经开始柔软,同样的粘腻一片,混在她的手间,以及被她圈住的那处。
他的k在她握上时就松下去了,如果不是松开的外裳挡着,那片粘腻就会喷洒在她的身上。
这样……就完了吗?
她忽然十分委屈,她要给他,为什么珣烈却不肯抱她?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疑惑,呼吸沉重的珣烈突然在她的耳际轻轻地笑了起来。
“傻央儿,别乱想。”他侧头去吻她微带汗湿的耳际,声音像在呵气和她玩耍:“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今日不适合。你……体力不支,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么宝贝的一次,要留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才好。”
珣烈的声音温柔,却透着上位者的不容抗拒:“我给你十天,拿回你的婚书,你回来的时候,会是我去迎娶的时刻。”
她被惊到了,不由自动地手中用上了力气。
“哎呀,轻点……嘶……央儿手轻点……”她的手抓着的,可是他刚释放完的虚弱处,这一下哪吃得消,本来认真无比的脸有些扭曲,从牙缝里挤出求饶的话语。
柳央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慌了个手忙脚乱,赶紧抽手。
珣烈也将手抽出,用力撕下自己里衣的一块布料,就着搂着她的姿势为两人拭擦双手。这时候他不舍得放开她,也懒得去找擦手的绢儿,他的里衣是最好的软绸,正好用来替她擦拭。
柳央被他刚才的话惊到一时说不出话来,眼里慢慢又有了泪,就这样傻傻地看着他温柔地替她拭着手。
她听到珣烈有力地重复了一句:“所以,十天后,我等你。”
既然婚书和她的家人,是柳央无法避过的心结,那珣烈就愿意为了她后退稍微放手,圆她的心愿,解开她的心结。
到那时,让她毫无负担地投入他的怀抱。
柳央离开王府那天,只穿了一身淡色的冬装,头发挽在脑后,浑身上下一件值钱饰品都没有,十分朴素。本是单身被掳来的,除了一身嫁衣厚饰,她也没有别的行李包袱私物。反倒是后来陪她的小枣,手中提了个小包。
她不可能穿着嫁时衣戴着嫁时饰出王府,就只能尽量一身素裳简单装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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